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其实自己曾去开过一回门。暗夜辗转无眠,忘不掉是他的味道,悄悄启开一片门缝,那长街上寂寥无人,她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冷清清的在雪地上打出长条的影子。怕阿娘听见,忍了忍,终是没有喊出声来。门虚掩着,只怪他自己不推。
“阿桃,天晓得我有如何羡慕凤萧。在我桎梏在轮椅上的少年时代,你却与他多了那几年相处的光阴……那样美好的年纪,你们一定有着很美的回忆,可是最终娶了你的却是我。我见你为他心疼,因为他而频频钝伤我,心里止不住就痛,痛不能早些年与你相遇……可是你既做了我的女人,我便舍不得你再为旁的男人而分心!”
沈砚青修长的手指抚上鸾枝后背的肩胛骨儿,只稍轻轻一解,一抹紧-绷的肚兜便被他贴着樰白的丰-峦剥-落。那哺乳中的美物异常嫩-圆-盈-颤,在车厢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晕开饱-满的白波,就像两只可口的白兔儿,勾得人去弄她,去疼她。
用力搓-揉着那柔-软,两颗娇-红的香果儿在他的指尖下揉-捻-翻弄,顷刻便有醇香的汁-液从那红的顶-端汩汩淌出……他便饶了她红-肿的唇-儿,顺着她一整圈的红晕将那丰-满哺-进了炙-热的薄唇中。
“呵啊……”那一吸一啄似勾人魂儿一般,鸾枝根本招架不住,被吃得难受了,连忙用力推搡起来:“今日不要,我……嗯……来事儿了,给不了。”
沈砚青才打开鸾枝的双腿,将她整个儿抱坐在自己早已经硬-热的青龙盘旋之地,动作蓦地一愣:“怎的就来了,不是还未断奶嚒?”
鸾枝红着脸儿,别过身子:“谁晓得呢,上一回被你弄了一半,第二天早上就来了……量多,怕是还得过个三两天才能好。”
胸前粉晕被他吃得红红-肿肿,一抹绣花小兜包不拢,稍一用力,线断了,只得揩着盘扣将春光囫囵遮掩。
那娇羞模样,却让沈砚青一瞬勾起薄唇笑起来——好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甚么不想自己,若是当真没有欢欲,又如何把月事催快?
便把鸾枝抱紧在怀中,宠溺地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惯是嘴硬,我是你丈夫,对我说一句软话又能如何?…还不是互相折磨。那你快些想好回来的条件,夜里头冷,我一个人总也睡不踏实。”
一辆青篷马车在空荡的街市上奔驰着,少顷便到得如意粥铺的门口。
掀开帘子,亲自抱鸾枝跃下马车。
店门口分离,鸾枝揩着帕子,把沈砚青唤住:“喂,下回不要再胡乱吃凤萧的醋了。我从前爱过他,后来是心疼。是我配不上他,只要他过得好,我便不会再牵挂。你若是当真羡慕,那便与他交换好了。土匪你做,我去与他夫妻纠缠。”
程翊从车辕上跳下来,眯着眼睛笑嘻嘻:“爷,二奶奶刚才在马车里叫痛。”
才开始当主子的贴身跟班儿,还未听惯那氤氲动静,偶尔听一回便新鲜的不得了。
晓得这小子一定听了个一字不漏,沈砚青冷飕飕瞥了程翊一眼:“你派人去封信,叫魏五把老宅里她的行李运过来,再去添置一批小孩的玩具。年关将至,只怕到时太忙,不好准备。”
他虽容色很严肃,却捺不住嘴角的一丝笑弧。这便是二奶奶快要回门了。
“是。”程翊很兴奋,学着大人模样,拱手作了一礼。
不远处的拐角巷子里,凤萧着一袭玄色镶银边的侍卫常服,胸前抱一支长剑,正靠在砖墙上吹着冷风。那刚俊的容颜上,眼神冷漠空洞,没有表情。
三个土匪拢在他身旁,手上轮流抱着个嘤嘤抽泣的小儿。
一个光头大耳的劝道:“二当家的既是那般喜欢她,又何必眼睁睁地放任她和别的男人好?小的们把她弄到床上,你睡她一次不肯,睡她两次、三次,不稍几次准就被你降服了!女人嚒,睡多了就老实了,瞧她能耐!”
“就是,你看英姐,还不是被大当家收拾得老老实实!二当家的该不会是舍不下这身官服了吧?…明日正午就刑斩,咱们兄弟可是城里城外的全布置好了,就缺了你这里一道东风。江湖上有规矩,‘欠债还钱,以命偿命’,大当家的昔日用命救过你,二当家的这回若是不还,哥几个的刀子也是不长眼睛的!杀不了你,女人孩子可是手到擒来!”瘦高的一边说,一边抖着怀里的小元宝。
那可怖的狰狞面相,直把元宝吓得呜呜大哭。可是红红小嘴儿瘪呀瘪,那个漂亮叔叔他就是不肯把自己抱过去。
怎么明明是在摇篮里摇着,一下子就到了这个可怕的地方?滴答滴答,小棉裤儿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