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骨+番外(169)
“放开……唔……”那灼-热的唇-深-深-吸-咬-着,阿珂本还在用力挣脱,此刻却不得不被迫随着周少铭而贴-近。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猛-霸道过,就算从前霸道,那也只是温柔的霸道,此刻却是真的凶猛,就好像那战场上的狼王,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狠意。先还在阿珂的唇上狠-啄,见阿珂浑-身渐渐-软-热-下来,那唇便转而袭上她-粉-嫩的耳-垂……一路炙-热-往下-含-咬,淌过脖颈,又袭上锁骨。连口中的话亦从未有过的冷冽:“去了便是送死,你说,你去是不去?!”
“啊——”锁-骨-处顿然一触-痒-痛,阿珂心中本已绝望至极,此刻亦再不挣扎,干脆反过去缠-咬。双手环过周少铭的腰身,在他的背上用力缠-绵-抚-揉;红-唇-半张,迷乱-舔-弄-上他清隽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一路妖-娆-往下……
两个又爱又恨的人儿,用最原始的方法互相惩罚着自己,宣泄着那些道不出的人情无奈。紧紧拥抱在荒草堆里翻滚着,那草丛里的碎石膈得人生疼,荒草沾了青丝,他们竟也忽略不计,只是互相决绝痴-缠。
察觉阿珂的反攻,周少铭暗处的火焰一瞬被引燃,用力将阿珂胸前衣襟一扯,露出里头水红色的一抹胸兜。两条细带从胸兜蜿蜒而上,在女人雪-白的脖颈处缠-绕,撑得一对-山峦-沉-甸-甸如母-鹿-颤动。那高-耸-圆-润的顶-端早已经被奶-水-湿去一片,看得他双目一炽,将细线扯开,红-色的茹0晕-沾染着白-色-汁-液-赫然入目,想也未想便含-咬-上中间-娇-婷的鲜-果。
茹-汁-清-香-甜-腻,让人着迷,大手情不自禁在峰-尖上一拧,将整个红-晕全都吸-含了进去。
“呜——”女人吃-痛,听到她终于软下来的一声嘤-咛,身-下早已蓬-勃-暗-涌的龙-物顿时破-茧而出,高高-撑-起。
衮-烫的硬-膈得阿珂某处-生-疼,阿珂不挣扎了,咬着唇睁开眼睛,终于看了周少铭一眼:“杀了我吧!……这混乱不堪的人生,我也不想再计较了。”
那眼神红蒙蒙一片,分不出是泪还是情-yu,看得周少铭心中钝痛:“你以为我不敢吗?”
下一秒更匀出一手,从阿珂的裙-下-探-入,女人的双-臀在掌-心-盈-盈-娇-颤,他伸手抚-上,只是狠-狠的搓-捻,那含在她茹-上的唇,则越发吸-啄得用-力。
“痛——”阿珂痛极了,双-腿-弓-起来,攀上周少铭的腰。却不挣扎,只是将身子相迎,想要用-燃-烧的欲0望将自己沉痛的内心昏迷、忘却。
绵-软-双手-亦狠-狠-搓-捻开男子-精-悍的脊梁,挺-起-身子去承-接他的吸-啄:“不是恨我吗?干嘛还要跟过来……这样琢磨人,你便快乐么?还不是自作孽……”
这个女人,真真是世间最最可恨!
汩-汩-汁-液-淌进口-唇,周少铭只怕下一秒自己便再难以自控,豁然腾出一手将腰带松解,那墨色长裳在空中一扬,下一秒便整个儿将阿珂牢牢-裹-紧。
兀自忍着下-复-灼-烧的张-痛,将阿珂娇-软的身-躯一揽,大步往马的方向走去。
“倘若恨你、杀了你,能够让我将你忘记,那么我早已经杀过你不知多少回!”他的嗓音灼-烧着,异常喑哑低沉。
这就是孽啊,说不出那孽的根源,却冥冥当中注定着他逃不开她。修长双腿赫然往马上一跨,持着缰绳就往另一个方向赶去。
阿珂浑身一滞,兀地从极乐落至谷底,等到马蹄儿扬起,才明白原来中了周少铭的圈套。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从未有过的决绝-孟-浪,心中只觉得气闷,羞煞个人:“周少铭……骗子……你是个混蛋!”
“即便是骗子,亦是从你学的!走,随我回去!”周少铭却不允阿珂再扭-动-挣扎。
他此刻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女人,倘若再像从前一般,只是让着她、宠着她,他便一辈子都制服她不得,倒不如以“恶”治恶!
见阿珂挣扎得狠了,干脆二指在她锁骨处一点,桎梏了她的穴:“孩子我必然救出,但你不能一个人去。你既欠了我的,便须用此生来偿,除非我允了你,否则哪儿都不许你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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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客栈位于深山之中,专接走镖的江湖客与镖夫商旅。门前栅栏围着一片空地,四周密林山石,倘若不是熟门熟路,外人怕是难以寻见。
“吁——”周少铭扯住缰绳,抱着阿珂下马,便有店小二迎出来。
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脸上带着干净笑容:“将军回来了,大伙儿等了您好半日!”牵过马,准备栓去后院。
“劳众位久等,路上耽搁了。”周少铭指尖轻点,解开阿珂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