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科举宠夫两不误(4)
男人的身体,碰过了还想碰,碰腻了自然就想要换个更新鲜的尝尝。
沈父性格软念过书,但就是书念太多活的太天真了,这世上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只活在话本里。
所以,男人识那么多字,看那么多书干什么?知道干活洗衣服以妻为天不就行了吗?
“别拿我跟你比。”沈沉醉闻着锅里猪肉的油腻味道,胃里阵阵恶心。
她说完伸手拿起书袋就往外走。
回都回来了,沈母一点也不担心沈沉醉再回书院,最多就是去地头“看看”她爹。
沈父是埋在沈家地头的,那块地两年前被沈母租给别人种了,因为沈沉醉是秀才,家里的地不用交税,所以有人出钱来租,每季给沈母一部分钱。
地租出去了,本来就不怎么下地的沈母这下一年到头也不会来“看”沈父一次了。
那座矮矮的坟头已经长满了野草,因为刚下过雨,地里头湿,沈沉醉一路走过去沾了满脚的泥。
她撩起衣摆塞在腰间,蹲下来给沈父的坟头拔草。
“夫子说我文章做的好。”沈沉醉声音轻柔,“夸我字写的漂亮,我说都是我爹以前教的。”
明明是夏季,但清风吹过,温和舒服,有种春天的感觉。
沈沉醉被风拂过脸颊,拔草的动作一顿,心底发酸鼻尖微热,她张嘴大口喘息,缓了一下,才接着带笑说道:“夫子说,字如其人。我觉得她是想夸您长的好看。”
“以后我娶夫郎,一定要娶个跟您一样好看的。”沈沉醉笑了下,“最好眼睛带笑。”
因为父亲悲伤的眸子,她看了近十年。
大人总觉得孩子还小,看不懂眼睛里的东西,所以掩藏情绪的时候,总是脸上带笑嘴角勾着,眼睛在哭。
沈沉醉把沈父的坟头清理的干干净净,手上脚上沾满泥土。她只是笑着跟爹爹说些书院里的事情,对于沈母绝口不提。
她们父女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聊点开心的人跟事儿。
沈沉醉拿着书读给父亲听,权当给自己又温习了一遍。哪怕爹爹走了,她也要出人头地,不能活的跟她娘一样混账。
沈沉醉在坟头坐到天黑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院子里有灯光,沈沉醉推门进去,屋里没人,沈母不知道去哪儿了,但在桌子上给她留了饭。
青菜小粥配窝头,旁边的小碟子放着两块红烧肉,瘦的多肥的少,因为沈沉醉不喜欢吃肥肉。
沈母常说她矫情,都是惯出来的丑毛病,穷人一个,有肉吃就行了,还挑什么肥瘦,要不是她跟着人杀猪能弄回来一点肉,她连荤腥是什么味都闻不到呢。
沈沉醉懒的去想沈母带着其余的肉去了哪儿,她坐下来把青菜粥配着窝头吃完后,自己烧水洗澡洗衣服,根本没看碟子里的肉。
谁说非得有男人才能洗衣服?女人就没长手没长脚吗?
沈沉醉把洗完的衣服挂出去沈母都没回来,她点灯看了会儿书,实在太累就睡了。
她很久才回来一趟,爹爹走了后,沈沉醉每次再从书院回到家,也没人能想起来提前给她晒晒被子,换季后给她把被子抽掉铺上凉席。
这些以前你根本不会在意的小事,等到那个惦记关心你的人没了,你才会处处注意到这些细节。
沈沉醉睡前能想到给自己换上凉席,就是忘了打开窗户透气。
夏季屋里闷热,开窗透气有凉风进来才能舒服很多。
沈沉醉躺在床上睡的满头大汗,眉头微皱脸色潮红,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她梦到那个眼睛会笑的小公子了,他用下午道谢时的喘息语气贴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音不是清脆干净的风铃声,而是含在嗓子里低低糯糯的喊她姐姐。
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她骨头酥麻心尖发痒,忍不住的抬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把人带进怀里,低头去吃那红润的小嘴,手揉向那两瓣浑圆……
……沈沉醉被生生热醒了。
头上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糊的。
她两眼放空的平躺在床上,回过神后耳根发热,觉得自己这圣贤书真是白读了。
也不能怪她,十六七岁,正是想男人的时候,有反应做这种梦也很正常。
沈沉醉抬手捂眼自我安慰,又想着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着那位小公子,万一要是见着了,她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毕竟自己梦里对他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外头天色微亮,沈沉醉胡思乱想一通也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洗了澡换了衣服去外头读书。
她借着晨曦的光亮看了一个多时辰的书,沈母才披着朝阳从外头回来,一副魇足模样,丝毫不见半点夜不归宿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