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114)
萧让有那个脸让云歇看他女装,却也没勇气叫闲杂人等认出来。云歇也不想他和萧让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被看见,更何况狗东西现在还女装。
云歇狠剜了萧让一眼:“让你女装。”
萧让轻笑了下,用唇语乖乖道歉:“相父我错了。”
“相国,您是不是被挟持了?!”管家猛拍着门,都要急哭了。
云歇猛地咳了两声,怒道:“都给我停下!”
外头的人听见云歇出声,霎时松了口气,云相没事。
“可云相,小的真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还是有人不放心,多嘴道。
云歇扫了眼一脸无辜的萧让,气愤得暗暗咬牙,急中生智道:“大惊小怪!这个叫清蘅的花魁会……会口技!正表演着呢!”
萧让一脸呆滞,反应过来要笑出声,云歇立马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别的小厮听不出来,外头的管家肯定能辨出萧让的声音。
外头仆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清蘅姑娘当真好本事!”
云歇故作不耐道:“都散了,别打扰我雅兴。”
外头人忙应下,云歇脾气不好他们都知道,他们怕责罚,立即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云歇白了萧让一眼,松了手,才后知后觉,他的手心碰了萧让的唇。
那里还有淡淡的余温和湿度。
云歇脸猛地一红,不自在地将手蜷缩起来,坐下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萧让无声地笑,又有点小惋惜,他还有好多话没说完,但气氛没了。
云歇这会儿脑瓜子清醒了,一想不对,萧让刚才好像甩锅了,而且试图蒙混过关。
可对萧让几次三番骗他这事,他好像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知道萧让是因为想见他才这么做,他甚至有点……喜欢。
云歇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吓得不轻,茶盏倾斜,茶水泼了点出来。
云歇发着怔,一想又不对,萧让还没解释他勾|引宋思婉的事情,这家伙避重就轻了。
萧让极自然坐下,就要替自己沏茶,云歇夺过茶壶,冷脸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
萧让一愣:“什么?”
“你再想想?”云歇坚持不懈,却有点儿小失望,他都那么直白地写在信上了,萧让第一时间竟没想起。
萧让微蹙眉,苦思冥想。
“你想清楚,”云歇顿了顿,避开他视线,“你认个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认错?萧让还是一脸茫然。他除了几次三番设计混进云府以外,没干什么错事了。
云歇在他异常漫长的沉默中猜他是装傻充愣,不准备说这件事,只道他死性不改,霎时怒了:“出去!”
萧让不懂他好容易哄好的云歇怎么又炸毛了,忙一脸深沉,态度认真:“我知道是哪件事了,相父我错了。”
云歇怒容一滞,似笑非笑问他:“哪件事?”
萧让:“……”他想不起来。
“你不走我走。”云歇起身朝门边去。
他推门之际,萧让终于想起,语气不确定道:“莫非是宋思婉那事?”
云歇手一顿,转身倚在门上,怒道:“什么叫‘莫非’?你还不确定是不是?”
萧让十五岁就现身下海勾|引宋思婉,却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仙人跳毁人婚姻,还能瞒天过海,本事当真不小。
云歇转身欲走,却被大步流星过来的萧让从身后搂住,动弹不得。
云歇真的没脾气,他生气的时候萧让好像很喜欢从身后抱住他不让他走,稍微有点区别的是,之前是连着手臂一起搂进去,这次是穿过手臂搂着腰,下巴抵在他肩上,带着点儿撒娇讨好。
云歇辨别了下,连手臂一起搂按着他手不让动的是神经病黑化让,搂腰抵肩的是年糕让。
“你别给我装,我不吃这套。”云歇咬牙切齿,挣了两下。
“让儿没有装傻充愣对那事避而不谈。”
云歇不说话,他不信,这么明显一事他提醒了那么多次萧让都没想起来,怎么可能?他肯定是故意的。
“让儿想不起来,是因为让儿下意识觉得自己没错,这事既然不属于错事,自然被让儿忽略了。”
云歇怒极:“你——”
他勾|引别人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没错?
“相父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萧让顿了顿,在云歇发怒前先声夺人,“您听让儿给您解释。”
云歇冷哼一声。
“相父,让儿并未以权势迫之,宋思婉最后退婚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云歇怒道:“若不是你勾|引她——”
萧让悄无声息中将人搂的更紧:“此言差矣,云府有恩于宋思婉,相父又位极人臣、姿容绝艳、人品上佳,是能托付终身的男儿,娶她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过门,她不思报答,反倒轻易见异思迁,这种人给相父提鞋都不配,让儿这是为相父把关,若不是让儿勾|引,她也不会早早现出异心,叫相父看出她真面目,让儿并不觉得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