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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是抑制剂的O没人要(131)

“时也。”贺临渊低声道:“我在。”

时也回神。

对……

这次不像之前时宜的婚礼,这次他有贺临渊,有贺家,甚至有整个军部作为后盾。

时也抬头看贺临渊,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森然,“贺临渊,我现在反而庆幸卓源没死。”

“死了多可惜,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贺临渊道:“首先我们得先把官司赢了,不能让时宜真的被定下杀人的罪名,我们得反过来控告对方家暴。程千语已经在处理你的军衔申请了,尽快弄好,起诉卓家,把他罪名坐实。”

只要卓源被定罪,军部从牢狱里要人就很轻松了。

军衔……

起诉……

多年的执念就在这一瞬间,这一刻。

而在推开病房的门之时,时也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就像是所有难过与执念有了具象化。

时也愣愣地站在门边,虽然一路上都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但如今还是没忍住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时宜头上缠着绷带,浑身都是伤,面色看着有些苍白。

他转身和时也对上目光,伸出了手轻声道:“阿也别哭,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凉了,是时候把一些垃圾送走了

之前的car可以关注我微那个啵,之后有时间会码了放上去,以及最后一个副本了,快要完结啦,给大家推一推我的下一本,可以进去专栏收藏哦

《破产后我结婚了》

言令秋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体弱多病,被暴发户父母养得娇贵矜傲。

七岁时父母领养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男孩陆弈辰。第一次见面,言令秋把皮球砸到了男孩身上。

“妈妈说你是我们家的狗,你会汪汪叫吗?”言令秋捏着小奶音道:“你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你不可以碰我。你的手肮脏,有细菌!”

“不可以顶嘴,不可以坐我的位子!”

直到陆弈辰出国留学之前,言令秋都在揪着人给他打杂跑腿、欺负。

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关系恶劣,出国前更是撕破了脸,不欢而散。

几年后言家父母罹难去世,言家一朝破产,葬礼上所有人都来看笑话。

包括陆弈辰——如今回国后已经是登过富豪榜的创业家陆总。

他会说话了,高高大大,一张冷脸让人生畏,凌厉手段更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

陆弈辰把言令秋接走了。

所有人都在等陆弈辰报复言令秋,等言令秋吃苦头。

然后他们等来了……两张小红本。

@陆弈辰_V:致我等了十五年的秋天。

[图片][图片]

XXX

陆弈辰一直活在阴郁无光的角落里,也因为心理创伤没办法说话,直到他遇见了一个别扭的小朋友。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偏执和病态藏了起来。

—— 最完美的狩猎有着最漫长的等待。

*对外疯狗对内忠犬霸总 x 阴沉矜傲病美人少爷

*双向救赎,是一个暖暖的小甜饼!

第79章 勇气

时也没有走过去, 只是在原地哭得更凶。

“哥……”

贺临渊轻轻把时也推进去,随后把门关上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时宜语气柔和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时也上前在床边坐下,握住了时宜有些冷和瘦弱的手。

“哥, 我……”

时宜道:“不用把卓源那个人渣的错归咎在你身上。”

时也抱住时宜的手, 肩膀抖啊抖的。

“好。”

时也深吸一口气, 轻声问道:“他打你了?打哪里了?疼不疼?”

时宜眨巴眼, “如果我说不疼,是不是有点不真实。”

时也垂眸低笑,“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我刚进行完手术, 麻药效果还没过去,我也不知道,其他的皮外伤就还好, 不疼。”

时也咬牙道:“卓源那个人渣……他怎么敢!”

时宜摇头,“他误会我背着他偷情。”

“是那个很喜欢你画的网友……?”时也道:“是哥哥的朋友吗?”

时宜点头,“只是我的买家, 我连他名字长相都不知道。”

时宜话锋一转,“别说我了, 总归……也就这样了,剩下的等法院裁决吧。你和贺临渊完成正式标记了?”

时宜皱了皱鼻子,从时也进来后他身上的信息素就让人难以忽视,呛得时宜都觉得头晕脑花,更别提其他Alpha是什么感觉了。

贺临渊的信息素本身让人难以察觉,在他身上更是温和,润物细无声, 但在时也身上就是满满的侵略性。

像是宣誓主权那般, 警告着试图靠近的Alpha。

时也一顿, “啊……”

片刻,时也道:“但是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

时宜一顿。

他知道时也是什么别扭的性子,能让时也在他面前那么直截了当地承认贺临渊,看来……对方真的是时也选择共度余生的人。

“那就好……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了。只是……你们领了证,没办婚礼?贺家对你怎么样呢?有没有提财产的事?大家族这些事都很复杂,你别被欺负。”

时也哭笑不得,“哥你瞎操心什么啊!这些还早着呢!”

时也蹲下身,和时宜贴得更近一些,像是说悄悄话那般,“再说,以后办婚礼肯定得一起,从长计议嘛!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呗。”

时宜顿了好片刻才点头,“嗯,好。”

时也和时宜聊了好一阵,直到日暮时分,贺临渊带着晚餐回来。

贺临渊让时也去底楼找贺行川谈谈法院开庭的事,时也走了后,贺临渊站在时宜病床边上,定定地看着他。

时宜好奇道:“怎么了?”

严格来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于是贺临渊微微欠身,打了招呼,“您好,我是贺临渊,时也的伴侣。”

时宜笑道:“你好。”

贺临渊拉了张椅子在时宜身边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你说……?”时宜有些不解和讶异,是想谈公事还是时也的事?

贺临渊道:“我想聊聊我和时也的婚礼,我回来的时候在外头隐约听见你们提了。”

时宜:“……?”

这么突然?

贺临渊垂眸:“在很久之前,时也和我说过他幻想的婚礼。那时候时也喝得有些醉了,说话诚实了些,他悄悄说他希望婚礼热热闹闹的,我们的家人都出席了。”

时宜、沈辞、教官、两人的朋友……

贺临渊笑了笑,“但如今能出席的已经不多了。”

时宜垂着眸,没回答。

贺临渊:“时也没和我说,但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宜调整了姿势,努力坐了起来靠着床头看贺临渊。

贺临渊继续道:“对我而言,时也在我贫瘠的人生里占据了无比大的分量,可以说我的生命十分之八由时也构成。但是对于时也而言,我也许只占据了他很小的一部分,他对待生活有很多不一样的热忱,有很多在意的人和事,例如事业、梦想、朋友,例如……您。”

时宜顿了顿。

“您是时也一直以来努力的理由之一,如果您不在了,这对时也而言是很重大的打击。”

“我……”时宜吓了一跳,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贺临渊抬眸定定地看着时宜,像是要把人看穿,“我很抱歉我们在您的房间安装了监控,但这是为了您的安全,我们的医生发现您悄悄把药倒掉了。”

时宜虽然装作无事,心态良好,但现在身体其实很虚弱,胃部被打伤,还有不少伤口,虽然并不致命但很容易发炎感染,如果没有用药和定时吃药,那确实很容易就有生命危险。

贺临渊抱胸道:“让我猜猜,您是因为觉得时也有了我和贺家,所以您不在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因此得知政敌把您当抢使后,所以不愿意让自己成为时也的累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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