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不喜欢傅履和随游隼,但是我写了他们,我就想写完整,有一些小伙伴就会很难受,我想告诉你们,这时可以弃文和养肥,看书,图的是自己享受,我看书也是的,不喜欢了就走,不勉强自己,你们一定要高高兴兴看书啊。
等有一天,我能写得更好,我们肯定还会相见的,哈哈哈哈,我写书很快,成长得也很快哒,但是每一种类型的书我都要尝试过才知道怎么写,每一个人设我写过,才知道怎么刻画,这是我的路,不会为你们任何一个人改变,也不会为你们任何一个人停留,有缘则聚,无缘则散,我写得很高兴,不希望你们看得痛苦。
爱你们昂,能陪我走到现在。
所以小可爱们觉得不舒服可以弃文和养肥,都不要紧的,等哪天想起来的时候再看看,反正月底一定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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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柳家人就跟着小厮去了一处破破烂烂的屋子里。柳母越走越害怕, 她来京都,所见都是景秀繁华,哪里看过这般乌糟糟一片的地方。
小厮一边走一边哭道:“小的已经竭尽所能, 使了所有的银子给她请大夫看病,这才救回一条命——她被打了好几十的板子呢, 这命是从阎王殿里抢回来的。”
这话反反复复说了三遍, 柳大富是个人精,哪里还能不知道,听的烦了, 又不敢骂人, 索性掏出银子给他,“这里有五两银子, 你先拿去, 待日后再给你补。”
小厮就笑的眼睛都眯起来,“还是老爷你大气。”
说完打开门,那婆子蓬头垢面,一脸伤痕, 血迹淋淋的躺在地上, 看起来快要入土了。
见了他们来, 有气无力的抬起手, 哭道:“柳老爷, 柳夫人——你们可算是来了。”
屋子里面昏昏暗暗, 她这般伸出手,看起来像是索命的厉鬼。
柳父心里如同雷击,手都哆嗦。方才还想着做木盒做糕点进侯府门去走亲戚, 如今却升不起半点的心思——那可是要人命的地方。
一条人命, 怎么就能糟蹋成这般了。
柳母颤抖着撩开婆子的头发, 是她熟悉的脸。这下子,所有的侥幸都没有了,一下天堂一下地狱,她不可置信的哭着道:“你怎么变成这般了?柳姨娘呢?她怎么样啊?”
婆子早就被打怕了!
她把生子秘方给柳姨娘吃了出事后,五老爷心善,并没有打她,只让她离开,但往后不能进南陵侯府和平洲书院的门。
婆子捡回来一条命,走的时候感激涕零,走后无钱只能露宿街头又骂起五老爷一家来,觉得自己也是好心,尤其骂柳姨娘不是个好人,吃的时候欢欢喜喜,一个劲的道谢,吃了后就抖落出她来,真是贱人。
不过没骂多久,被人套了麻袋打成这副样子后,她又念及柳姨娘的好。
打她的人要她说些谎话,她也不敢不说,只是想到柳姨娘的好,便忍不住给柳母报个信。
她低着头使眼色,奈何柳家人一个都没有看出来。小厮的声音反而响起来了,“哎,老爷夫人,她这条命,一个不好,便是要去见阎王爷,你们快些说吧,免得治不好病,往后没有说话的机会。”
婆子就打了个寒颤,再也没有什么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开始按照小厮编造的谎话说了。
首先说五夫人要害死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暗地里面下慢性药,这才一日一日的叫大夫,可惜大夫也是五夫人的人,只说是水土不服,五老爷又被人蒙骗,信了大夫的话,并没有诊治。
“这般尤不满足,便施了重药,天可怜见,姨娘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就过去了,好在老奴及时催吐,这才让姨娘活了下来,只是我们这种人家哪里斗得过她们,我求山长查明真相,却被五夫人诬陷是我下的药,将我打成这般。”
柳母听得冷汗连连,大骂五夫人恶妇,柳父却问:“那柳姨娘肚子里面的孩子如何?”
婆子道:“孩子没事,只是——只是再这般下去,姨娘怕是要没了,她身边就我一个忠心的,其他的都是五夫人的奴才,怎么斗得过。”
她道:“老爷,夫人,你们快些去救救她吧!”
柳父松口气,孩子还在就好。柳小贵是个莽人,听得姐姐如此受苦,从旁观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上门去。
幸好柳母拦住了,哭道:“咱们得从长计议。”
但他们两眼一抹黑,如何从长计议,还是得请五老爷来。小厮就道:“我这就回去请。”
但他走了,却没回来。
柳父刚开始还等着,等到晚上有些没耐心了,带着媳妇儿子回家,却大门紧闭,没人应答。
他们更加慌张。本来就是赁来的院子,人一走,他们根本无处下脚。
吵吵嚷嚷喊了一阵,也无人回,吵得旁边的人家都出来看笑话。
之前去借点心模子一家的小厮站在门口讥讽,“一群骗子!还说自己是南陵侯府的人呢,如今瞧瞧,南陵侯府的丈母娘能没住处?”
柳大富心里感觉越来越不好,赶紧又回到那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婆子还在,听了这话,便道:“这必然是你们到京都的事情被五夫人知晓了。”
“五夫人常年在京都,要封了你们的宅子,封了你们的退路,还不容易?五老爷想来也是被她看住了,出不了门。”
柳母此时一点主意也没了,慌张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婆子:“还是要去南陵侯府门上,敲登闻鼓,怎么样也要个说法才是!去晚了,柳姨娘的命怕是保不住。”
柳母和柳父却对视一眼,颇为犹豫。他们在平州村子里还算是个人物,可是在京都,能算什么?
一个小厮他们都要巴结着。
只有柳小贵要去拼命,但被柳母拦住,哭道:“我已经没了一个女儿,怎么能没了儿子呢。”
婆子这时候倒是对柳姨娘又同情了几分,此时她若是不撺掇,柳姨娘真的在南陵侯府死了,他们怕是都要缩起来做乌龟。
——只要给足了银子,这一家子什么事情都敢做。
这时候,婆子也不同情他们了,一个劲的撺掇,“就算姨娘是妾,那也是良妾,怎么可以让她这么毒害,咱们得上门去要个说法。”
“侯府是名门望族,必然不敢传出这种丑闻,到时候还会弥补姨娘的,再者说,只要查证五夫人做下的恶事,她又没有娘家人撑腰,肯定会被休掉,到时候,还不是咱们姨娘做大房。”
“老爷夫人,我是姨娘的人,必定会站在你们这边的。”
柳大富听了这话,思来想去,觉得婆子说的也对。富贵险中求,他们在平州这几年已经过惯了好日子,一旦失去了柳姨娘,怕就要回到从前了。
于是咬咬牙,道:“那我明日就去南陵侯府门前要个理去。”
他们带来的行囊都在之前的宅院里面,身上带的钱又都给了小厮,此时真是又冷又饿。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他大清早的就去找人,不过,去的时候气势汹汹,去了之后就不敢动了,而后碰巧看见五老爷竟正在跟小厮说话,还递给了小厮一张纸条。
柳大富琢磨了一下没有出声,等到五老爷走了之后,小厮走到拐角处,他才敢走出来。
小厮见了他一脸诧异,“你怎么来这里了,我正要去找你呢,五老爷有事情让你做。”
他拿出纸条子,道:“这是他亲手写的,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柳大富亲手见五老爷给他递过的纸条,没有怀疑,跟着小厮就走了。
他们走后,五老爷出门问门房,“方才康定长公府的小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