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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督主的小将军(84)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阅读记录

女子掩唇笑道:“我、叫、阿、若……”

“兰。”

尾音未落,屋里突然弥漫起白雾,灵枭警惕的屏住呼吸。

阿若兰的声音飘飘渺渺,听不真切:“这个,屏住呼吸也是没有用的哦~”

灵枭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他却没有力气动弹。

“嘭!”

大门被一脚踢开,伴随着一声惨叫,灵枭感觉有滚烫的液体喷在脸上。

是熟悉的血腥味。

他眼珠子动了动,感觉力气在慢慢的回到身体里。

一只手落在他的脚边。

雨儿握着手腕疼得惨叫连连。

阿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屋外站着执剑的车丘,和拿着匕首不停颤抖的菡萏。

车丘快步走到灵枭身边,拿帕子擦去灵枭脸上的血迹,和温柔的动作不同的,是不着四六的嘴:“哥哥啊,红色真称你。”

灵枭嘴巴动了动,吐出一个字:“滚!”

余光,灵枭看见菡萏举着匕首刺向雨儿的后背。

“你做什么!”

灵枭扔出暗器去打菡萏的手。

为时已晚。

那匕首正中雨儿的后背。

菡萏的手背打的生疼,她的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已经跑了一个,这个当然不能让她跑了,她们都是害死汪郎的凶手!”

“啧。”灵枭试了下雨儿的鼻息,显然是救不回来了。

“碍事。”

如果要杀人,他早就动手了,就是想抓活的慢慢审问。

灵枭直起身,打量着菡萏。

这个女人脸上眼里满是仇恨和杀人的后怕。

瞧不出别的来。

让番子把雨儿的尸首运回东厂,看看能不能别的发现。

同时把菡萏也带回东厂,看管起来。

他自己则是将三楼的屋子都翻看了一番,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期间车丘跟个尾巴似的,一直跟在灵枭的身后。

“哥哥,你理理我啊,今晚是我救了你唉。”

灵枭站住脚步,打量着车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车丘道:“昨天她们不是说今天可能会跑路?那你肯定是要来抓人的,我想着万一能英雄救美呢。”

“我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什么荷花在外面拿着个匕首想进去又不敢的样子。”

如果车丘没有说谎,那么这个菡萏,出现的时机就未免过于巧合了。

“哥哥唉,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东厂的人吗?那我可以去东厂找你吗?”

灵枭捏了捏拳头,终于决定顺着心意,一拳砸向车丘的脸。

“闭嘴!你属鹦鹉的吗!”

车丘接住灵枭的拳头,顺势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按在灵枭的命门上。

“啾!”

车丘在灵枭的额头上印下响亮的一吻。

灵枭……

灵枭裂开了。

第185章 冷面修罗

荣王谋反一事,成为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依靠养了一年的私兵,趁着太后驾崩的时候谋反,被皇帝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人头被挂在城墙上示众。

几位亲王都很清楚,皇帝这是杀鸡儆猴,告诫他们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小皇帝第一次踏入东厂的刑室。

他并没有对外公布吴庸也参与谋反的事情。

魏山阙暂且没有对吴庸动刑。

吴庸这把老骨头,一点儿刑罚就能要了他的命。

“吴庸,朕原以为你是太后的人,当你出入荣王府,朕又以为你是荣王的人。”

吴庸笑了两声:“臣、不,草民一直都是陛下的子民。”

“不愧是前左相。”

小皇帝把“前”字咬得极重。

吴庸道:“比不上陛下,连魏督主这样有雄才大略的人都能收服为己用。”

小皇帝看向魏山阙:“朕什么时候收服你了?”

魏山阙眼皮不抬道:“这个问题,陛下应当问吴庸。”

吴庸哈哈一笑道:“卧榻岂容他人酣睡?陛下真是好胸襟!”

小皇帝心道,魏山阙睡在裴长缨的卧榻上,与朕无关。

小皇帝问魏山阙:“魏卿,有把握撬开吴庸的嘴吗?”

