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16)
谢知鸢探了探脑袋,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偷偷地又捏了个桌上放着的梅花糯米团子放在手心,这才起身跟着小太监到了外头。
冰冷的风带着邝露的气息扑面而来,霎时消除了原先在宫里的热气。
谢知鸢一眼便瞧见了在外等着的男人,她欢喜地控制住自己跃动的步伐,可到了男人跟前还是一下跳到他怀里。
“夫君——”她用脑袋□□着他的胸膛,撒起娇来已是得心应手,好半天才抬起头问,“有没有想我呀?”
风灯下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熠熠生辉,自下而上望过来时,越发显得下巴小小。
陆明钦早已习惯了她的胡搅蛮缠,他捏着她的后颈,笑着反问,“那阿鸢可有想我?”
他笑时颇有几分漫不经心逗弄她的意味,谢知鸢有些不好意思地又埋进他的怀里,囊声囊气,“这儿好冷,我们快些回府吧——”
陆明钦嗯了一声,大掌忽地往下移至她的后腰处,谢知鸢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躲却来不及,就被他一把打横抱到怀里。
披风衣摆在空中划过弧度,腰间玉珏相撞,女孩慌乱之下又把脑袋一埋。
方才的小太监早已离去,可这云台灯火通明的,若是有什么人无聊出来透透风,那可不就一眼就扫见了?
可表哥这性子她算是看明白了,她若是越不好意思,他便越要这般做,偏要瞧她羞得不知道怎么是好的模样才肯罢休。
谢知鸢便只好催促着他快些走。
今日特殊,宫道内来来回回仅有几个侍卫看守,越发显得空旷寂寥。
身姿高挺的男子抱着女孩,行路时只余风声拂过披风摆与皂靴踩过板面的窸窣声错杂。
谢知鸢缩着脑袋听着外头如砸人的风声,有些疑心府里的宴席还能不能摆下去。
她思绪纷纷杂杂,不待扯落明白,又觉得无聊得很,正好趁着在男人怀里的机会,仰起脑袋就开始絮絮叨叨。
先是一些府里的小事,从程夫人到她的女儿,再到怕冷缩在狗洞里不出来的大黄,末了倒提及今日去各府拜谒之事。
“......今日表哥你听见安府家的三婶娘说什么了没有?”
不待男人作答,谢知鸢自己先笑了起来,“当时表哥正在男客那边应酬,不知道她拉着我到另一边儿去,问我怎的如此想不开嫁了个冰坨子——”
她说完便靠在男人臂弯里闷笑,小脚不自觉轻扬,上面的东珠跟着轻晃。
可笑完后周遭空空寂寂,只有猛烈的风簌簌的响,谢知鸢半晌未听见动静,便又眨巴着眼睛往上瞧。
男人淡然地直视前方,连步伐都未变,自她这处望去,他眉骨至鼻梁处铺下大片阴影,下颌勾勒出利落的弧度。
谢知鸢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他居然半点不理她,不由得伸出空着的小手拽了拽垂落至脑袋上的披风系带,在狂风中拖着嗓音喊,
“表哥——你怎么都不搭理我的呀——”
女孩声音被风稍吞没,陆明钦脚步略停,他垂眸扫了她一眼,半掩的长睫在眼底洒落阴影。
目光所及之处,女孩额角的发丝被风吹乱,双颊都冻得有些发红,此时见他望过来,她还不自觉吸了吸鼻子,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瞅着他。
此时暮色沉沉,便是在夏日也是黑透了的程度,风不似白日里的温和,大得几斤要吹瞎人的眼,
明明风寒还未好全,也不知避讳一下。
他稍提了提她的身子,拿胳膊抵住她大半边后背,掌心轻轻捏了下她的小屁股,淡声威胁道,“聒噪,脑袋躲牢些,若是又受凉了,一日药都别想逃过。”
谢知鸢委屈地瘪了瘪嘴,却又知道他说的有理,一时之间心里不上不下的,只好蔫着脑袋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待到了马车上,男人胳膊一松,她便闷闷不乐地顺势滚落到主座的软垫子上,踹了绣鞋,小小一团蛮横地占了一整片地界。
她横着眼望过来,湿漉漉的两只,摆明了是不想让他坐。
马车已开始挪动,轻微晃动中,陆明钦垂眸看着她,修长的指节落至喉结下的墨色系带。
啪嗒一声,肩上的披风在下一瞬脱落至地上。
谢知鸢瞧这架势,有些害怕地把半张脸缩进披风里,可又不服输地不愿让位,以至于男人俯身逼迫而来时都只瑟瑟发抖退了半截便被他一把拉着回了原位。
“表,表哥,”谢知鸢磕磕绊绊的,唇珠上满是从外头沾染的湿气,“给,给你坐......”
