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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183)

作者: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温热的掌心带着劲道轻轻揉捏过纤细柔软的腰肢,女孩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上,勉强支着下巴,泛着薄红的脸轻轻哼唧着。

他用力些也要哼,他轻点也要哼,恍若怎样都不能如她所愿般。

陆明钦停下动作,手心的嫩肉恍若奶冻般,稍揉捏便要融化,他唇角微伸,不紧不慢顺着弧度稍上移。

红肿的嫩尖还破着皮,他没太使劲,只是轻轻点了点,便引来敏感的震颤。

“夫君!”谢知鸢是真的羞恼得不行,她哆嗦了一下,鹿眸忽地圆睁,目光在四处扫了一遭。

“别看,”陆明钦垂首轻轻啄了啄她的小耳朵,嗓音带着低沉,将灼热的气息灌入她耳边,“没人。”

他适时又加了几分力道。

谢知鸢没忍住咬唇轻叫,手抵着他有力的臂膀,宽松的外裳下隐隐可见起伏,

她动了动身子,却忽地被什么硌到。

她忙红着脸自己使劲上提了位置,可下一瞬却被男人坏心眼地往下压。

腰肢下沉的那瞬间,谢知鸢忽地僵住,她控制不住软着腰颤抖着靠在男人的怀里,嘴里咬着手指头溢出一股又一股。

“怎的这般难受?”陆明钦被她的轻颤惹得微蹙眉,他大掌下移去探查。

“不要!”谢知鸢把脑袋埋入他颈侧,她羞耻极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去——”

可话音未落,男人便摸到了。

他眉尖微挑,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这轻轻的一下,却好似警告般,谢知鸢宛如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她埋着脑袋哭,缩着鼻头抽泣,“阿鸢忍不住——阿鸢是不是太——”

陆明钦好整以暇地把她的小脑袋从闭塞的空间里拖出,

看着她整张泛红的小脸,他忽地折首咬了咬她的小鼻子,漫声道,

“阿鸢唯一的错事,便是无端要引诱我,”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向他,陆明钦没忍住从唇舌间低低溢出些笑,“没能耐还如此——”

他墨黑的眸子散漫落在她脸上,“你说我拿阿鸢怎么办才好呢?”

*

镜支里倒映着一张极灵动的脸,如玉般的巴掌小脸,下巴尖尖,眸子如小鹿般圆溜溜湿漉漉的,琼鼻小巧精致,朱唇不点而红,便是面无表情,也极惹人怜爱。

谢知鸢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由着身后的四喜替她打扮,伸手绕了绕有些凌乱的墨发。

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日的情形来。

表哥教人格外严苛,不论是谁都如此,尽管上一刻钟还在玩弄着她的水嫩,可一帮她上了马背却恍若变了个人般。

她拉弓便学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腰酸背痛,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如此缓慢的训练下,就别提要狩猎到什么东西了。

和她脑袋里那种落拓潇洒的场面全然不同。

谢知鸢哀怨叹气,她有些不岔,却也不能苛责谁,毕竟这都是她提的,表哥尽心尽力教自己,她难不成也要使小性子吗?

陆明钦一大早便去了书房处理庶务,这边谢知鸢前脚捣拾完自个,那素嬷嬷后脚就上门来找她。

谢知鸢算是知道了,素嬷嬷这人忒狡猾。

她似是也知晓表哥定会偏袒她,每回都是趁着男人不在,便偷偷到她这作威作福。

谢知鸢也纳了闷了,她这消息怎的如此灵通?

