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70)
“而且…医者本心。恕老臣直言,王妃需要注意,在房/事这方面,也要勤一些,对女子有打通筋络,排毒的功效。”
徐太医简直把老脸都丢尽了,简述了白纸黑字上信王殿下的意思。他转头看向信王殿下,只见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丝毫没有多余表情,好像威胁太医的人不是他一样。
罢了罢了,夫妻直接的小情.趣,他们这些老骨头都不懂。
“而且一日至少两次,一次都不能少。”
江柔安显然没有缓过神来,天,这种治疗方法,未免也太离谱,太奇怪了。她白皙脸颊不由得微烫,真如太医所言么?
可是对面的老太医信誓旦旦,又不觉得在骗人。
江柔安询问:“必须要这样吗?没有药方之类的吗?”
徐太医一本正经摇头,打量信王冰冷的神色,接着睁眼说瞎话:“这是古医书上唯一的办法了。”
江柔安只能点头:“好。劳烦您了。”
徐太医不忘信王殿下威胁,又叮嘱道:“为了防止毒素蔓延,得牢牢记着排毒的法子!万不可掉以轻心。”
出门后,徐太医摸了摸满脑门的汗,身后有两个小厮抬着一箱金子摆到面前。
徐太医看见金子眼睛都直了,但还是摆了摆手:“这些…未免太贵重了,老臣不能收,不用麻烦信王殿下如此破费…”
李邵修淡漠看着他:“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守口如瓶,懂吗?”
“是是是。”
“到了宫里,若是太后问你,你怎么回答?”
徐太医心思通透,忙道:“老臣会说,是信王殿下身体不适,才找老臣去府上医治的。”
李邵修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你就直接和太后说。信王病入膏肓,快死了。”
徐太医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连忙收了金子退下。
江柔安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这算哪门子事儿啊?还得一天两次吗?
男人已经进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洗干净双手,用襟帕擦拭了骨节处水珠。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将衣袖挽到手腕上方三寸。
李邵修缓步走过来,沉声道:“还疼吗?我看看。”
“不疼,不疼。”江柔安摇了摇头,青天白日的,她真想不出治病的样子。
可李邵修似乎格外担心她的身体,轻咳一声,半点都不遮掩自己的心思,伸出手来扯掉了她的扣子。
李邵修哄着她:“你不用躲。我给你上药。”
“我要为夫人治病了。”
某人明明得逞,声音认真:“这是太医治病的法子。夫人也不必忍。还是身体要紧。”
可这种事,叫人怎么不害羞?江柔安怀疑起来,那不会是老太医骗她的吧?早知道就不让太医来瞧了,这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
男人低着头目光微凝,点头道:“全都听你的。”
“太医所言自然是十分有道理的。徐太医是妇科方面的圣手,在宫中已经服侍了两朝两代医术向来为人称赞,听他的准没错。而且,你这处的确是有些问题。你看看,都肿了吧?得及时上药才是。”
江柔安咬唇闭着眼,不再看,她这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
最后,她只伏在他胸口呜呜的喘。
“好了没啊。快些…你别总是这样。”
“治病罢了,慢些才好。太医说了,夫人身上这毒素积累的不少,需要好好排解一下。不要忍。”
他怎么能这般。
江柔安忍不住,闷哼一声,往后躲了躲。
窗外寂静,猝尔一声雀儿的鸣叫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风轻轻推开半扇窗。
这真的是治病方法吗?她怎么觉得自己的病更重了呢。
“真不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粗鲁的摁到床上。
榻子上摆着柔软的被褥,天纹锦缎泛着漂亮的波澜,倒不疼…
只是觉得不好。
外头还清明一片,天光熹微,不知道什么时辰。屋里俯视的女使早就齐齐不见踪影。
明明知道这是太医说的,可江柔安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几天的禁/欲计划才坚持了不到三天,就泡汤了。
江柔安心道李邵修心思多。这都哪跟哪儿?她非常后悔传了太医来,谁知道太医那番言论是真是假?这么上一回药,能好才难怪。反倒是让他占了大头便宜,自己有苦难言。
可江柔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他的理由是为了她好,又不是满足自身。她想了想,没有再说话,目光微凝,盯着窗台边上摆着的那盆茉莉花。
作者有话说: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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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沉昏
大坏人
春水潺潺, 她被弄的双眸粉泪,欲滴半悬。粉白的小脸儿上几道湿濡痕迹。
她连控诉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也成了雾蒙蒙的一片, 脚趾头都被刺激的蜷/缩着, 只无力勾着,在空中胡乱的晃悠。
“夫人勿言。”
她虽狠心竟然信那种法子,可他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已经两天两夜没有抱过她, 尝过她, 他思念的很。
小双只知道太医走了,不知道信王殿下在里面, 担心自己姑娘的身体情况, 见门开着半扇,便轻手轻脚走进去。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姑娘身体如何,隔着一层朦胧帘子,小双瞧见,姑娘被剥的光溜溜的,前头衣襟半敞,晃动不止,一条小腿搭在信王殿下肩膀上, 洁白的脚腕上还挂着一条可怜的小裤。
小双双眸微大,立即转身,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默念了一百多个非礼勿视。
这是这大白天的…幸亏隔着帘子她看不清楚。
小双脸通红,连忙掩上门。
怪不得殿里空无一人呢。她也是傻, 就这么进来。
信王殿下纵使疼爱姑娘, 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不过夫妻之间这种事, 小双也不懂。
关严了门, 连忙垂头走开。
“你别…别把床弄塌了。”
“弄塌了就换。”
江柔安脸深深埋在枕头里。
“弄得舒服吗?嗯?柔安…宝贝儿…”
见她害羞, 李邵修非得撩拨她几句,逼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叫她抬头回应他。
江柔安摇了摇头,发丝黏在背上,却换来更大力气的“治疗”。
她很快求他:“别…”
怎么想也是自己亏了。难道因为生病,就要被摁在榻子上欺负吗?
算了,毕竟这是治病呢。她闭着眼安慰自己。
一弄就是半天也不止。
最后她想着,如果真的如太医所言,身上毒素需要房事来排解,那到现在这么多回了,应该全都好了吧?
却全然不知道,这注意全都是被某个得逞的大尾巴狼想到的。
———
寿安宫。
徐太医战战兢兢道:“禀太后娘娘,千真万确呀。老臣前几日去王府治疗,信王殿下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太后眯起双眼:“是么?哀家怎么听说,信王前不久还去逛花灯节来着?”
徐太医哪里想到这一层,眼珠子一转:“这病就是这样,循环往复。好的时候便有力气,不好的时候也便久在榻子上,浑身无力罢了。”
太后嗯了一声,叫徐太医继续盯着。
心中未免怀疑,又问:“你给个准确日子。以你的医术来看,信王还能撑多久?”
徐太医强装镇定:“怕是时无多日。”
见徐太医这样说,太后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皮笑肉不笑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