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反派夺舍了(13)
尹龚柳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凌余怀。
“不是易千秋?并无失忆?这种脑子进水了的话还是留给那傻公子哥叶知秋说去罢,你真以为我像他那样被你迷晕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般好哄哦?”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咬牙切齿地说:“还有……把你刚刚那句空口白话的污蔑给收回去,如果你还要脸的话。”
闻言,凌余怀则是一脸纳闷,不知道尹龚柳指的是哪句,他摊开手无奈地说:“啊?什么空口白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看着凌余怀一脸坦荡的模样,尹龚柳又有了想掀桌的抓狂冲动,他恼怒地斥责道:“易千秋,十几年未见,你倒是变得越发无耻了,我和你之间从始至终都清清白白,你竟然敢厚着脸皮说能在极接近我距离时感受到一种……一种渴望与我契合身体的燥意!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凌余怀耸了耸肩膀。
“但我本来就不是人,而是魔啊。”
“……”
尹龚柳无力吐槽地揉了揉额间,他第一次有了在听别人说话前想让对方先死一死的冲动。
☆、过节
尹龚柳忍住心中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我和你从始至终都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你如果再敢说一字半句的空口白话的污蔑,接下来……呵呵,就与女人做姐妹去罢。”
见尹龚柳这样激动,凌余怀实在是万般无奈。
“俗话说一日夫妻……咳咳夫夫百日恩,虽然如今我俩碍于之前不能以朋友相称,但看在往日你与易千秋的情分上,也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吧?”
一听这话,尹龚柳更是火气上来。
“易千秋,你倒是想得挺美哈,居然还在这时与我称兄道弟,难道你想借着假失忆的愚蠢理由,就此无视我与你之前的恩怨,从此以后雨过便是晴天吗?你的心思未免……太狂妄了!”
凌余怀疑惑地问:“难道……你并不是易千秋以前的老墙头?”
尹龚柳实在忍无可忍了,他一边缓缓半抬起手掌,一边冷笑道:“如果我之前说的有半句作假,那我就形同……此墙!”
说完,就见着尹龚柳刷的一掌打来,一时间刺目的紫光大盛,只听见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左手边的白色墙面被毫不留情地破了大半个庞大的大洞,原来坚固的土石又崩又塌,寒风瑟瑟之间看着好不凄惨。
被强行拆家的凌余怀:“……”
尹龚柳收回手掌,盯着面前一脸僵硬的凌余怀,一副你再敢怀疑老子我就劈了你的凶恶气势,不屑地说:“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凌余怀汗颜,举手投降道:“……相信,我绝对相信,百分之二百的相信。”
听到凌余怀这样说,尹龚柳哼了一声,算是放过了这个话题,虽然此刻的他心里依然极为不爽。
凌余怀咳嗽了一声,想要挽回这僵硬的气氛。
“……其实……其实我也不相信你和易千秋有那种关系,毕竟他一个成年人,你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就算赶鸭子上架也搭不到一块去,若是易千秋真对你出手了,那才真是比畜生还不如。”
闻言,尹龚柳的表情忽然变复杂,那脸上有恨、有怒、有厌,还有屈辱。
他突然笑一声,嘴里好似情人般柔情地呢喃道:“你还真是好意思说呢……易千秋啊易千秋,二十年前你在玄宗干的那些事,你难道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一听到二十年前这几个字,凌余怀立刻脸上沉下来。
“你……和叶知秋是什么关系?”
尹龚柳又是一笑,含义却是十分讽刺。
“我与叶知秋并无关系,倒是和你……关系得紧,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可笑的模样?”
“你……”
听到这种话,凌余怀不禁有些汗颜,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听到一段来自远古时期易千秋与他那些墙头的其中一段人神共愤的爱恨情仇……心好累,能不听吗?
果然,尹龚柳阴沉道:“我本和你一样同是七尺男儿,但在二十年前,你忽然找上了我,希望与我谋划夺取玄宗的道尊龄长生守护的死神禁.书,壮大第三国度的势力,报复武林的那些道貌岸然的无耻之徒,有更多机会唤醒沉睡已久的吠陀王,破除第三国度的封印,重振撼天魔威。”
“本来死神禁.书就是我们魔的东西,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自然再理所当然不过,我也很清楚你定是另有所图,所谓的理由,不过是给自己的真实目的盖上一层掩人耳目的薄纱,如果用了你这样心思莫测的人,恐怕只会引狼入室,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