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只见沈毅堂亦是浑身颤抖,额头间滚烫的汗水掉落,滑落在喷张鼓动的手臂肌肉上。
沈毅堂双臂扛起春生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喘着粗气,就那样狠狠的顶了进去。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两个人都止住了声儿。
春生倒抽了一口气儿,只死死的咬住了嘴,她的嘴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了。
沈毅堂这头亦是好不到哪里去,他只咬紧了牙关,绷紧了腮帮子。
她太小了。
他简直是···寸步难行。
沈毅堂痛得浑身痉·挛、抽·搐。
他只弓起了身子,伏在春生的身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他抽着气吻着她的耳垂,哄着她道着:“丫头···松松,别吃得这样紧,爷快要被你咬断了···”
春生痛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咬着唇,又伸手咬住自己的手,见沈毅堂凑了过来,只下意识的往他肩上狠咬了一口。
沈毅堂闷哼出声。
春生双手鼓起了拳头去捶他,赶他,咬着唇儿呜咽着道着:“疼···你···走开···走开···呜呜···”
沈毅堂只抽了一口气,伸手拽住了她的两条手腕,将置于头前,只粗·喘着去亲她的耳朵,亲她的嘴。
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张嘴便咬住她的胸前小巧的果子。
另外一只手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抚弄着,揉捏着,他上下其手,很快,便感觉身下的女孩儿在他的抚弄下,怜爱下渐渐地发软,渐渐地发烫。
沈毅堂只咬住了牙,缓缓地,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前蠕动着,在她将要被他抚弄得失去意识之际,他只抓紧了时机就那样一鼓作气的顶到了最深处。
在她将要哭出了的那一瞬间,他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将她一把搂紧在了怀中,吞下了她所有的哭声。
他感觉他的背被她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沈毅堂丝毫不觉得疼痛。
只待她还没有从疼痛之中反应过来之际,他只快速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腰,一下一下的,用力的,发狠的,疯狂的捣鼓了起来。
身下的女孩那样柔弱,她仿若无骨头,她在他身下软得将要嫡出水来。
她越是这样柔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沈毅堂却越是发了狠。
他要将她撞飞,狠狠地贯·穿到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处,他要将她的心,将她的魂儿都撞出来,他要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的,他要在她的全身每个角落都烙下他沈毅堂的烙印。
沈毅堂紧紧地搂着春生,将她的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去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在她的耳边道着:“唤我···丫头,唤爷的名儿···”
春生双眼迷离。
沈毅堂身下的动作颤抖着,缓缓地停了下来,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变得难耐,变得难受。
其实,他自个亦是浑身发抖,只强忍着一遍又一遍的蛊惑着:“丫头,唤爷的名字,擎昇,擎昇···爷唤擎昇···”
春生身子下意识的扭动着,只呜咽的哭了出来,含糊不清的唤着:“擎昇···”
又唤着“爷···”
沈毅堂只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忽然间,发疯了似的,就要冲刺起来只,发狠的,粗鲁的撞了进去,嘴里喃喃的唤着:“丫头,爷的丫头···”
她感觉要被他撞到床榻下去了似的。
他双臂一捞,又将她捞了回来。
只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上,紧紧的固定住了她的肩膀。
他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就像是打桩一样,在她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
她竟避无可避,只能生生地承受着他的一起,她除了嘤嘤哭泣便是呜咽出声儿。
然后,她忽而感觉浑身一烫,就那样,一突如其来的热潮瞬间生生的席卷了她。
春生整个身子发着颤,连脚趾头都卷缩起来了,她愣愣的躺在了被褥上,睁着大眼,许久许久都没有晃过神来。
沈毅堂只深深的埋在了春生的胸前,他紧紧地搂着她,仿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似的。
他粗粗的喘息,他觉得浑身累得要命,好似一辈子从未这样劳累过,可却又浑身舒坦,浑身上下皆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愉悦,打从心底里透着一丝满足感。
他抬起头来,一时,瞧见她满额皆是汗水,她轻启着红唇,微微的喘息着,胸前随着喘息之间一起一伏的。
她玉体横陈,满头青丝铺散在殷虹的被褥上,衬托出一抹明媚妖艳之美。
她在他的身下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他的女人。
不知为何,沈毅堂胸腔里有种不知名的暗涌在四处捣鼓着,那叫嚣着,将要破体而出的陌生情愫,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极为陌生且寒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