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偏执皇子火葬场了(95)
江以衎替他们兄妹俩报了仇,贺熙对江以衎生出几许感激来,他会报答江以衎的恩情,不需要妹妹以身相许。
贺熙把计划娓娓道来:“等车马队伍进入长安,我再悄悄地送走你。五殿下再怎么权势浩大, 也不敢在天子脚下追查已逝的恪昭公主。”
他的谋划熨帖妥当,赵芸嫣杏眸一亮,心绪开朗许多,莞尔道:“好,我都听哥哥的!”
窗外的疏疏竹丛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贺熙屏息一听, 他指了指房间的门,随后翻身离开, 消失在夜色中。
江以衎推门走进, 他见赵芸嫣正在关窗户, 踱步过去把她拉着坐在床边。
他又嫌并排坐着不亲近,把赵芸嫣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细直的腿, 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浅淡的沉香钻入鼻息, 双腿紧贴, 赵芸嫣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低眉, 羽睫乱颤, 素手去推江以衎圈住她纤腰的手臂,“明天还要赶路……”
江以衎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又不骑马,怕什么?”
腰肢挣脱不开他的钳制,赵芸嫣贝齿咬唇,索性闭上眼,仰头道:“那、那你快些。”
反正他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一定会要到,赵芸嫣不敢反抗得太厉害,怕他看出破绽来。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刚烈模样,江以衎喉间轻轻溢出笑声,长指在她腰后画圈,感受到怀中人的战栗,附在她耳边,“但我不喜欢快,我喜欢时间久一些,怎么办?”
赵芸嫣被他作弄得脸颊烧得红透了,她微微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江以衎如黑曜石般的凤眸中闪着欲思,还不怀好意地朝她眨了眨眼。
赵芸嫣连忙阖上眼帘,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又羞又窘,“你别说了。”
明明平时话不多的一个人,一到这种时候总爱说各种奇怪的话。
江以衎最喜欢看她这副娇羞可怜的模样,他掰过她的脸,认真地凝睇着她的神态,唇角一勾,“我不说了,那你来吧。”
他放在她腰上的动作停下,赵芸嫣懵怔地睁眼,清澈的眸中一片茫然,“我、我怎么来?”
江以衎搂住她的后腰,拉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细软的指尖,而后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衽带上,语调拉长:“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可不会动不动就害羞。”
锦帐摇曳,孙嬷嬷曾讲过的小册子的内容忽地灌进赵芸嫣的脑海,她的耳垂红得能滴血,唇瓣酥红到像一朵艳色的牡丹。
江以衎扼制住了想吻她的冲动,赵芸嫣太纯情了,他想看看她主动起来是什么样子。
满室一时间只有二人的呼吸声,赵芸嫣心跳得飞快,手停在江以衎的衽带上,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她瞳中盈水,软声相求:“殿下,我做不到,还是你来好不好?”她宁愿江以衎给她个痛快,这样僵持着太磨人了。
“不好。”江以衎拒绝她,不动声色地威胁她,“你要是再不开始,当心我罚你。”
他的音色冷了两分,赵芸嫣害怕他,她纤浓的羽睫一颤一颤的,面红耳赤地去勾他的衽带。
春景旖旎撩人,小半个时辰后,江以衎轻叹口气,让赵芸嫣来完全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抱着她在榻上放平,把人按进丝被里,滚烫的唇舌挟住她的唇珠轻轻地碾磨,听她嘤咛一声,语调黏糊,呼吸越发紊乱。
夜深了,赵芸嫣软在江以衎怀中,二人的青丝交缠,她雪腮的晕红尚未褪去,江以衎的唇瓣还时不时地擦着她的耳垂,极尽暧昧地对她说话。
“明天我们不和大部队一起回长安了,我带你去朔方郡见一些人。”
赵芸嫣才缓过神来不久,她甜美的声音含着方才被江以衎弄出来的哭腔,“去见谁?”
香软在怀,江以衎被她的哑声撩拨得喉结滚动,他扶着她坐起来,不顾赵芸嫣乞求的目光,按住她挣扎的手,逗弄她道:“先把正事做完,明天路上我再告诉你。”
赵芸嫣最后哭得喘不上气来,江以衎一点点吻去她的眼泪,拍着她的雪背慢慢给她顺气,仿佛她是他的心中至宝。
*
次日醒来,赵芸嫣倏然心头一凛,若是她和江以衎不随大部队一起回京,那哥哥怎么在她进入长安时把她带走?
她的葱指蜷缩,心绪慌乱不已,猛地坐起来拉开锦帐。
房间天色大亮,完全不似之前起床赶路时灰蒙蒙的样子,她被明亮的光线刺激得眯上眼睛。
紫檀桌案后的江以衎听见动静,他放下书卷起身来到塌边,看着赵芸嫣睡眼惺忪的迷蒙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现在什么时辰了?”赵芸嫣攥紧丝被,嗓音微颤。
“快午时了,你可真能睡。”江以衎用手指梳理她乌黑的藻发,他一个时辰前唤了她好几次她都不醒,还哼哼唧唧地转身嫌他吵,他也就由她接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