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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114)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对雪恁的峦-峰顿时从里头娇满满-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乱。两条修长的双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缠蠕-动着,那美丽-蜜-林间早已清泉儿沿沟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湿……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么能够不想要呢?他这样的爱她,回回都给她得那样的满足。

沈砚青合下眼帘,大手把鸾枝交缠的腿儿分开,精悍胸膛倾轧下她娇-满的身体,缱绻那早已盈盈红闰的红果儿。樰-白顶端两朵嫣美的红-晕,恰恰好的圆圈儿,不大不小的蠕-颤着,才吃她,她就已经那样红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来越深,怎生得她却越发明-艳?…真个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浅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痒得难受,他却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滩-水儿……被吃得难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贴近沈砚青的面颊。

他下复沉睡的巨-龙却早已勃-然而起,蓄势待发抵着她的亵裤,这一贴近,便只觉得那里又空了……他却不肯进来,只在她外面忽轻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可恨他,屡屡对她挖空心思,却总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气伤,然后再来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时地利不人和……热-账得难受极了,忽然又一汩0清泉从蜜-巷里匈-涌-喷-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间记起来与沈砚青阴-阳-合一时的极致交融,那样紧密地相拥,密得一丝儿缝隙都不肯剩下,谁都离不了谁,谁离了谁便成了躯壳,便空了灵魂。

那爱-玉就好似一个强大的牢笼,总能有无数的朝水将她淹没,把她没进了他的深渊,明知道是无底的悬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鸾枝顿地把双腿并-拢,咬上沈砚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发誓,对以上的全部发誓!”

隔着碎花小裤,女人的下面已经泛滥,依稀又可闻见那小径内一抹熟悉的诡秘麝香。沈砚青再难以把持,修长手指解下鸾枝盈盈腰谷处的两根红绳,一把褪-下她的亵裤。她却不肯她进去,偏偏最要紧的时候要挟他,又恨又爱:“傻瓜,我就要你…我谁都不要……最毒的誓也都是假的,莫不如我做给你看!”

卧龙抵着莲池外嫣粉的花-瓣轻轻-摩-弄,见那花儿舒展,露出里头娇羞的粉-珠儿,便迅速把青龙往内里径直-送-入。

“啊……”身心交融的痛,鸾枝不能自已抱住了他的腰身。都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心中虽又爱又恨缠绵着,配合的却已是越来越默契。沈砚青把鸾枝侧着的脸庞扳至面前,薄唇顿地吻上她双眸:“以后内宅里你要如何我都随你…再不要这样折磨我可好,总是不理我……当真伤人的心!”怕鸾枝反驳,忽然把她腿儿驾上宽肩,加大了迎合的力气。

“啊……好痛……”

他虽清瘦,那腰-腹的肌腱却好生硬朗,鸾枝娇小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毕竟小他五岁呢……被沈砚青越发娴熟的技巧的抵-撞得难受,只得抓着身下的褥子嘤-咛-娇-颤。

二人合一的身体好似波浪般翻涌,又胀又热的痛充斥着她的那里,她想把双腿合拢,奈何沈砚青却把它越发分开。他想要入得越来越深,龙-首抵着她脆弱的宫-口,痛得她连双颊都开始经-挛……再无力挣脱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吟-唱,却怕被人听见,连忙抓起一只枕头死死咬在了贝齿之间……

……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个刚毅的十九少年,他驾着黑马满身血污的萧索离去,他说:“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凤萧这个人,还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过别人。”

她心才痛。却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帘:“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浇灭。

“沈砚青、啊…被你害得这样辛苦……他日你若是违背誓言,我、必然不会让你轻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颈,整个儿翻-坐上他的身。

“那违背誓言的只能是你……我断不舍得像你这般伤我!”沈砚青将鸾枝腰身擒住,那交-融顿地加深。臀儿起-坐间,二人渐渐忘却了旁它,缠-绵如-鱼得水……

地牢内焰火孳孳燃烧,一副鸳鸯暖帐内渐渐传出忽高忽低的粗-浅-喘-息。那是少爷在疼少奶奶呢,少爷每一回总能把少奶奶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样,把少奶奶恨得咬牙切齿……其实应该还是有点喜欢的吧,哪有个男人肯这样对女人好呢?

春画与梨香对视了一眼,都是如花懵懂的季节,晓得那帐内春事,不由双双红了双颊。听见远方传来爆竹的热闹声响,那声响越过了春帐内的旖旎,过年了。终究是累了一路,两个人一会儿便蜷在火盆旁边放心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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