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狐套住狼(64)
“可是我家姑娘还在休息,现在没能醒呀。”夭夭就快撑不住了:“还有魔尊在这呢……”
她因为没力气而说得极为小声,几位掌心再聚力,不仅夭夭飞了出去,连着门都彻底破开了。
几位气势如虹地踏进来,见到百里烈那一瞬间几位脚步一顿,气势马上折回了一大半。
他们不知所措了一会,最后才鼻音哼出来,接二连三小心地黏了上去。
唐悦己就当自己没看见,偷偷摸摸地抓着被子掩好躺下。
“站住。”百里烈冷声道,唐悦己和其他人停下动作,发现不是在看自己时又悄悄地继续躺下。
“你们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说的什么?”“就是,说的什么啊?”几位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出声。
百里烈冷笑,嗓音压重:“唐悦己说了本尊不重要?”
唐悦己被连名带姓的点到,她呆了下,目光看向他的背影。
她一时不知原因的有些担心,并不是担心他们的说法,而是担心他的想法。
女人们突然明白过来,看着唐悦己得意地笑了笑:“是呀,之前我遇到她,她可是口口声声说了魔尊对她一点都不重要,她也不在乎什么。”
百里烈想着什么,脸色阴沉沉的。半会他才转头,侧目看她,凉声问她:“他们说的是真的?”
唐悦己与他对视,沉默着坐起,低头:“是,我说过那些话没错。”
“我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问她,问得很认真。
唐悦己退缩了,皱眉轻皱。
女人们全程看好戏,脑补各种唐悦己被杀的死法。
“好。”百里烈低笑,气场冷切得死气沉沉。他站起,大步往门口走,等到门口,他在淡然开口:“你们跟本尊走。”
女人们面面相觑,后一个个欣喜地跟上去,有的还回头对唐悦己使眼色,得意地笑着。
等人都空了,夭夭扶着腰进来,坐在她身边不确定地问她:“悦己姑娘真说过那些话了?”
她点头,没有抬起眼。
“悦己姑娘怎么能说这些话!魔尊为您做了多少您难道不知?就算全无感情,这些话说出来是要被处死的。”夭夭气得不行,左转右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的主子争魔尊争得你死我活,她的主子倒好,隔三差五就把魔尊给推出去。
“我看魔尊这次可是被气得不轻,悦己姑娘,这下怎么办才好啊。”
“其实……”唐悦己抬头,无奈道:“那些话是很早说的,后来我并不是那样想的了。”
是的,她在乎了,也喜欢他了。
夭夭有些不明白:“那姑娘刚才为什么不说?全任由那几个女人得逞了?”
唐悦己不说话,闷声一阵后没有什么精神地提着被子躺回去。
为什么不说?还不是因为她想离开,她还是想去蓬莱,若是他知道了,那她还有什么机会离开?
她嘟嘴,郁闷地闭上眼,一个字“烦!”
百里烈回去后直接就开始饮酒作乐,只是他一直心不在焉,使用窝着一团火挥之不去。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直接遣走了所有女人,还发了一通脾气。
左伯闻声赶来,问清缘由后默默打理好洗簌用品和床铺,等烛光都点上后,也等百里烈脾气也下来了,才过去慰问:“魔尊是因为唐悦己姑娘才生的气吧?”
百里烈没有说话,酒瓶一挥摔得很远。
“听闻有咒术可以让唐悦己姑娘对您上心,要不手下去了解了解?”
百里烈冷笑,慵懒地往后靠着:“她若是那么容易控制住,本尊早就出手了。”他冷淡地看过去,盯着质疑:“本尊想要的人,还需用术法才能控制?”
左伯跪地,低头道:“属下错了,没想仔细。”
百里烈没什么心情说话,寻思片刻头疼地扶额,他按按眉心,实在想不通:“本尊已经做得很好了,关心和照顾样样不缺,送礼也送了,已经完美的本尊,她为什么就不动心?”
左伯抬头,想了想反问:“魔尊怎么就肯定唐悦己姑娘一点都不动心,要知道,一般说出来的话多半都是假的。”
左伯再细思,推理道:“属下一直盯着唐悦己姑娘,唐悦己姑娘最近多半和魔尊在一起,几乎没有遇到别的姑娘,若是遇到……也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左伯说罢,百里烈转眼看他,有意听他继续说下去。
“若是之前的话……”左伯笑了下,释然道:“按照姑娘之前对魔尊的态度,说这些话也没什么奇怪。”
左伯说完,想到自己不敬后脸色一变,俯身赶紧道:属下下的意思是说……”
“对,左伯说的是。”百里烈勾唇,抹了抹唇角:“她之前如何本尊会不知,但现在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