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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157)

作者: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你叫什么呀,我虽不想见到他,但难道我还能拦他不成?”

不想见他?

正进门的男人步伐一顿,鸦黑的长睫停住,他垂眸低笑了下,侧身将半开的门扉拉上。

谢知鸢才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她慌乱地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手指头在锦布上揪来揪去。

窗外翻飞的落叶簌簌作响,木门拉上的吱呀声却清晰可闻。

谢知鸢脑袋闷在被窝里,小小的、黑黑的一团里,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围绕在耳畔,

可即便如此,男人一步步行来的动静被屋里等等空旷寂静放得无限大,

谢知鸢默不作声埋着脑袋,心也随之七上八下地跳动。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停顿在身侧,谢知鸢半边身子还漏在外边,脊椎骨骤然发凉。

他好似坐在了榻边的木椅子上,几瞬后,书页翻动的动静响起,一下子遮盖住了其他一切动静。

谢知鸢本想默默装死,可被子里的气息越发稀薄,她闷得慌,尤其嘴里的舌头没被风吹便又麻又痒,好似要灼烧起来了。

她想探出头透一透气。

谢知鸢轻手轻脚地从侧边揭开一点缝隙,恰好瞧见表哥正靠坐在木椅上,翻她的课业。

窗外的柔光慢慢将尘埃散成光束,他眉目认真,手底下波澜不兴翻了一页。

谢知鸢偷瞄得入了神,她默默地看着,

下一瞬男人长睫微掀,她猝不及防之下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眸。

陆明钦俯视着她,神情悠然散漫,

“阿鸢不是不愿见我吗?”

谢知鸢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被子完全掀起,露出自己红肿得快要破皮的唇瓣,

她委屈道,“表哥昨夜那般对我,我,我随意念叨两句不成吗......”

她说话时因顾及舌头,语调难免有些软软糯糯黏黏糊糊,模糊得快要叫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陆明钦目光一直落在的唇上,昨夜他虽有意控制力道,可小姑娘的唇嫩,没几下便破成这样,尤其是唇珠,颤巍巍的好似生了血丝。

沉吟片刻,他点了点木椅子的扶手,忽而道,“过来。”

谢知鸢还坐在榻上呢,闻言微愣,陆明钦却已从袖口里取出个药盒,又抬眸看向她,无奈道,“我替你上药。”

他此刻语调都轻轻落了下来,带着平日都未曾有过的温和,好似是在哄她一般......

谢知鸢耳朵一热,她磨磨蹭蹭地挪屁股到榻边,露在半空的粉白小脚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膝盖骨,

她宛如被火灼了般忙缩回,脸上泛红地揪住榻边的一角。

这样的距离——应当是够了吧......

她想了想,又慢腾腾将腿挪出了点。

熟悉的气息压来时,谢知鸢下意识抬眸,正好撞见表哥俯身看来的墨黑瞳仁,她还未反应过来,惊叫压在喉咙中,腰身一紧,便被拖进一个温热的怀里。

榻上铺的垫子都被带到脚踏上。

作者有话说:

——之前好几天没看评论了,昨天不小心看了一下,没想到大家都说节奏慢,好吧,那我在保证故事完整的情况下,把大纲里的一些情节砍掉【心疼如绞】,不再讲什么副cp之类的了。

第122章 、涂药2

身子腾空而起的那一刻,谢知鸢没忍住轻呼了一声。

玉雪般的脚泛着薄红,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骤然落入窗牖外射入的光束中,又于瞬间垂落在男人腿的两侧。

“表哥......”

