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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闰月,注定要接受炼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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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笙歌剑一挥,挥向闽闰月的喉结,他先要他从此以后再也唱不了李青萝热爱能讨李青萝欢喜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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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清透的女声响起,楼笙歌,你这一剑下去,那么我们就完了,真真正正的完了,我以李青萝的爹娘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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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和皮肤只是在毫厘之间,剑气使得那抵在闽闰月的咽喉上剑尖的瑟瑟的发抖着,笙歌突然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自刺云霄,在黎明前的暗夜中回响着,小姜不由自主的掩起了耳朵,连那些训练有素的战马也在不安的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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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还在手上,笙歌充红的双目直直的逼着青萝:“李青萝,你总有办法逼得我生不得,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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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一扫,从闽闰月的咽喉离开,那剑气一个回旋,青萝跌落在地上,他站在那里,犹若困兽,绝望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青萝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迎着他,在他面前停住,缓缓的,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声线宛如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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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此时此刻,我不要你看,我要你听。”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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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落在了那厢房唯一的大衣柜里,她猜想此时此刻那躲在衣柜的里孔该是何种的表情?不以为然?轻蔑嘲讽?平静无波?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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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青萝在进行着一场豪赌,和孔进行的一场豪赌,赌局名曰信任,用李青萝生命中的挚爱!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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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孔如一个看热闹的人,笑得没心没肺的:“李青萝,不要光说漂亮话!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很快的,我就会让你见识见识凡夫俗子们的七情六欲了,你不是和我讨论人性吗?我们就来瞧瞧看到底是我说得对还是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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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萝,你不是说要机会吗?那么,我就给你机会好了,给你机会去证明你所讲的至真至纯的情感。”。
“不仅是楼笙歌,闽闰月也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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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轻蔑的说着:“李青萝,你也是一个凡夫俗子,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他,不也没有信任楼笙歌吗?我只不过是无聊间耍的一个小把戏就把你们弄的团团转的,事实证明,你们之间的情深似海其实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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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的一幕,有了这一个宛如赌局般的机会,要是青萝抓不住这个机会,那么他将失去爹爹植在她身体,支撑着她那副皮囊的夜明珠,长长成为一抹寄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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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请你听我说。”她说着,声音平和像是在安抚着一个烦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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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手掌下,笙歌闭上了眼睛如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干净明亮的书房,倾听着她向他讲述一段关于远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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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此时此刻,我甚至于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何我会和闰月躺在一张床上,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情,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我和闰月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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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温的气息随着她说话的声浪在他周遭萦绕着,最后,她说。。
“请你相信我,李青萝请求楼笙歌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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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她的手从他的脸上离开,笙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触及眼帘的是她的眼睛,清澈如斯,一如既往,里面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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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静悄悄的,曙光落在窗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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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萝,你和闽闰月真是清白的!”缓缓的,他说!。
“是的!李青萝和闽闰月是清白的!”缓缓的,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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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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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从笙歌的手中掉落了下来,青萝的脸上荡开了最绚烂的笑容,笙歌过来牵青萝的手,狠狠的盯了闽闰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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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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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绕过那道屏风,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来到门前,只是,在迈开门槛前她回头看了大衣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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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萝,不许你回头!”笙歌忿恨难平:“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个情况我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把闽闰月这厮扒骨抽筋!听到没有?”。
“听到了。”青萝抱住了笙歌的胳膊,脸讨好的往他身上蹭:“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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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夫君青萝可是下足了猛料,又软又腻的,把笙歌的骨头都叫酥了,一肚子的妒火就在这声“夫君”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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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正阳殿,笙歌一脸阴郁的指着青萝:“李青萝,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了吧?不要轻易的糊弄我,我要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