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10)
长明阁是陆府最高的楼阁,平日站在楼顶放眼一望,不说能瞧见大半片盛京的夜景,但不远处的街景总尽收眼底,便如浮华流动的星河,
谢知鸢看到此景,又被冷风狠狠一吹,方觉体内闷热散了不少。
陆明钦看着阿鸢站稳了,现如今迷迷糊糊地看着阁楼下的夜景,才缓缓松手,将别在臂弯处的提篮中的纸灯拿了出来。
陆府的天灯做的格外精致,连放蜜蜡的小托底都被刻上栩栩如生的年兽。
谢知鸢跟着拿起一盏,那泛黄的纸张便迎风窸窣作响,却怎么也打不碎。
待风小了些,她看着表哥取出被压在篮底的火折子,折身过来,先替她手中的那盏点亮了。
微暖的光幽幽跳动着照亮男人漆黑的长睫,谢知鸢不错神地盯着他的眉眼,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谢知鸢不是第一次放天灯,却是头一回同夫君一道放天灯,感触自是大为不同,
再加之由内而外散的热意,她胸口便好似有火星子,亟待有什么能将其噼里啪啦点燃。
看着小托底中的火苗缓缓窜高,她忙闭上眼睛,一口气许了好几个愿望,可下一瞬又怀疑这么多个会不会算是心不诚。
可没等她思忖出个所以然来,那掌心中的长明灯已控制不住般要脱手而去。
慌乱与迷蒙之中,些许清明却隐隐浮现上来。
男人站着围栏前静静看着她许愿,她似是很紧张,轻颤的长睫因在鼻息的白汽看得不分明。
不一会儿女孩手中的灯就飞往了天边,在风中摇摇晃晃地朝着远处蛰伏的山脉而入,缓缓融入万家灯火之中。
“许了什么愿望?”
谢知鸢吸了吸鼻子,张唇吐出口热气,她压下无端的燥热,在雾茫茫中瞪了男人一眼,“不许问我,说出来就不灵啦!”
陆明钦无奈笑,也不同她计较,兀自折身又取出个火折子,谢知鸢就站在他身后吹冷风,想吹冷风来压住骨子里的痒意。
她看着男人展开火折子,修长指节轻轻一掸。
泛黄纸张燃起的那瞬间,他忽地回眸瞧了谢知鸢一眼。
他身后是大片耀动着的夜历,却比任何白昼都要来得浮华,映着男人清隽的眉目,自眉骨投下大片阴影。
就在那短短一刹那,谢知鸢对上了他的眼睛,明明男人脸上阴影覆盖,眼眸却格外明晰。
火光在墨黑的瞳仁中跳跃,是诡谲的明亮,
方才那心中无言的灼热气息与感触瞬间都被点燃,心尖先是一颤,旋即控制不住般地砰砰乱跳起来,好似男人眼里的火束直直往她心里撞,让火星子完全迸发出足以毁灭一切的灼热。
谢知鸢还没从那种奇妙的悸动中出来,便发觉男人掌心处才点燃的那盏已经飞走了。
“啊——”谢知鸢擦了擦自己鬓边的汗,不自觉蹬蹬蹬几步到男人身边,一面小声遗憾着,一面要去够还没飞多高的长明灯,
手才伸了没两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拉了回来。
“表哥——”她声音不自觉发软,语调都好似浸了水般,“你还没许愿呢——”
陆明钦未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他别住掌心处的小手,转身往后轻靠在横木围栏处。
他原先是背对着她,这般猝不及防下,她便好似要撞到他怀里了。
男人眉眼微旋,垂睫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笑道,“许完了。”
“许完了?”谢知鸢瞪大双眼,她眼睛因为太热,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泛出泪水,“怎么这么快......”
陆明钦嗯了一声,似乎有温热的鼻息散至她的头顶。
谢知鸢快站不稳了,她不得不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停喘出雾气,断断续续道,“表,表哥许得什么愿呀?”
陆明钦看着她时不时微露出的小舌头,眼眸微暗,他折首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问,“想知道?”
谢知鸢忙点了点脑袋。
“那阿鸢同我说你的,我便告诉你,可好?”他在她耳侧,缓缓道。
虽还是那个低沉的嗓音,可因被刻意放缓,隐隐生出哄诱的意味。
再加之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好似比平日里还要灼热百倍。
谢知鸢脑袋瞬间炸开花,原先的迷蒙痒意一股脑儿全冲至尾椎骨,滚烫的泪液自眼尾涌了出来。
周遭的风也已然成了令某种感触变本加厉的利具,刮在身上时,那种酥麻便好似浸到骨子里。
“阿鸢?”是男人的声音,于现在的她而言好似能让飞蛾靠近的火光。
她的腿无力倒下时被分开抵住,
“阿鸢?”耳边表哥还在唤她,似乎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纤薄的腰背。
谢知鸢早已听不分明,她脑袋发晕发烫,小声呜咽着落入男人怀中,半边身子软掉,甚至还要靠般坐在他微曲的腿上才不至于倾倒。
可正是因着这个动作,脆弱擦过男人腿上坚硬有力的肌骨,谢知鸢浑身一抖,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小手也无力垂落,
好似有什么也跟着一道淌出。
陆明钦先前隐隐生起的预感落实,他环住不断要下坠的女孩,可她就算没力道了,小屁股依旧蹭来蹭去。
“表哥,表哥,”她语调不自觉带上哭腔,格外挠人,“我想要——”
她放才岔着腿坐下时,衣裙正巧被风吹起,如今便只隔着道夹棉亵裤磨蹭过他膝斓上的凸起绣纹。
可这般仅如隔靴搔痒般落不到实处,正当陆明钦搂住她忖度时,宽松的亵裤已被她的小手拉到下边。
“好难受唔——”谢知鸢把小脸埋在男人怀中不停地嗅着,稍乱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斓上粗粝的绣纹都沾染上水液。
陆明钦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翘起的裙摆,不让冷风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边,温声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闷哼一声,灵活的小手一下便隔着布料按在头部。
她动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热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难免大了几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
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