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166)
关键听了半晌也没听到陆世子的动静,她蹙眉看向春桓。
沉稳的丫鬟难得红了脸,还算镇定地说,“方才奴婢怕坏了世子爷同夫人的好事,没敢多看,世子爷身上衣物完好,俯身在小姐身上,奴婢只瞧得见小姐一只腿——”
四喜忙打住她,“行行行,”她清咳了两声,“不必说的那般清楚。”
既已确定两人确实......
四喜便去外头通传。
她小心翼翼掩好门,转身便看到伴云同疾烨靠在窗牖边,正拿着耳朵去贴窗纸,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神色。
四喜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火气寸寸涌上胸口,她几步过去,一人一个脑嘣儿,压低声音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龌龊之事!?”
伴云啊呀一声捂住生疼的额角,整个身子瞬间弹起远离了窗户,他偏头没敢反驳,支支吾吾红了脸。
四喜瞪了他半天,忽地察觉到不对,“你不是说醉得不行,由疾烨扶回去了吗?”
“小声点——”开口的是疾烨,他道,“若是让世子爷知晓我俩还清醒着,必然要将我们派去别处,到时候可来不了喽——”
四喜眉头一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疾烨倒不避讳,他鄙夷地瞥了眼某个没出息的,懒洋洋地屈了屈腿道,“听墙角啊,世子爷吩咐不让我们进,我就只好和伴云——嘶,你做什么!”
伴云斜斜瞪着他,收回拧他腰的手时又换上笑,他忙岔开话题,问四喜,“里头怎样了?如果顺利的话,我还得去应付张妈妈呢——”
提起这事儿,四喜脸刷一下红了,她胡乱点了点头,又轻轻瞟了伴云几眼,垂着脑袋匆匆又往去里间了。
......
屏风内,靡靡的热气未散,陆明钦喉结上下动了动,下颌绷紧成分明的轮廓,却在女孩止不住哭泣时停下了动作。
还是不行......
他眉头微敛,鸦黑长睫半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谢知鸢上半身还被困在被褥里,下半身的腿倒都已露在空中,一条被男人抓住抬起腿根,另一条被他压在枕子底下。
他几次三番试验,谢知鸢都痛苦不迭,
身上的被褥此刻化作了滚烫的锁链,将人束缚得动弹不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陆明钦无奈叹气,他俯身轻轻啄了啄女孩柔软的唇,又流连至小巧下巴处,带着温柔的抚慰。
谢知鸢半睁着眸,她狼狈至极,汗液早已打湿了鬓角处的软发,眼尾、鼻头俱泛着脆弱的薄红,
她无意识发出小兽受伤了般的呜咽,眼里还在淌泪。
“不试了,嗯?”陆明钦低哑着声在她耳边安慰,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感受到其下的轻颤,他头一回有些后悔。
明明知晓她吃不消......
“热——”谢知鸢瘪了瘪嘴,宛如个要糖果的小孩子,含着舌头哭诉道,“好热——好痛——”
陆明钦连人带被半抱在怀里,将原本压在她背下的被衾抽出。
绣着鸳鸯图案的水红色褥子慢腾腾滑落至谢知鸢细瘦的腰间。
作者有话说:
天灵灵、地灵灵,没有小红点快显灵
第129章 、久
月上中天,早冬的风携着寒意席卷而过,外廊处早已结了霜寒,小厮们在横木上坐着,手里都握着几个汤婆子。
陆府阖府上上下下几百人,主子就那么几个,剩下的全是下人,他们是专门负责夜班的,此时依旧精神抖擞,正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嗑。
“你们说,都这么久了,这里头怎还没叫水?”
问出声的是这里边领头的,再过几个月便能往上爬,其他人不敢得罪他,纷纷应和,
“许是睡着了?”“我觉得不是,”
“莫非——”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都知晓这是想到一块去了。
“世子爷可真厉害,”“我还宁愿他别这么厉害,还想早些睡呢——”
“那你们可睡不了喽——”出声的小厮笑着卖了个关子,在其他人望来时,才道,
“当初伺候世子爷洗漱时,我瞧过他那处,”他停了下,“世子夫人怕是要遭罪喽.......”