被拖着跨坐在他身上,腿下软肉紧贴着表哥结实的肌腱,她在屋内只着了件单衣,薄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热意的侵蚀。

明明是微凉的秋日,谢知鸢浑身都好似被火灼烧一般,白嫩的肌肤泛红,从中淌出汗意。

“乖,忍着些。”陆明钦手臂轻揽住她软绵无力的腰肢,边上是被他随意搁置的药盒子,粗粝的指腹抚上她颤软的唇珠。

冰凉的药物覆上的一瞬,极冷的触感席卷而来,女孩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她受不住地揪住男人的领口,想要抿唇却被有力的指骨抵住。

坏表哥——

她忿然张嘴,嗷呜一下咬上他的指节,长睫处挂住的泪垂落至男人青筋绷起的手背,留下透明的印记。

女孩的贝齿平平整整,且并未全然用力,于陆明钦而言不异于小猫用乳牙小口嗫咬,

他不躲不避,陷入濡湿唇肉里的另一处指节反而逗弄般地挑了挑。

谢知鸢昨夜嘴张得太久,如今牙齿也使不上劲,而唇珠上的冰冷不过几瞬便转热,最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被烫得松嘴,原本抵住男人膝盖骨的臀部也不住往后挪,可才将将移送了方寸,原本慵懒横在她后腰处的胳膊便立时加了一份力,将她重新禁锢住,

甚至往前带了些许。

箍住腰窝的大掌也警告性地在她臀边拢起的边缘轻轻点了点。

谢知鸢委屈抬首,泪水自眼尾缓缓滑落至下颌,浸湿了带着药膏与液体的指节。

长指轻轻捏住细小下巴处的软肉,略抚摸了下,陆明钦倾身盯着她伤口又细细看了几瞬,眸色被半掩在长睫下,明明灭灭。

“阿鸢还是得乖乖涂药,”他又靠坐回去,长睫微抬,悠然低声道,“不然的话,要受罚的。”

受罚?

谢知鸢想起先前在云梦落那次“惩罚”,以及方才男人暗示性的轻点,眼里的泪又掉落了好几颗。

她的唇珠又烫又麻,连稍动一下,都有刺痛感,而罪魁祸首居然,居然想如对小孩般惩戒她——

不待她辩驳,陆明钦已从药盒子里挖了一大圈草膏,淡绿色覆在修长的食指上,被日色照得通透,

不得不说宫里的药膏就是不一般,至少谢知鸢嗅了半天,也只能从中闻出几种常见药材的类别。

她忍着痛与烫,又忿忿叼住男人的手,等到外唇的伤全上完了,陆明钦手背与指节处也多了几道咬痕。

女孩身上的单衣更是被汗浸得半湿,尤其是臀下与男人大腿相接处不住发烫,

明明表哥的长腿随意微曲,大腿更是成放松的姿态,可感触到的肌肉还是硬得很。

她心尖乱颤,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泪水沾满脸颊,而他——

犹然散漫,泰然自若地靠坐在椅背上等她缓过劲来,那等子波澜不兴的姿态——

太不公平了!

“表哥——”

这回不等陆明钦箍回她,谢知鸢自个儿又往前挪了些,她软软地唤他,可男人只静静看着她,黑眸里透着好整以暇的沉寂。

谢知鸢微恼,决意千方百计也要令表哥折服。

她红着小耳朵垂,将自个儿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其下与自己全然不同的、结实的触感经由手心,一下子窜到脑中。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是以上半边的身子比他高了些,谢知鸢抿了抿些微发麻的唇珠,忽而倾身——

感受到男人大腿处倏忽间发力的筋络,谢知鸢有些得意洋洋地再度贴近。

女孩香甜的气息混杂着旖旎的味道全然扑洒而至,陆明钦下颌绷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吗?

谢知鸢腰肢早已松软,发麻的身子落至表哥的怀里,在要咬住他凸起的喉结时,忽地被大掌捏住后颈处的软肉,又被拎起远离了些。

她有些茫然无措,一双潮湿泛着水雾的大眼朝他望来,两丸瞳仁好似黑水银般,唇上泛着湿津津的汗。

“看来是好些了?”陆明钦低笑一声,眉眼落了大片阴影,“把舌头伸出来。”

谢知鸢微悚,她立时枯了脸,下意识想开口撒娇,可一对上他的眼眸,那点子胆量荡然无存。

她乖乖照做,红肿软嫩的小舌头轻轻搭在外唇上,受空气侵蚀略缩了缩。

门外,四喜斜斜坐在石阶上,身子边还放着个精致的饭盒,

她等得格外焦灼,如今太阳高悬至屋顶,小厨房都将午膳做好了,可是陆世子还是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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