话还没说完,她唇便已被堵上,男人垂着睫,不紧不慢含住她的上唇,将上面的湿气一点点替换成自己的,又轻轻咬了一下,
“冰坨子?”陆明钦低声笑,他慢悠悠从她拢着的披风里拽出软乎乎的小手,声音散漫,“阿鸢不若摸摸看,它有多烫。”
作者有话说:
表哥——嘴上说着阿鸢聒噪,实际心里在意得不行。
大概后天完结捏~
第167章 、离京
谢知鸢不住瑟缩着,指腹触及滚烫时好似被火灼般向上弹起,她半阖着眸,长睫不停地颤。
男人意识到她的逃避,低沉散漫的轻笑在车内溢开,温热大掌捏住她的指节,一点点抻开,让她压在早已坚硬盘虬的筋络上。
“表哥——”
谢知鸢根本握不住,她脸红得彻底,声调带上软弱的颤抖,“我,我也没净手......”
竟是反拿他方才在宫里的说辞当借口。
陆明钦捏着她的手又动了动,他的鼻息有些压抑,谢知鸢听得心慌意乱。
小指头碰到了小口,男人下颌紧绷着,喉间溢出沉闷的声音,原本垂落的目光终于调转至她的脸上。
女孩的眼眸微阖着,可爱的脸颊上带着淡淡晕红,因为难言的羞耻而撇向一旁,
她软着身子缩在车壁上,被他困在夹缝中间全然无法抵抗。
陆明钦喉结不住滚动,大掌挪至她手背,全然包裹住般带着她动作。
他低低地笑,“不嫌弃你。”
男人的笑声带着微喘的哑意,随着黏稠湿意和触感沾染至指腹,谢知鸢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出声。
好难受......
玉足随着她难耐躲避的动作弯至腿下,陆明钦气息沉沉地垂眸望去。
宽松的罗袜早已在方才同绣鞋一起蹭落至地上,颗颗圆润饱满的小趾头羞怯地蜷缩在一块儿。
谢知鸢只顾着偏头没敢看,感受到自己发红发烫的手被松开,还没松一口气,脚踝便落入滚烫粗粝的指腹间。
旋即半掩在披风中的玉足被一道扯了出去。
“表哥——”谢知鸢声音带上软颤,“不要......”
但这般软绵的拒绝只会将男人骨子里的恶念全然挖掘出,他轻轻握住她想缩回去的脚,指腹无比轻柔地摩挲了下,在女孩的瑟缩中,哑声哄道,“乖,一会便好。”
*
终究是到府里了。
伴云叹气望着陆府的大门,想起先前自己因那事被责罚的凄惨模样,头也不抬地深沉命令道,“再叫马绕一圈盛京吧。”
疾烨眼皮子一跳,在寒风呼啸中绕紧了腕上的束袖,才微迟疑道,“府里还有宴席,若是再溜一圈怕是赶不上。”
伴云斜斜瞥了他一眼,眉头直竖,“世子爷最是不耐得应付那些人,他不愿去又有谁能逼他?”
别以为他瞧不出疾烨那点坏心思,这坏坯子必定又是想让他受罚。
疾烨见罢放弃了要整他的念头,认命再度抓牢了缰绳。
忽地里头动静稍大了些,不同于方才朦胧的呜咽,女孩止不住的哭叫与挣扎传来,仿佛是才将唇从男人的舐/弄中抽出,身子想逃离,结果又被他箍住腰、按住肩膀继续......
待又一圈儿溜了下来,连伴云都泛上了困意,估摸着府里的人都快走得差不多了,车厢里的二人才算停歇。
谢知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衣物被扯得零零碎碎,原本好好盖在她肩头的披风也缠绕至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