.......
层层叠叠的被褥总算从谢知鸢身上褪了干净,她喘着气,寝衣上的纱布早已被汗液沾得黏在了肌肤上。
她半落在男人怀里,背紧贴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膛,热意透过薄衫蔓延而上,谢知鸢才没缓几瞬,又感受到火烧般的难受。
陆明钦斜靠着床头,长腿微曲,手臂横在她身前,半搂着她......
男人的低喘带着些许压抑,像是闷在喉咙里的嘶哑声音。
掌心处的鱼袋被带着不住摩擦,其上线头经由长时间的虐待,早已脱落好大截。
可身前的女孩又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儿,想挣扎出束缚,
被他强压下的热意瞬间又窜起。
陆明钦呼吸又低又沉,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垂首问,“怎么了?”
男人的语调喑哑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委屈地停下了想要逃离的动作,她唇翘得老高,都能挂一只酒瓶子,嗓音也迷迷糊糊的,“还是好热呀——”
她委屈得宛如吃不到糖的孩子。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了眼女孩湿透了的寝衣,里头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
陆明钦喉结滚动了下,他长睫微垂,叹气道,“我替你脱。”
谢知鸢便不再动了,在他怀里,仰着脸,大睁着迷糊的水眸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
滚烫的大掌将湿漉漉的薄衫挑起,又慢吞吞从女孩细瘦的肩头脱落。
戏水的鸳鸯在绛色的小衣上活灵活现,那活灵活现的眼睛恰好在其上...
陆明钦淡淡挪开目光,却正巧撞上了怀中女孩仰脸望过来的眸子。
她乖乖地看着他,含了雾的眼里头好似有缠缠绵绵的勾人意味,
陆明钦动作微顿,幽幽烛光下,眸中浓黑一寸寸聚集,体内的热意好似存了燎原之势,摧枯拉朽般席卷上身。
微凸有力的指骨轻轻挑掉了女孩后颈处的系带,水红色锦布瞬间掉落......
..........
“唔——”
谢知鸢贝齿咬着唇瓣,垂眸看着,低垂的长睫上的水珠要落不落,
心中的羞耻感一波一波涌上来,她终于又轻轻喘叫了出来,小声的咽呜着。
背后于瞬间贴紧了男人的胸膛。
陆明钦的手指修长有力,与平素审批案牍的迅速不同,此时不疾不徐的,一点一点将软玉侵蚀,
谢知鸢越看脸越是发烫,她没受过这种刺激,眼睛里又渗出可怜兮兮的清液。
手也推拒着他的大掌,只是半分都撼动不了,他还是稳稳当当的,甚至不紧不慢加大了些力度,
男人掌心存有薄茧,将她刮得有些疼。
长睫处的水珠终于滑落,滚至他的手背。
似是被烫到了,他忽地开口唤她,“阿鸢?”
谢知鸢茫然无措,她下意识唔了一声。
男人的嗓音不紧不慢响起,
“阿鸢这回再说说,我是谁?”
他语调带着散漫,似是根本不在意她的答复,掌心却截然相反地轻轻一颠,
谢知鸢咬唇,覆住他手背的指头也收紧,她脑袋如同一团浆糊,但受到威胁时,总会下意识喊出些什么。
“是,是——”
“是谁?”陆明钦挑了挑眉尖,好整以暇地逼问,他轻轻啄了啄她小巧嫩滑的耳朵尖,将滚烫的鼻息灌入她脆弱的耳廓。
“是表哥——”谢知鸢哭着脱口而出,剩下的话也恰好顺溜了,“表哥在欺负我!表哥是个大坏蛋!”
陆明钦不置可否,在她耳边轻笑了声,他指尖挑了挑,在她控制不住细颤时,慢条斯理地问,“表哥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谢知鸢眼眸瞬间睁大,不是表哥?那是谁?
她才又要挣扎呢,陆明钦却在瞬间箍住她的腰,声音淡而沉,“记住了,我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