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骨+番外(133)
却不待倾歌答话,自己便先饮下去几杯。
倾歌也不多言,只是陪在一旁默默喝着。
阿珂说:“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那人的全家都是你仇人,你会如何?”
倾歌笑了一笑:“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他动心。”
阿珂便惆怅了:“却是在什么都还不懂的年纪,就记挂上了的……也不一定就是爱。只是放不下。”打了个酒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胃里头有些泛酸。近日总是这样,时不时便胃中不适。
“倘若不是十分爱,那就把他忘了吧。除非你能够将仇恨放下,视而不见。”倾歌替阿珂拭了拭脸颊,那小脸儿最近好生苍白,一点儿也不似第一回见面时的红润。她便知道阿珂这些年过得并不好,是啊,哪有女孩子愿意小小年纪去出家做贼?
细细凝了阿珂一会儿,又暖声道:“傻孩子,你爱到了什么程度?”
“……呃,我已经把他全家都坑了,进了监狱、倾家荡产!”阿珂抿下一杯酒,并不回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默了片刻,又从袖中掏出来一包碎银子:“倾歌,今夜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这些都是兑散了的银两,你若是需要什么,尽管用去打点。”
倾歌愣怔,脸上的笑容凝滞下来:“最后一次……你要去哪里?”
阿珂翻上墙,低头看了倾歌好一会儿,末了只是问道:“你有什么需要拜托我的吗?比如需要我帮你找找孩子什么的……或者,和我一起走?”
那双目濯濯,看得倾歌心中一悸,垂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只淡淡回了一笑:“不了。你当真以为我能出得了这里吗?最后还不是要连累你……你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将半旧披风裹紧,也不推辞阿珂的接济,只是低着头进了屋子。
阿珂便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跳下墙,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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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悦荷宫内熏香袅袅,床榻上传来轻轻浅浅的喘息嘤咛。夜风从窗缝探进来偷窥,将那红帐吹得曼妙轻舞,那帐内有春光旖旎,是两具蛇一般攀合的年轻身体。
人世间爱欲绞缠的都是毒药,明明不爱,被它撩拨起来了却只是让人欲罢不能。司马楠将一身娇软的女子半拖起身子,滚烫巨胀的龙根便从女人早已粘腻泛滥的阴0处直闯而入,他的动作狠戾,心中厌倦,只是逼迫自己竭尽全力。
见女人双腿间淌得越发汹涌,竟将她跪着的被褥晕湿开好一大片。年轻的帝王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大手握住女人丰圆的双臀,越发将精悍的腰胯严严抵轧过去。冷冽的冲击,毫不吝惜,直将那女阴幽径欺得频频紧缩。
“……啊、啊,求你——”步阿妩咬紧了嘴唇不想叫出声来,然而她越不叫,皇上的动作便越发极速迅猛。来来去去间,她胸前两颗雪白的嫩0乳垂挂下来,就像秋日熟透的瓜儿,只在风中起伏摇荡。
又痛又胀。
男人却不伸手去抚弄她,她便只能单手跪趴,匀出一只手自己去抚揉。
却还不及搓捻上,忽地却又被翻了个身;惊叫声还未起,便见那帝王猛然站起身来,竟然将她倒挂着,豁然把一道热泉在她幽径里释放。
“唔……”
这将她至于最卑微的释放,痛到了最深处,却变成了最极乐的刑罚。她的心魂竟奇异的得到了满足,软趴趴瘫倒在地上,满面都是潮=涨后的娇粉。
司马楠将步阿妩抱上床榻,吻了吻女人浓香的脸颊:“爱妃今夜的表现,真是越来越得朕的喜欢了~~朕已同外面吩咐过,今夜你只须呆在寝殿里伺候,任何人来你都不须去理会。你乖乖听朕的话,朕亦会让你获得更多的满足,名利、地位……还有宠爱,一切都少不得你。”
说着,将一袭寻常衣裳往身上一覆,从窗户跳将出去,亦往梅园方向离开。
他是笃定了步阿妩如今孤苦无靠、凄凉彷徨,再不敢胡乱行事;然而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越是没了顾忌,反倒越发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步阿妩眼里掠过一丝青光,见那帝王去得远了,便将红绸覆住半个身子,朝摇曳的红帐后轻轻启口:“出来吧。”
“呵呵,好一出春色旖旎~!贤妃娘娘叫本王来,莫非就是叫本王看这一出嚒?”司马恒从帐后闪身而出,清瘦身型在红蒙光影下打照出一条斜长黑影。
步阿妩咬着嘴唇,满面都是狠意:“自然不是。本宫想要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呵呵,这与本王有何关系,本王为何无缘无故要帮你?”司马恒走到床榻边立定,一双狭长眸子将红绸下女人白皙丰润的娇躯不屑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