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移开目光,选择不去看笙歌布满阴霾的脸:“把闰月放了!”
“闰月!闰月!每次都叫得那般亲热,现在闽闰月是别的女人的男人,而你,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李青萝,我要你好好的给我记住。”
笙歌的眸底染上了戾气。
说完后就把唇狠狠的贴在了她的唇上,青萝紧闭着嘴,笙歌捏着青萝下巴的手增加了力气,逼迫她把牙齿打开,顺势的,舌头就滑了进去,抓住了她的舌头。
青萝拼命的捶着他,嘴里发出了声音全被吞进了他的肚子了。
渐渐的,吻无法浇灭他的妒火,笙歌的手伸进了青萝的前衣襟里,一扯,露出了洁白浑圆的肩,顺着肩他扯开了青萝裹胸的带子,那件裹胸被他从衣服里面抽出来。
手攀上了她的胸脯,一片柔腻,迫不及待的握住。
放弃了挣扎,青萝闭上了眼睛,泪水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来,落个不停。
她的泪水一下子把笙歌从魔障里拉出,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使劲全身力气拥抱她:“对不起,阿萝,对不起,你说对了,我是疯了,我听你的,我马上下令放了闽闰月,如果。如果你想让我想他赔礼道歉的话我也愿意,只要你不生气。”
他一颗颗的拭去了她的眼泪,认真的,小心翼翼的,直至她的脸上清爽一片。
把她的耳朵按在了自己的心上,他宛如梦呓:“听到了吗?它仿佛要冲破我的身体。你现在还在怀疑我对你是一场征服么?”
青萝静静的呆着,他的心跳声仿佛要击破她的耳膜。
他说:“阿萝,王父生病了,太医告诉我他的身体大不如前了,那天他让我帮他擦背,我发现他瘦得只剩下骨头了,这几天我守在他身边,每次他一睡觉,我就害怕,害怕他再也醒不来了。”
“阿萝,我真的害怕了,在这么大的皇宫里,我就只剩下他一个亲人了,和皇兄虽然是兄弟,但今生今世恐怕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如寻常家的兄弟姐妹一般的相亲相爱了,而那些所谓的皇亲们他们在骨子里认为我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打从心底里瞧不起我,这些我不在乎的,我最在乎的也只有你了,阿萝,原谅我好么?”
顿了顿:“就当。。就当可怜我原谅我不行么?”
那年,十岁,楼笙歌把楼裘歌打架,个头明明没有楼裘歌高,身体也没有他壮,可非得和他论出一个输赢,结果,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打架原因是因为楼裘歌说了他一句,没有母亲的可怜的孩子。
楼笙歌有多强得自尊心,她一直都知道的。
“阿萝,原谅我,好么?”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脆弱。
青萝的手张了张,在空气中停滞了,稍后,落在了他的腰间,抱住。
“好!”
笙歌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你再说一偏。”
“我说我可以原谅你。”青萝趴在了他的胸膛:“不过,我需要时间!”
施乐庵的那个充满着谎言与欺骗的夜晚,桃花源密室他个如噩梦般的时刻汇集成了一道刻在青萝心中的伤痕,如果,在心上刻上伤痕的那个人不是叫做楼笙歌,那么,那道伤痕可以很浅很浅的,也可以在一个眨眼之间愈合的。
可那个人是小楼!她用真心守护了十六年的小楼啊!。
所以,那一刀下去,足以至死。
他步步为营,占着对自己的了解一步步的设下了陷阱使得自己心甘情愿的往下跳,这一切已足以使得她心寒!。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在施乐庵那条仿佛看不得尽头黑漆漆的长廊上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与煎熬,那是李青萝漫长的人生中几个最艰难时刻之一。
所以,她需要时间来淡忘自己对他的失望!。
“好!我给你时间!”笙歌欢欣雀跃:“多久我都愿意等!”
忍不住的,把脸像小狗般的蹭着她:“可是,阿萝,你可不能生气得太久。”
青萝在他怀里没有回答。
笙歌垂下头,看着怀里的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巧可爱,上面有小小的耳洞,窗外的光透过上好的宣纸射进来,在又亮又透的光线中可以看见细微的绒毛,笙歌忍不住把唇贴了上去,含住,屏住呼吸等她挣扎,可是,没有!。
笙歌简直是心花怒放!而贴在自己胸前的那没有裹胸束缚柔软的两团又使得他心猿意马了。
手颤抖的隔着衣服落在了她的胸部上,待他想更近一步时,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小楼!你不是说要给我时间么?”
笙歌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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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时(八)
闽国师临出行前的那天,青萝去看了昭陵王,笙歌告诉她现在昭陵王的身体已经好多了,目前在太医的建议下,正在他的寝宫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