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啊,怎么可能把药藏在哪儿!
沈夷光脸也臊红了,很不服气地道:“我是因人而异,换了别人,我才不会往那里想!”
谢弥想挤兑回去,一时又想不出什么狠话来,他唇瓣微张开,一枚蜡封的药丸在他唇齿间若隐若现,他点了点红润唇瓣:“解药不要了?”
这,这也就比藏在裤 裆里强了一点,她可不喜欢吃别人口水啊!
她心里正在骂人,谢弥却是个没耐心的,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过去,还不忘嘲讽:“我的嘴主人都吃了多少回了,矫情个什么啊?”
他勾住她的腰,让她脚尖微微离地,唇齿相依,他咬碎外面的蜡封,把解药给她渡了过去,再擒住那条小舌细细撩拨,直到她无措地轻喘出声。
谢弥开始索要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报酬。
他似乎是觉着不够过瘾,两手托住她的臀瓣,将她整个人托举到半空,迫使她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沈夷光重心不稳,手臂被迫勾着他的脖颈。
谢弥不顾她细弱无力的挣扎反抗,尽可能地探入,在她的唇间兴风作浪。
沈夷光脑袋有些发晕。
她能感觉到,谢弥对她有好感的,但这种好感,和他攻城略池的做派并不冲突,他依然充满着征服欲,他对她有好感,但并不在乎她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也没有亲口对她说明什么 ,即便他可能真的喜欢她,他也一定要做稳占上风的那个,就跟他平时打仗一般。
沈夷光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时候,脑海里隐隐闪过一个念头。
他们这样...算什么呀?
作者有话说:
再吃串烤肠,看看能不能再撸一章,冲啊
第44章
等沈景之一接回来, 沈夷光就想打听沈皇后被幽禁之事,她迫切地想知道,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近来多雨, 祖父的尸身已经隐隐有腐坏的迹象,幸好万年最近也来了建康,兄妹三人合计了下, 万年现在行宫照应沈皇后,沈景之兄妹俩主持操办沈修文的丧事。
祖父临去之前特意留书, 他的丧礼不必大操大办,沈修文和沈夷光更不必为他守孝九个月, 俩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不过兄妹俩觉着,该有的丧仪一定得有, 不然他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沈夷光这几日便格外忙的脚不沾地, 精神也是极紧绷的,身子就不大妥帖了。
谢弥很是瞧不惯她这般忙死忙活, 闲闲地道:“有的没的你准备的倒挺齐全, 怎么把最重要的一样给忘了?”
祖父信奉道教,沈夷光本想请天师来做道场的,听谢弥这般说,她皱眉道:“什么?”
谢弥拇指食指搓了搓, 原本流里流气的动作, 也因他手生的好看, 硬是给做出几分倜傥活泼来。
他啧啧道:“纸钱啊。”他抬了抬下巴:“还有纸扎的房子,衣服, 首饰, 仆役, 马匹,童男童女,这些一样都不能少,不然你祖父在地下都没人服侍。”
他又不正经地调笑:“最好再弄几个纸扎的美人,这样你祖父在地下还能享齐人之福。”
沈夷□□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沈家不太讲究纸钱纸人之类的,往年祭拜多是晚辈烧亲手抄写的经书,但听谢弥说的有鼻子有眼,她迟疑了下:“这些哪能买到?我派人去买。”
“自己买才显得诚心,”谢弥早想带她出去逛逛,怂恿道:“我明儿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祖父新丧,沈夷光近来都是一身素服,头上也只是简单戴几朵素色绢花,她也没心思打扮了。
不过今日出门前,她却对着镜子照了照,随手把鬓发间的几朵绢花换成了素白的珍珠小钗,又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既不失仪,人也显得精神几分,不复前几天的恹恹模样。
她或许不是刻意打扮,就是这么简单的修饰,立刻让蒋媪品出几分不一样来。
她一边帮沈夷光系好玉扣,一边瞧着沈夷光头上光润的珍珠小钗,笑问:“女公子可是有在意的人了?”就算不是喜欢,也定是上了心的。
沈夷光怔了下,奇道:“阿姆怎么突然这么问?”
蒋媪见她自己还懵懂,便并未挑破,只是一笑:“随口问问便罢了。”
沈夷光才出屋子,就见谢弥老远在园子里候着,她嘴角莫名翘了下。
.谢弥也没卖关子,亲自驾着马车,带着她到了城南的一处坊市。
沈夷光一下马车,就险些被坊市里鼎沸的人声冲了个跟头,坊市她自然是逛过的,不过逛的都是达官贵人聚集的豪奢地,一掷千金的销金窟,这样嘈杂热闹,鱼龙混杂的坊市她还真没来过。
谢弥显然如鱼得水,拉着她的手,悠哉地和她介绍道:“建康城里最大的坊市,平头百姓最常逛的地方,卖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