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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42)

作者:追风的糖醋里脊 阅读记录

太后冷眼旁观,看了片刻,大喊:“荒唐!青天白日,身为后宫嫔妃,竟然与宫中男子通.奸!给哀家来人,把这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拿下!”

进来一帮早就等在帐外的粗使婆子。

荣妃正如坠云雾,打眼一瞧,大惊失色,慌忙翻动衣物穿在身上,可惜为时已晚。宫嫔与外人勾结是死罪。

“放开我!放开本宫!都是这人强迫我…”

“本宫要去找皇帝…陛下,救救臣妾啊…”

太后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叫荣妃闭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情,哀家不知道吗?”

可怜荣妃,在言帝昏睡之际便被赤身裸体的沉了塘。

太后看着清冷天色,慢条斯理的洗了洗手。“若是皇帝问起来,便说荣妃失足落水。皇帝若不高兴,就新给他送两个美人过去,打发了。”

大宫女低头道:“是。”

作者有话说:

初尝爱情的信王殿下:原来这就是着迷滋味

第32章 沉迷

不要总欺负我

“外边怎么这样喧闹?”

皇后许久未出门, 淡淡掀开眼睫,随口一问。

身旁小宫女道:“娘娘, 您是不知道, 今儿下午,荣妃娘娘与外男通.奸!被太后娘娘抓了个正着,已经沉了塘了。顾念皇帝陛下在病中, 让我们下人管好嘴巴, 就和皇帝陛下说是荣妃不小心落水的。”

“荣妃娘娘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她平时仗着宠爱肆意妄为,压在娘娘头上, 这下可好了…”

闻言皇后脸色已经惨白, 绣花针深深刺进肉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宫女忙上药,她年纪小,刚来皇后宫里伺候,觉得皇后娘娘脾气温和,待人和善,见皇后娘娘受伤,忙拿着纱布替皇后娘娘包上。

皇后心中愁思颇深, 不由得怔怔看向窗外。

怀王与信王谈论公务。

怀王学儒,听闻了当今一些荒谬言论, 只道:“皇兄失了仁政,恐怕久不得民心。”

李邵修倒一杯清酒,不经意:“眼见言帝病重。”

怀王探究看对面人一眼, 沉吟:“你以为该如何?”

李邵修没接话, 将桌上积压的几本玉碟扔到怀王面前:“五哥。这几天我可忙的很, 没空处理这些劳子事。这些折子你都批了吧。”

怀王失笑, 他这个七弟久经沙场, 性子傲意恣睢,从不受礼节牵掣,自由自在。便问:“有何事在忙?可是处理江南水患一事?”

李邵修摇了摇头,道:“家里养了一只绒毛猫儿,得由我贴身照顾着,别人恐怕不行。”

怀王讶然,未曾想七弟还有这份闲情逸志。

为期七天的秋猎终于结束。

柔安回到府上,把侧阁收拾片刻,和小双一起把被褥晾晒干净。

他们离开的这七天,绿瓶和红掌每日都打扫,明面干净不染一尘。

侧殿温暖,以前的山水纹理屏风换成了新的点翠屏,桌上摆着支含苞待放的茉莉垂枝。斜斜日光穿过,花瓣透明。

江柔安小腹微微胀痛。可能是前不久吃了和硕郡主凉茶的缘故,这次的月事格外折磨人。

腹部又有钝痛感,小双瞧出来了柔安不舒服,吩咐了小厨房炖一碗止疼的汤药来。

“姑娘,您先睡一会儿吧,等汤好了,我再叫您。”

日光安逸,浮金飘动。柔安倚在拔步床上,点了点头,喝了点热水。

又疼了一阵,她冷汗涔涔,面色苍白,闭上眼睛。

半个时辰后,药已经好了。小双端着汤药碗进门,发现信王殿下已经坐到榻边,正在给姑娘擦拭脸颊旁流出来的汗水。

小双脚步一顿,行礼:“殿下,我来照顾姑娘吧。”

李邵修看了一眼她手中汤药,问:“这是何药?”

