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番外(641)
变得和自己生分了。
如若不然,霍琛的话语里不会有半点疏离和不耐,但是如今,他能够感觉到。
霍琛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既然改变,肯定有缘由。
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想到这个可能,离王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略微垂下眉眼,挡住眼的惊疑不定。
再想想,他最近并没有什么行动是涉及到霍琛的,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离国三皇子的身,所思所想也是如何将他给从启国弄走,并没有涉及到霍琛的。
那么,霍琛为何会对他这般冷淡?
离王想不清楚缘由,最终只好归结到奶妈之事面。
奶妈的事情,可以说是他改变的开始,也是他和霍琛还有小七生分的源头。
三人原本都可以说是性情人,做事较随性,但是却都重情,而三人之又唯独他活得小心翼翼。
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而且身边还有敌人环侍,当时的翔王,太子之辈,哪个不想他死啊。
他熬过来了,却也最终丢了原本的自己。
他们生分,也是自然的。
离王这么想着,不由得暗自苦笑了一声。
他自己选的这条路,是跪着,也要独自走完。
想着,离王深吸口气平复心情,知道霍琛不想搭理他,便也没有再主动的开口说什么。
霍琛见离王知难而退,更是乐得轻松自在,两人一路无话走到了宫门口,招呼一声然后各自分开回府。
昔日无话不说并肩战的兄弟,如今却俨然成了陌路,让人唏嘘不已。
都是聪明的人,虽然有些话没有摆在明面说,但是心里却都已经有了决断。
两人各自回了各自的府。
日子看似平静的过着,暗地里的暗流涌动。
霍琛虽然官复原职,却依旧做他的闲散王爷,手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除了进宫教习小七,多半的时候他都在王府陪着云想容。
而云想容此时已经有八个多月,将近九个月的身孕了。
便是在这时,战回来了。
此番战归来,带回了假扮先太子的人,先太子的脸皮,还有豫亲王府和贼人往来的。
人证物证俱在,这些证据几乎瞬间将已经打入天牢的豫亲王府判了死刑。
事实也正是如此,皇看着从先太子脸剥下来的脸皮制成的人皮面具放在面前,那栩栩如生的模样好像自己的孩子在那里看着他似的,让皇怒气涌,当场判处了豫亲王府死刑,只等年后再行问斩。
此时刚值冬初,离过年还有三月有余。
过年喜庆,皇不想造杀孽,便排在了年后。
虽然朝堂之还是有人觉得事有蹊跷,请皇三思重审,但是此番的求情却没有了作用。
非但无用,还将皇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最终在朝堂之便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直接气晕了过去。
皇吐血,满朝武异常震惊。
最终将皇送回寝宫,由太医进行了诊断救治。
乾宁殿,皇的寝宫。
在服了太医开的药之后,皇悠悠转醒,看着眼前明黄的帐子,眼神有些恍惚。
“父皇,您终于醒了,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小七在一旁守着皇,皇醒来,小七第一时间发现了,赶忙问了一句。
皇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见皇想要撑着坐起身,小七赶忙前服侍,帮着皇坐起身来。
“这里你守着么?其他人呢?”皇遍寻不见旁人,低哑的问小七。
小七像是知道他在问什么,平静的开口道:“皇祖母在这里守了好些时候,儿臣怕她老人家撑不住,便先让德公公扶着她老人家去一旁的殿内休息去了。四哥本来也在,但是外头大臣都是看到父皇您晕过去的,都很担心您的情况,有些老臣联袂而来,想请父皇安,父皇还没醒来,四哥便前去阻拦安抚去了。”
小七的话语平静的说明了目前的情况,让皇对眼前的局面有了一定的了解。
皇的身子其实从次围场秋猎回来之后不大好了,当时太医便让皇多加休息,可是皇放不下手的权力,一直操劳。
今日吐血更是伤了元气,太医吩咐了,一定要好好静养数日才行。
皇似乎在思量些什么。
此刻小七已经让宫女送来了药,这药是太医吩咐皇醒来之后必须要趁热喝的。
“父皇,儿臣服侍您喝药,不管天大的事情,还是要喝了药再说。”小七一边将药用汤匙弄冷,一边轻声开口。
“小七你去替朕传旨,说豫亲王府之事证据确凿,谁再要求情,同罪论处。”皇终于做了决定,冷声说着。
“儿臣遵命,不过去之前,还请父皇将药给喝了。”小七说。
皇皱眉看着小七。
小七坐在床边,抬头看着皇,低低道:“父皇是皇,但同时也是小七的父亲,小七还希望等您老了伺候您颐养天年呢,太医说了,您这病是太过操劳,没有好好调理造成的,小七若是现在走了,父皇又该忘记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