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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女与她的纯情娇夫(117)

作者:受雪流云 阅读记录

秦枫原本卖艺不卖身,遇到他之后,婉娘才开了天价,让秦枫只服侍他一人。

难道她们一直在暗地里对付他?

前几日萼州战乱,朱锦融去不了萼州城,武州民生凋敝,有钱也没处花去。

从马本初那里要来的十万两银子还在,他毅然决定雇江湖人救他逃狱,即便是死,也要拉上害他的人一起。

他扯下身上的玉佩收买狱卒,帮他带口信出去。

当晚,十几个江湖黑.道齐聚在大牢外,趁着狱卒换岗之际将朱锦融救出大牢,顶着雨连夜逃往萼州。

朱锦融全身湿透,疲累难耐,却异常的精神,咳血也止住了,命几个黑衣人先进萼州打探,自己梳洗干净,换了件新的印花袍子,瞪着赤红的桃花眼躺在城外的客栈里养精蓄锐。

晌午时分,朱锦融跟着黑衣人从东门进了萼州城。

主城内巡守的兵士众多,朱锦融不敢直接去余府,沿着城边荒无人烟的地方,向北寻了个多年没有人住,塌了一半的土屋暂避。

令黑衣人分头行动,替他抓捕余望言、余浅和秦枫。

余望言给李宏图写过密信之后,在府中提心吊胆地躲了两日,片刻都没有去过刺史府。

离善朴像当他不存在一样,问都不问。

余望言脑中紧绷着的弦渐渐放松了些,或许是离善朴刚刚打了胜仗,沉浸在城中百姓对他的歌功颂德中,不打算惩治他了。

毕竟他是梁王亲派的司马,或者离善朴根本就没有查到泄露屯粮之地的内奸,总躲着不见他,反倒容易被他猜忌。

余望言犹豫再三,换上一身官服,让余浅赶着马车向刺史府驶去。

马车在巷子里缓慢前行,还没出巷口,一个黑衣人像条泥鳅一般钻入车内,没等余浅反应过来,一把锃亮的尖刀已经抵在余望言的脖颈上。

“去东城门!要是敢声张,我宰了你们俩个!”

余浅坐在车外吓得慌了手脚,没等余望言开口,便依照黑衣人的命令,哆哆嗦嗦地向东门方向驶去。

余望言全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坐在车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马车驶入主路后,在黑衣人的怒喝下一路狂奔,车轮驶入水坑,溅得泥花四散,车帘随风飘去。

黑衣人怕被察觉,把尖刀抵在余望言的腰间,余望言斜眼望着窗外,几次想呼喊着求救,最终没敢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余望言被黑衣人一把拽下车。

他颤颤巍巍地险些摔倒,抬眼望了望,四周荒无人烟,只有一座屋顶塌了一半的土屋孤零零地立着,在雨中显得阴气森森,格外渗人。

泥泞的地上有一排拖拽的痕迹,直通到屋内。

突然间,一阵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土屋内传来,余望言登时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官服下摆沾满了泥水。

黑衣人拎起他向土屋走去,余浅哆哆嗦嗦地跟着挪了两步,眼睛四处溜着,没见有其他人,深吸一口气掉头便跑。

还没等他钻进马车,黑衣人回身一脚猛地踹向他的脊背,余浅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起。

黑衣人一手一个,将二人拎进土屋内。

里面光线晦暗,浓重的霉味直冲脑门。

靠墙站着七八个黑衣人,有的手握短刀,有的背着箭筒,各个凶神恶煞。

隔间里不断传来撕碎衣衫的嚓嚓声,挣扎扭打声,床板剧烈地响动声,还有几乎能刺穿耳膜的尖叫哀嚎声。

“贱人!说!谁让你来害我的?说!”

朱锦融怒骂逼问的声音里夹杂着□□和喘息。

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喊过后,嘶哑的嗓音传来,“是……唐大小姐……让婉娘……让我……”

隔间内静默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更为惨烈的叫声和床板断裂的声音,涌起的血腥气和霉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几欲作呕。

渐渐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直至一片死寂。

朱锦融从隔间里瞧见余望言和余浅二人,沾满鲜血的双手扶着土墙,衣衫不整地出来,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一般,赤红的桃花眼阴戾狠绝。

余望言几乎要被吓破了胆,缩在角落里,上下牙磕碰的咯咯响。

旁边的余浅靠着墙,痛苦地瘫坐着,嘴角到脖颈间一片血红。

朱锦融像是脚下踩着棉花一般,晃晃悠悠地向二人走来,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人一脚踹下去。

“狗奴才!敢编造假的密信来害我!”

他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后的黑衣人忙一把扶住他。

余浅挣扎着跪下,吓得连声求饶,“小……小的只是送信的!不关小的事!朱爷饶了小人吧!”

“狗奴才”三个字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余望言的胸口,痛得他全身猛地一颤,眉间蹙出的深沟几乎被两边紧绷的眉峰填满,双拳紧紧地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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