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头我要了(15)
一清抽了抽腿,果然抽不动。
这个死丫头力气太大,被她缠上没人脱得了身。
“撒开!”一清羞红了脸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在你面前要什么体统,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你还给我洗了五年的澡,现在想当做没有这事?做梦!”殷莫醉说着,抱的更紧了,死死的就是不撒手。
反正一清拿她没办法。
一清气的浑身直颤,耳垂通红滴血。
“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一边被无视的余团看不下去了,她趴在桌子上盯着两人细声细语道:“那个,我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们一下。”
“何事。”一清扭过头,不想去看殷莫醉耍泼的样子。
“即使你今天把莫醉带了回去,几天后还会出现在这里。”余团摊手道。
“为什么?”殷莫醉眨眨眼问道,她眼角还挂着泪珠,不施粉黛的面颊因为这点泪花变得诱人可怜起来。
一清甩甩袖子,冷哼一声。
“我有办法将你们打晕再带过来。”余团点点脑袋特意多看了一清一眼。
一清脸色黑沉下去问道:“什么方法。”
“告诉你不就不灵了。”余团张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装的一副无辜相。
殷莫醉听罢,拍了拍手跳去来跑到余团跟前揽着余团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费那么多口舌。”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余团无奈摊手。
这俩闹得欢,她干嘛打扰这大好的气氛。
“嘿嘿,师兄,你看……”殷莫醉坐到椅子上,二五八叉得意地望着一清。
一清整了整衣袍,冷着脸坐到一旁问:“什么时候回去。”
“嗯……”余团看着殷莫醉期待的眼神,和一清不耐的神色缓缓抬手指了指天道:“看天。”
“嘎?天?”殷莫醉差点坐不住,这历练的时间还要看天,这是唬人的吧。
殷莫醉愣愣的抬头,哦,是天花板。
从从窗户外望去,夜朗星稀,天气不错,适合喝酒。
一清的神色也不大好,看天是个什么说法?
余团见两人不解,哀怨地盯着两人道:“意思是你们要找到某种感觉,这得看你们自身了?”
余团说的神秘莫测,殷莫醉和一清有点摸不着头脑。
“反正也不能说,天也晚了,你们不饿吗?”余团哀怨道。
先是陪殷莫醉在外面听了一下午的说书,再是被拉到这里解决矛盾,她都快饿扁了。
这俩人倒好,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胃。
殷莫醉砸吧砸吧嘴,又想起了酒,眼神一亮一亮的盯着一清道:“师兄,我可以喝酒的吧,这又不是师父的酒,不会醉的。”
“不许。”一清起身,看着可怜的殷莫醉冷漠道:“用饭去。”
“师兄~师兄~”
殷莫醉跟在一清身后苦苦哀求。
一清充耳不闻,大步走着。
余团跟在后面无奈摇头。
猛然间余团心口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扶着门框,远远看着大闹的一清和殷莫醉。
惨白的脸撑起一抹笑意道:“什么时候开窍呀。”
等缓和了一会儿,余团才不紧不慢的赶上。
夜深人静,吃饱喝足的殷莫醉爬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月色微凉,小风呼呼卷起。
殷莫醉窗外猛然被风吹开,殷莫醉翻了翻身继续睡觉。
窗外的粗壮的大树上站立了一个青衣人。青衣脸上蒙着青色薄纱,他轻轻一跳,便从窗户蹿进殷莫醉的房间。
悄悄关上窗,脚步像是没有声音一般。
接着他捂住鼻子,从怀里拿出一支拇指粗细的木制筒状物体。打开盖子,青色的烟雾缓缓飘起。
陆安安睡的很不舒服,呛人的味道冲着鼻子直冲大脑。
忍受不了的陆安安挥手散去那些气味。
砰……打着一个实体,好像是人。
殷莫醉睁开眼,右掌成抓,抓住青衣人的胳膊。一个翻身,见着是蒙面人。
殷莫醉艳丽的脸庞有些扭曲,媚人的眼沾染上一丝奇异的意味。
青衣人大惊抽手,却发现根本就抽不动。
“咔……”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青衣人的手被殷莫醉折断了。他手上的迷烟也掉落在地。
“唔!”青衣人闷哼一声,额头渐渐沁出一颗颗的汗珠。
“呵,一叶青,采花贼?”殷莫醉眯眯眼问道,她站起身跳下床反手把青衣人压在床上。
一叶青看着床上的青烟,再看了看殷莫醉,眼里满满的不相信。
怎么可能,这迷烟怎么没有效用。
一叶青试了试挣脱殷莫醉的手,可是无用。
“想来采我?嗯?”殷莫醉抓住一叶青另一只手,再次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