魏山阙淡淡道:“没有。”

说着,他略一抬眼,番子们押上来两个人。

是礼部郑侍郎和吏部孙侍郎。

吴庸面上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

眼中闪过惊愕。

“朕真是大吃一惊啊,没想到清正廉洁的郑侍郎和孙侍郎,竟会与你狼狈为奸,行科举舞弊之实。”

“多亏魏卿,不然朕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郑侍郎和孙侍郎被捂着嘴推到吴庸脚边。

一旦察觉到科举可能被人动了手脚,东厂查起来便不会是太难的事情。

没有人能够把尾巴真的扫干净。

魏山阙对小皇帝道:“陛下,审讯一事,您就别参与了。”

小皇帝道:“你只管审问,若有不适,朕自当离开。”

魏山阙看了眼小皇帝,不再说话。

吴庸嘴唇抖了抖,在他下决心咬舌自尽时,番子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

……

空气里,弥漫着复杂的味道,血腥味、肉被烧焦的味道、失禁的骚味……

小皇帝猛地站起来,抿着嘴快步离开。

出了东厂的大牢,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反胃的冲动。

他第一次见到魏山阙审讯的场景。

魏山阙淡然审讯的样子像是一个冷面修罗。

人命在他眼里,仿佛不起眼的蝼蚁。

回宫后,小皇帝把自己关在宫殿里,见惯了宫里的倾轧,他从未直面如此血腥的场面。

荣王在他面前掉了脑袋,他也未曾害怕过。

“陛下。”扶风单膝跪下,手上托着一个不大的纸包。

小皇帝说话的声音还略微有些颤抖。

“这是什么?”

扶风打开,纸包里静静躺着几块栗子糕。

“属下见裴校尉给您带栗子糕时,您是喜欢的,属下试过了,无毒。”

见皇帝出了东厂大牢,脸色不对,扶风便赶去买了几块来,捂在胸口带进宫里。

此刻还是温热的。

香甜的口感缓解了小皇帝的不适,

小皇帝亲手将扶风扶起来:“多谢。”

扶风惶恐不已:“都是属下应做的。”

吴庸此刻已经是一个血人了,便是这样,他依旧不肯吐露一个字。

郑侍郎和孙侍郎被捂住嘴,发出害怕的“呜呜”声。

早已吓得瘫软一片。

魏山阙薄唇微勾:“你倒是个嘴硬的,就不知道这两个,是不是也能如此嘴硬。”

第186章 花船

番子将郑侍郎和孙侍郎口中的布拿掉。

这二人争先恐后地说起来。

“是吴庸联系我的,他手上有我受贿的把柄,我是没有办法啊!”

“我也是,我没有受贿,只是当官前手上有几条人命官司,我是被迫的!”

吴庸昏昏沉沉间,听这二人的言辞,想笑,已经没有力气了。

魏山阙,你休想问出东西来……

“二位大人,倒是和吴庸一样忠心。”魏山阙抬手,番子上前把郑侍郎和孙侍郎绑在刑架上。

剑北倒了些有异香的药粉在火把里,吴庸、郑侍郎、孙侍郎三人皆无反应。

他对着魏山阙摇摇头。

这三人体内没有蛊虫。

有趣。

魏山阙稍稍活动了下手腕,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就是不知道,这嘴是不是也和吴庸一般硬。”

“郑侍郎是受贿,想来胆子不若手头有人命的孙侍郎大。”

话音落下,番子将郑侍郎的头扭向孙侍郎那边。

孙侍郎惊恐地看着魏山阙步步逼近,颤抖着声音道:“魏督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可以屈打成招——啊啊啊啊啊——”

孙侍郎的惨叫声惊的郑侍郎浑身一颤,他想闭眼,却被番子扒着眼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山阙慢条斯理地从孙侍郎的头皮开始,一寸一寸的划开他的皮肤,然后将那皮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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