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头我要了(60)
余团侧身躲过剑,快速上前,手一抬,抓住柳宜蒙的手腕疼一转,柳宜蒙痛的直接松开了剑。
“你不该松手,这是你唯一的武器,没了他,你就败了。”余团清冷说道,双手成拳锤向柳宜蒙。
柳宜蒙嘴角溢出一口血。
余团往后退,把剑踢到柳宜蒙的脚边命令道:“拿起你的剑。”
柳宜蒙蹲下身握紧自己的剑,这次他不会丢下他的武器!
柳宜蒙再次动身,直冲余团而去。
太阳下,冰冷的剑冷厉刺骨。
余团抿唇跳起。
柳宜蒙慌乱,很快定下心神,随着余团跳起剑直指余团而去。
余团沉眼,踩到柳宜蒙的手腕上。
剧烈的痛刺激着柳宜蒙,可他没有松手。
“嗯,不错。”余团点头夸赞,稳稳站到擂台中央。
柳宜蒙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但心里却还是开心。
得到老师的夸赞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就在柳宜蒙分心时,余团直冲他而去。
柳宜蒙握紧手中的剑,将所有的力发到剑上。
余团不给柳宜蒙机会,绕道身后,右手变掌拍向柳宜蒙。
柳宜蒙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血从喉咙间涌起。
“不要只顾着前面,你的力气不要全部击中到一个地方,不到搏命的时候记得顾全大局。”
余团说着,又点了柳宜蒙几下,每一下力气极大,逼得他往后退。
最后只差一步他就会掉落擂台。
柳宜蒙想反击。
余团只是摇摇头,直接将他揍下台,最后站在擂台边缘冲着他喊:“记住刚刚几个地方,顺着那几个点,内力会有所长进的。”
余团说完,转身离开,不去看狼狈的柳宜蒙。
柳宜蒙被自家的仆从扶起来后,对着余团躬身行礼,然后就走出了现场。
他回头一看,就看到那个柔弱的女子孤单坐在擂台中央,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去,耳边似乎传来嘶哑难听的声音。
“布谷……布谷……”
一声声难听极了,像是伛偻的老妇人般,像是被烧成木炭的哧啦哧啦声。
响了许久许久余团停了下来,她静静扫视着擂台,希望能够找到原封斯。
原封斯站在阴暗的角落。
他换了一张脸,脸上的刀疤可怖至极。
他不自觉摸向眼角,那里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是殷莫醉出生时爆发的力所致。
真是让人厌恶!
原封斯厌恶看了眼余团,转身离去。
“抢了柔儿的哨子,我会抢回来的,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欣赏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原封斯阴狠地想着。
上次他下毒一挥,一清又很快与他缠斗,他急切地想要逃离,故而没看见是谁在惨叫,也没看见是谁中毒。
而殷莫酒也没告诉他谁是他女儿,他也没见过殷莫酒的脸,导致他一直以为,余团是他的女儿。
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至于余团哨里发出的声音,让他亥时见一面。
原封斯这些天当做没听见。
他算好了,在今天,在余团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狠狠地嘲讽她,狠狠地报复她,折磨她,拿回他和林柔的回忆——杜鹃哨。
坐在擂台中央的余团淡漠地扫视台下,她细细看过每一个人就为了找出原封斯。
余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觉得很难受,这哨子每响一下她就很难受。
难道是年纪大了开始念旧了吗?这真不像她,大皇女的教导她竟然忘了。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快点找出原封斯将他杀死吧,不然她今晚就难受了。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盟主府的擂台共有十座。
一清和殷莫醉在其他擂台寻找原封斯,他们不能保证原封斯一定会出现在余团那里。
另一边,一清和殷莫醉在远离擂台的高处坐着。
他们挨得极近,时时刻刻关注台下的人员。
殷莫醉怏怏地趴在桌案上,随意瞟着台下的状况,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个所谓的父亲。
找不到或许她就会死了。
她不想死,她还没跟一清成婚呢。
殷莫醉想着头侧过去望着一清。
一清面容紧绷,瞳孔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和一清相处那么久,殷莫醉是知道的。
一清很紧张,他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殷莫醉笑了笑,拉过一清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把拳头掰开。
“作甚,别玩了,快找人。”一清呵斥道,然后想将手抽走。
一清当然抽不走。
殷莫醉不满地撅起嘴,抓着一清的手摩挲道:“找什么人嘛,找不到就不找了,这些天也没见着,还不如出去玩,天天看他们对决一点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