闺阁之间,女孩子的事儿也不便和信王殿下明说。小双吞吞吐吐:“就是每个月那么几天…姑娘体弱,可能是前不久秋猎时着凉了,所以做了碗止疼的汤药。”

小双刚想说自己来喂姑娘吃,信王殿下却早已接过来了药碗,“下去吧。”

信王殿下吩咐,小双只能点了点头,下去,掩上门。

江柔安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费力的睁开眼皮打量,塌前坐着个高大人影,原来是世叔。

“世叔…”

她怕是疼坏了,委屈可怜,声音带了点哭腔。

李邵修扶着她半倚在自己怀里,伸出勺子喂了一口药。“喝了药就不疼了。”

嫣红的舌试探性的添了一点,好苦。苦的江柔安皱眉,直往后躲,“我不要喝。好苦。”

李邵修不虞:“你不喝药怎么能好?”

“呜呜,我不想喝,太苦了。”柔安疼的脑袋也烧糊涂了,晃着他的胳膊仰着脸求他,“我不要喝,不要…”

他强迫着喂进去一勺,汤药顺着下巴滴落。

“苦…”

眼前人儿小脸皱皱巴巴成了一团。李邵修从旁边端来一碗蜜水,让她张嘴:“这是甜的。喝一口甜的,再喝一口苦的。”

“甜的吗?我不信。”这样说着,她还是喝了半口,品尝出蜜水的香甜,半张着嘴巴想多喝一点,“是甜的。我要喝。”

她自作聪明,顺着那离开的勺子追过去,舌头.轻舔了一下挂着蜜水的粗粝指尖,触感柔软,李邵修心头一缩。

“不能多喝。你把这药都喝了,我就喂你喝甜的。”

柔安抗拒的推搡他:“不要。不要喝苦的。”

忽的,有东西粗鲁的堵住了她的嘴巴,苦药灌进来,入侵物可耻的在她的小嘴里搅动,方便那苦的要死的药被她给咽下去。

喉咙好像都被顶开了…

“咳咳…你欺负我,好苦的…”

话音未落,粗粝的入侵物就又缓缓探入,狠狠堵着她的嘴,强迫她把所有的苦药都大口咽了。

嘴里发苦,舌头尖酥麻。

药都喝完了,他却不走,一手攥着她的后脖颈,不叫她逃。

香甜的蜜水被渡进来,好甜。她求之若渴,主动的吞咽。

仿佛得到回应,那人动作更凶。一直从牙关抵到柔软的深处,一寸一寸,丝毫不留情。

她被平放在榻上,被搂着,仰着头迎合,柔软的唇瓣被品尝。

坏透了。光知道欺负她。

柔安用力推他,跐蜉撼树,毫无用处也推,知道他不放开,她弱声道:“世叔…我肚子疼。您给我揉一揉。”

眼角嫣红含泪,可怜的向他求助,非常信任的暴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李邵修一边鄙夷自己欺人的行径,一边沉迷深深.吻着,另一边手掌盖着她的小腹揉动。

“好舒服…好一点了。”

她发出几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声音,很快被拆之入腹,连只字片语都溢不出来,只能揪着他的袖口默默承受。

“唔,力气小一点。”

玉帐屏风后,透过拔步床上的高大身影。金兽中弥漫着几缕天青色的烟雾,檀香缭绕。苦药味道很快被甜美的汁水味道覆盖。

“还疼吗?”低沉的声音询问她。

江柔安靠着信王的胸膛,点头:“痛的。”

她感受到那张宽大的手掌并拢,揉捏着她的小肚子,热气一阵阵传来,叫她不由自主的舒服些了,紧锁的眉头逐渐展开。

她的手盖在那张手的手背上,戳了戳:“世叔,不要总是欺负我。”

“那不是欺负你。傻瓜。”李邵修只哄着她,“那是爱你。”

“我,我才不相信。”

柔安摇了摇头,迷朦的双眼睁开,费力的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声音轻柔:“世叔说的没一句真话…”

“您就是在欺负我,还喂我苦药吃。”

腹部的绞痛让柔安心里忿忿,边忍受着疼,边把怨气通通撒到他身上:“明明晚上睡觉床不大,您还非得挤着我睡。好几天我起床腿都是麻的!还有嘴巴,总是被你咬破皮…”

发丝黏在白皙的后颈,说着说着,她的眼底就弥漫出一层清浅的泪花,呜呜了半声:“早知道我就不来信王府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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