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重新躺下,把被子蒙住了脸,她怕看到笙歌此时的脸。
“阿萝,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想把你就藏在自己的心里头,一辈子藏得紧紧的不让谁发现,可发生了那件事后就再也藏不住了,再也不想藏了,那天,不该带你去找皇姐的,不该的。。”
“今晚,慕容成亲了娶了他心爱的女子,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他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够,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就求不得?再怎么努力也求不得!阿萝,从六岁到二十一岁的这十六年时光里,我的快乐痛苦都源自于你,小的时候我一直努力在追赶着你,想和你并肩站着当让你感到骄傲的学生,大一点的时候懂得了情为何物的时候我在思慕着你,再大一点的时候知道那种思慕是要不得的我就一直在逃避着你,阿萝,这十六年,我是这么走过来的!你永远不知道这十六年的光阴有多么的漫长和难熬,我的二十一岁的年月里,除去了什么也不懂的前面六年剩下的年岁里全都有你。”
“阿萝,现在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笙歌拉开了青萝蒙在脸上的被子,发现她的脸上溢满了泪水。
俯下头,一点点的吻干她脸颊上的泪水。
唇落到了她的唇上,每一寸,每一寸的用舌尖临摹着,一点点的撬开了她的牙齿,一点点的挑逗着她的舌尖,邀请她和自己一起沉醉。
一定是这重重叠叠的纱帐,这明明灭灭的美丽灯光,这醉人的语言这温柔的声线抚慰了五百年来的孤寂,把她的心灵填的满满的。
她真的累了,不想在挣扎了。
笙歌的手落在了她的衣领上,现在正值初秋,天气还有些炎热,她只着一件单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要手一挑就可以触到那迷人的曲线。
笙歌吻着她的耳垂,牙齿微微加了点力道,惹的青萝一阵的颤抖,眼看他的手就要挑开了单衣的衣带了,青萝手挡在胸前。
明明灭灭的灯火落在了他的眼底,如一场幻梦!
“阿萝—”他颤抖着声线里带着热切的请求还有浓浓的情潮。
把灯熄了吧!青萝低低的说。
下一秒,房间里陷进了黑暗,纱帐里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
笙歌手一挑,那件单衣一件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了她迷人柔软的胸脯,舌头在上面打着结,一路延伸到她的平坦的小腹,打开了衬裙拦腰的结。
进入的时候由于紧张青萝的身体绷的紧紧的,他在她耳边细声溺语,手在她身上流连,阿萝,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嗯?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不会让你疼的!。
进去到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笙歌把他刚刚说的话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下的女人他渴望了太久太久。
青萝手紧紧的攀在他的背上,他每一次疯狂的撞击仿佛都会把她顶向深渊,那个承载着毁灭和狂欢的深渊。
他随着每一次律动快乐的喘息着,那种快乐好像传染给了她,忍不住的青萝因为那快乐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那声音让笙歌如获至宝。
吻她,抱她,摸她,进入她,在这漫漫长夜里变得周而复始,最后,畅快淋漓的时候他还舍不得从她的身体离开。
他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和她连在一起。
清晨的时候,她还在他的怀里,睡的很沉,眼圈周遭泛着淡青,笙歌不由的笑出了声音,昨晚,自己把他累坏了吧?
她可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拿来温水,脸红耳燥的帮她清理了身体,换了床单,被套,帮她穿上了单衣。
这对于笙歌来说是一件至快乐的苦差事。
他用了几盆大冷水才压下勉强压下自己翻涌的情潮,在穿完衣服时,笙歌吻了吻她的唇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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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时(一)
绿珠拍打了缩在墙角脸色苍白的绿竹:“你一大早的在这里发什么呆?”
“姐。。。姐。。。我看。。。看见。。。”绿竹舌头在打着结,手发着抖:“刚刚我看见,殿下,殿下从。。。从李先生的房间。。。房间里出来了!”
绿珠敛着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又有什么呀!以前也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别大惊小怪的。”
“姐。。。姐!”绿竹拼命的摆着手:“我。。。我还看见。。。”
绿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说:“姐姐,不仅是这样,我今天到李先生的房间里听到有人在洗澡的声音,我以为是李先生可谁知道李先生还在睡觉,我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就躲到一边,你猜猜我看到谁了,我看到殿下了,殿下在李先生房间里洗澡不稀奇,稀奇的是接下来殿下干的事!殿下竟然吻李先生了,谁嘴对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