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层层的纱帐里,他们如鱼如水,相互拥抱,相互从彼此身上获取温暖还有狂欢。
最后,在一声极致的低吼声中,笙歌满身是汗得趴在了青萝的身上,像从前的一次次欢爱过后他把她抱进了用千年古木制作的大浴桶里。
让她靠在舒服的位置,笙歌用从她那里学来的技术给她按摩。
青萝没有想到笙歌的按摩技术这么好,看着他认真劲儿,青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说实在的,现在她有点累。
手触着他的鬓角:“小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笙歌垂下了眼睛,难为情的模样:“我只是听到了国师说你在沙漠遇到龙卷风的那一段,害怕了。”
青萝倾过了身体,抱住了他,把脸隔在了他的肩膀上:“所以,就怕我不见了,就丢下了那些客人,傻瓜,我说过的,我会在你身边的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娶我。”
“要不。”笙歌的语气急切了起来:“要不,咱们明天就成亲,然后等你爹娘回来我再去拜访他们。”
笙歌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向世人宣布她是他的皇后。
他猴急的模样使得青萝笑了起来:“现在我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啊。”
“可是。。。”
青萝打断了他的话,岔开了他的话题:“小楼,你再像今天这样人家会不会骂你是昏君,而我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祸水。”
笙歌好脾气的笑了起来:“让他们骂好了,这昏君和祸水是天生一对。”
“昏君你当好了。”青萝靠在他的肩上,懒懒的:“我可不愿意当祸水。”
她的身体可柔软,现在两个人又是身无寸缕,她又是整个身体贴在自己,特别是现在胸前软软的那两团。。。。
“阿萝。。。”拉长着声音唤着她。
“嗯。。。”
“阿萝。。。”再拉长一点。
“嗯。。。”
“阿萝。。。”再再拉长一点点。
青萝的睡意一下子没了,竖起耳朵。
“阿萝,你真好。”他的舌头落在了青萝的耳廓上,呢喃。
“不。。。”青萝干巴巴的:“小。。楼,我一点也不好。”
“不,我说你好就好。”他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逗着她。
“小楼,我。。不好。。”青萝的声音开始结巴了:“我。。。。”
还没有等她话说完整,他已经吻住了她了,笙歌又一次在青萝的身上耍起了流氓了。
半夜,小姜的屁股一阵疼,那张放大的脸使得他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顺势跪在地上:“王。。上。”
“去弄一些吃的东西来。”他发号施令。
这个时辰让他去哪里弄吃的过来啊?小姜望着那理所当然的背影心里发着牢骚,不过,他确定,李先生应该比自己还命苦,从黄昏时刻到现在这个时辰,还没有让她吃饭,那该有多饿啊。。。。
还没有睁开眼睛,手就自然性的往里面一捞,没有捞到实物,笙歌舒心的笑了起来,她一定是生气了,昨晚的鸳鸯戏水应该把她折腾得够呛。
再伸手一捞,还是没有,这下笙歌睡意全没了,转过头,里面的位置空空如也,该死的,这个女人一大早跑到哪里去了。
慕容说,这个世间最动人心魄的画面不是哪位倾城之姿的女子为你跳着举世无双的舞蹈而是住在你心上的那个人在某一天你醒来时见她衣着淳朴挽着袖子站在灶台上为你燃起了炊烟,当时他反驳,说那是御厨,是御膳房的事情,他说要是他女人他绝对不会让她干那些的。
此时此刻,当她站在灶台上下面时,笙歌觉得慕容那家伙还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清晨,他见到了那个动人心魄的画面。
今天是他实岁满二十七岁的生日,他的阿萝在为他下长寿面呢。
不管那在灶台下生火的绿珠,轻轻的走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了她,头埋在了她的发顶上。
青萝脸色大噪,这绿珠还在身边呢。
绿珠弄好了火,脸红耳燥的退了下去。
等绿珠走了后,笙歌跟紧得从背后贴住了青萝,带着那种早晨起床的粗哑声线:“阿萝,你真好。”
见她脸红一阵白一阵,笙歌轻笑了起来:“你放心,不是昨晚的那种好。”
青萝一阵不自然,索性任他抱着。
他看着她打蛋,看着她捞着面线往碗里放,只觉的心里头仿佛被什么涨得满满的仿佛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就要溢出来了。
“阿萝,你真好!”笙歌叹息着。
此时此刻,他再也想不起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这个为他煮长寿面的女人了,只觉得她好,这个世间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她更好的了。
九月初一,是昭蜀新君二十七岁的生辰,今年君王特令,为先帝守孝三年,不举行任何宴会庆生,不收任何礼品,一切等孝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