她目光不由得扫向正在房里侯着的丫鬟上。

*

书房里,陆明钦把字条投到炉火中,瞧着它一点点燃尽,墨黑的眸中倒映着跃动的火光。

疾烨垂首静候着,就听到男人沉缓的声音传来,“他要入京那就入京,盯着点便是了,无需向我禀报。”

疾烨嘴角抽抽,他想起那人和世子夫人的渊源,听着世子爷这话也不由得察觉出些许异常。

男人嘛——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在意得要命,却又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

他才要领命退下,却又被唤住。

陆明钦似是想起什么,侧眸吩咐道,“派人将榆林东侧灌落湖边的那处草地清理一下,别在那碍了风景。”

疾烨反应了两瞬,便知世子指的是什么,

“又是他们?”他话意稍顿,“真是阴魂不散。”

陆明钦摇了摇头,他淡声道,“不是。”

疾烨一愣,世子爷很早前便知自己被人监视,他们原本还在奇怪那些人意欲何为,也不想打草惊蛇,可未曾想他们什么都没做,如同豢养笼中的小白鼠般,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们。

不是先皇势力,那还能有谁?如今二皇子一派便如入了秋的蚂蚱,一敲即碎,不值一提,他们都不是的话——

疾烨垂首,不敢再多言。

陆明钦却想起今日那死士的眼睛,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

“能操控人的药物?”谢知鸢歪了歪脑袋,她从桌案前抬首,一面揉着酸痛的手腕,一面轻声嘟囔道,“我只在话本子里或是某些志怪杂记中瞧见过传说中的巫蛊之术,反正我是没见过有这样的药材。”

她说完,难免调侃了男人两句,“夫君怎会想到问我这些东西?”

总觉着此事过于荒谬,不像是他那性子能问出来的样子。

陆明钦眉头微松,伸臂将披风挂在架上,也觉自己是魔怔了,他目光往女孩那处一扫,眉目又拢起。

“这是什么?”桌案上摞着一堆小簿子,他提步过去,捏起其中一本,翻了两下便蹙眉。

可算是问了,也不枉费她今日刻意算得慢了许多。

“是素嬷嬷给我布置的功课,”谢知鸢提了声,用委屈得不行的语调嘟囔,“她说若是未来主母不会这些,那便配不上那个位置。”

陆明钦没忍住低笑了下,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漫声道,“欺负我们阿鸢,该罚。”

“夫君!”谢知鸢听出他的玩笑意味,被他笑得恼怒了,仰起脸瞪他。

陆明钦不再逗她,一面挑起缕墨发把玩,一面问,“阿鸢不喜欢这些?”

谢知鸢短了气,没有哪家的主母不学着掌管府中中馈的,她闷闷道,“没有。”

她口不由心,陆明钦怎会听不出来?

小巧的下巴落入略显粗粝的指腹间,陆明钦略折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墨黑的眸子定定看向她,“我倒是不知何时让你不敢说真话了?”

作者有话说:

——问就是为什么大学生还会有一堆作业,为什么要上床码字,为什么码着码着会突然睡着了!

木事,虽然大狗是咕咕狗,但今晚还有一更呜呜呜

第143章 、害怕

男人的眼眸好似沉了墨,就这么静静看着,都能让人感受到那股压迫。

不必再说什么,被他注视着的人就已破了心防,忍不住将心底的一切小九九都和盘托出。

可这样的眼神审犯人合宜,却把谢知鸢吓到了。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目光看她......

谢知鸢心中泛起一阵委屈,她起先还倔强地与他对视,可随着对峙拉长,那股子酸涩直直冲向眼眶,她有些忍不住了。

眼见着女孩抿着唇,眼里又快要泛出雾蒙蒙的水汽,陆明钦无奈缓了神色,他松了手指,俯身把小哭包抱到怀里,让她垫着自己坐着,抚慰般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

“阿鸢若是不喜,便直接与我说,陆府总不会少了会算账的下人。”

谢知鸢埋在表哥的怀里吸了吸鼻子,她蔫声蔫气的,“可是没有哪家的中馈是掌管在外人手中的。”

陆明钦在她掌心处的指腹一顿,他意味不明道,“这十数年来,陆府哪一日不这样?”

他语调明明于往常无不同,却无端令人心生凉意。

谢知鸢又被吓着了,她想起陆夫人的事,耳朵里不由自主灌入先前听来的闲言碎语,

她知晓自己方才的话戳到了表哥的伤心事,脸上不由得露出些怯意来,想要开口说什么,但男人冷硬的态度又让她内心生出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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