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192)
花畔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她知晓自己是钻了些牛角尖,可是那种压抑感会生生折磨着她。
花畔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安无事,可以让她忘却掉所有,结果依旧是碰到契机就一触即发。
“别想那么多,不会有事。”
临渊也不知,为何他像是演变了千百种方式那般说出这话。
只是瞧见花畔愁眉不展的表情,下意识说了出来。
花畔有些迟疑的瞧着临渊:“你——”
对上临渊那不沾染一丝尘埃的双眼,那双她一直特别喜欢的眼睛,却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情。
她挫败的挥了挥手,不再看临渊了,“我想静静。”
临渊心猛地抽痛了下,很不喜欢花畔这样的表情。
可是,她在气什么呢?
对比起临渊的失意,判官可谓是春风得意。
这段时间有吃有喝,还没有什么活干,判官可自在了。
“临渊?”判官在后面犹疑的叫了声。
前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
那背影萧索万分,套个秋季的场景,就是个秋风扫落叶般的悲凉。
听到判官的呼喊,他转过身来,剑眉星目,宛若清风明月,高山上雾霭白雪,可当称得上是一块惊世美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可眉头却是紧锁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似乎有什么极其困难的事。
这相貌可把周围一众女鬼都看呆了。
可叹是生不逢时,那些女鬼们似乎觉得迟些去投胎都无碍了。
“我还以为是谁在这伤春悲月的呢?怎么,不去陪花畔玩了?”判官调笑着,充满了好奇。
临渊跟花畔不是一直都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腻歪着,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今天居然分开了。
“她、把我赶出来了。”临渊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解,迷茫,甚至还有些委屈。
“来来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判官眼神都要发亮了,他那心被满满的、强大的求知欲占领了,痒的厉害。
临渊随手布了个结界,一五一十和判官说了。
判官下巴都掉了下来,不是吧——
“你这情商也太低了。”判官复杂的眼神望向临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临渊正襟危坐,眼神专注,就好像学堂里求学的学子一般。
判官的眼神在四周发散着,“也就是说是因为恶主的婚事?小花畔才不理你?”
“嗯。”临渊应了句,带着些期许的目光瞧向判官。
判官那娃娃脸摸了摸下巴,猜想着应该不仅仅是这个了。
花畔所烦的理由应该是那个——
然而他们却不能开口。
判官想着,贼兮兮地塞给他一个包裹,并暗示道:“你看完这里面的东西,去找小花畔,她就不会生气了。”
临渊一眼就能看出那密封严实的包裹里,有一本写着秘术的书。
那封面倒是简洁大方的,却看不出什么内容。
临渊挑了挑眉。
“你加油哦,我看好你。”判官笑得很是微妙,有些不怀好意,还想往临渊拍两下。
临渊凌厉的目光扫向判官,准确的是他的手。
判官的求生欲唆使着他,他在半空中刹车了,停住了他的手,悻悻地收了回去。
判官走后,临渊敲了那个包裹好几眼,最后还是打开了包裹。
他认真了看起来,刚打开秘术第一页,俨然是一张春、宫、图,还是劲爆的后入式。
临渊本是毫无反应的,之前他师傅怕他清心寡欲过了头,就派了他师弟给他送了一本小册子。
那时候临渊是波澜不惊,纹丝不动,看的那师弟佩服不已。
而如今——
那两人临渊依旧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他那脑子却仿佛能自动替换一般,把花畔替换成了上面那个,而他面红耳赤的躺在底下。
临渊不禁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而那清冷的容颜都仿佛沾染了一丝绯红,心跳也开始不正常的跃动。
手都自觉的抖了下,手上的册子跌落在地。
奇异的是,那册子竟然奇异的发着淡黄的光亮,从地上飘飘忽忽飞起来了,用页脚碰了临渊好几下,似乎还带了些委屈。
临渊:春、宫、图成精?
那图见自己被无视,恼羞成怒,刹那间华光大放,在冥界升起了一道通天光柱。
那道光柱从冥界透出去,穿过那云雾飘渺的仙界,物资广阔的修真界,还通了人界。
人界的百姓们,瞧见那道光柱,纷纷跪地,大呼仙迹。
而另外三界的人都以为异宝出世,纷纷朝光柱的地方赶去,都被阻挡在一公里之外,迟迟不能靠近。
只能按照常理,等光芒退了去寻宝,不少人猜着是什么天地奇宝,仙帝洞府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