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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笙歌从床上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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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现在我不想在听到你的花言巧语。”青萝后退了几步,冷眼瞧着现在手也不疼脚也可以正常行走的笙歌,嘲讽:“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现在该无比的感激你对我的算计?相信这天下会有无数的女子会认为这是一种荣幸,但很可惜,我厌恶这种荣幸,当它建筑在伤害你自己的身体上,建筑在各种各样的算计上,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了,因为它不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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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你什么意思?”笙歌就这样纳纳的问,不敢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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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楼笙歌,我讨厌你,你怎么可以为了让我回到你身边去策划那么一场刺杀。”泪水还是忍不住的掉落了下来:“你可知道从国师府到皇宫的路上我所受的煎熬,我坐在马车上,就这样用左手去压自己那抖老是抖着的右手,一压,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也在抖着,更别提脚了,几乎,我都要相信自己的身体不是我的了,可到头来发现这不过是王上的一场恶作剧,你,让我情何以堪?楼笙歌,你根本不懂得爱,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爱一个人不是让那个人以为自己的泪水都会他流光,小楼,我最近在想我会不会有一天会为你把我所能留的泪水全部都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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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后,青萝蹲了下来,像一个孩子般的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个人到底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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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来到了她的身边,紧紧用自己的胸怀去环住小小的,正在发抖的她,他真是一个坏蛋,怎么让他的阿萝一直为她留眼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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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我错了,可是,阿萝,你也冤枉我了,那不是一场恶作剧,那刺客真得是来刺杀我的,可是。”。
咬了咬牙:“可是,当他的剑指向我的时候,我没有躲,我只是偏开可身体,让他的剑落在不致命的地方,而且,那剑也刺得不深,因为楼笙歌还不能死,楼笙歌还有漫长的余生来和阿萝相依相伴,而在那一瞬间,我那讨厌的脑子想起的是,要是这一剑刺向我的话,那么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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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你都不知道你没有你的正阳殿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大坟场,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还在,你穿过的衣服还有残留你的气息,你睡过的床在你不在的时候又大又空,你盖过的被耨怎么也捂不热,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你已经不再这里了,阿萝,每当我看着那些东西时我就会受不了,心里头总是空空的,我还害怕外面自由宽广的世界会让你产生眷恋,我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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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青萝的声音从手掌中解脱了出来:“所以,你就用涌出了这般疯狂的念头,可是,小楼,要是天不遂人愿呢,那剑要是真得要了你的命呢?”。
“不会的。。。不会的,阿萝。。。”他搓着她的脸,她的脸色太过于苍白了,苍白得让他慌张,他想把她的脸搓得红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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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我厌倦了。”青萝侧过脸,细细的抚摸他精致的眉目:“你说得没错,我厌倦了,厌倦了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仔细考虑的宫,厌倦了这宫里总是让我心累的你,厌倦在思考要不要接受丹枫这个问题,还有,丹枫的那个孩子还没有来到我就开始厌倦了,厌倦了去猜测那个孩子是长得像你还是像她,我这样说,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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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什么话也没有说,青萝的手就这样触到了从他眼角里溢出的泪水,很小的一滴,可像会烫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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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木然的抽身,迈开第一步时就被紧紧的抓住了,在她背后,他说。。
阿萝,我没有碰过丹枫,自始自终都没有碰过,我以为你会懂的,会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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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这样紧紧的缠住了衣服,青萝凝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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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涩然:“那晚,我二十九岁生日那晚,我喝得有点醉,丹风就进来了,她求我成全她,然后就会离开宫,我没有答应,后来我就离开了,所以,丹枫那个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谁的都无所谓,我会把他当成亲手孩子来对待的,这是我欠她的,而显然丹枫把那晚的人当成我了,所以我更不能说,这也是我欠她的,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我深信你会信任我的,相信若我是你的小楼,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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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青萝冷冷的说:“你怪我了。”。
“没有,自始自终都没有,我知道往后的某一天你会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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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青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起手,狠狠的往笙歌的脸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