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4)
顾良生强忍欲`望,道,"七,七草,感觉太好…我,我忍不住…"
"还有更好的呢…"七草双手撑在他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身体。
反复的动作叫顾良生头皮都发麻,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着他的大脑,看见眼前的人垂下眼眸,咬着嘴唇,神情似欢似痛,顾良生竟产生想把眼前人拆吃入腹的念头,这么一想下边更是兴奋,他掌握主动,抓紧七草的腰,往上重重一顶!
"啊……!"七草被顶的叫出声来,声音中透着媚意。
这下顾良生不再被动,动作变得又快又狠,一下一下顶进那柔软所在的最深处,引得身上坐着的人不断呻吟,七草身体发软,双手只顾搂住顾良生脖子支撑身体,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身后被那呆子顶得又酥又爽,他努力凑到顾良生面前,吻着他的唇,说,"顾公子可舒服?这样再重些…深一点,我…我要你,干穿我…"
七草的话无疑成了顾良生欲`望的兴奋剂,他动作加快,声响在寂静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晰,夹杂着七草甜腻的呻吟,给今晚的夜更添情`色。
顾良生喘着粗气,动作也越来越快,不知顶弄了多少下,终将一股滚烫射进火热的谷道中。
顾良生抱紧怀里的人,喘着气失神了片刻,抬起头凝视七草,"顾某是罪臣之子,犯下过失,家中父母皆先而去,只我顾某一人,顾某愚钝,虽不尝世间情爱,但略懂二分,今夜与公子所做这等之事,顾某定会负责——"
"顾公子真君子也…"七草浅笑,"此事乃七草诱之所为,与顾公子何干?"
"顾某岂敢称君子,那柳夏惠坐怀不乱乃真君子,顾某——"
七草又打断顾良生道,"柳夏惠是何人?你若与他那般,这番情趣怎可消得?倒宁愿你是个登徒子…"
顾良生噎住,"我,我…"
"你什么?"
"顾某不知怎么说,但定会负责,顾,顾某想娶七草公子…"
"此举有违人伦,你我皆为男子,快活即好,何须提那等事,难道顾公子不在乎世俗,甘愿为人笑柄?"
"顾某已是罪臣之子,不遭人唾骂便是万幸,那些身外之物又何须计较,若七草公子不嫌,待我筑好潜河防御,便迎娶七草公子,不知意下如何?"
七草看那呆子说的真切,抿唇只笑道,"顾公子与我欢好一夜便做这般大可不必,夜已深,顾公子早些歇息……"
不等顾良生开口,七草便凑到他耳旁,吹了口气,顾良生只觉一阵幽香袭来,眼皮犯重,意识混沌起来,顷刻睡了过去。
那七草手一扬,衣裳似初来时完好穿戴,立于顾良生桌边,望着那沉睡的人,温润似水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怅然,抚上那熟悉的眉眼,轻轻叹道,"衍之…你这呆子…"
有风掠过窗户,再看时那七草已不在,屋内空余一缕残香。
第五章 一枝芦苇
翌日顾良生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裳完好,他揉着头从床上坐起,脑袋有些晕晕的,昨晚他应该是……
顾良生心里兀的一慌,翻身下床,就见书桌一角放着一枝芦苇,顾良生一愣,拿起那枝芦苇,关于昨夜的记忆全部想了起来,一位青杉公子深夜前来拜访,还和他做了…那种事。
顾良生不由想起一些志怪小说中有人被妖物所缠,最后丧命的故事。他不禁起了冷汗,看着手里的芦苇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现在这样子并没有被伤害的痕迹,那青杉公子若是…妖物…的话,自己估计已经没有性命了吧?
顾良生轻叹一声,将那芦苇小心收好。
谁知自那日过后,每隔几晚,那位叫七草的青杉公子都会出现在顾良生房中,而顾良生每次都好像着了魔,与他纠缠一夜,次日醒来,衣裳完好的躺在床上,好似梦般,然后就见书桌一角放着一枝芦苇。
那顾良生不知七草的意欲何为,若要取他性命,定可早早下手,为什么每次深夜而来只和他做云`雨之事,其他一概不提。有时候做到情动,他竟能在七草眼里看出隐隐的情意和思念,那不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一般。
顾良生很多次都想开口询问,可每次张口没多久便会昏睡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样的日子已过了一月有余,潜河的水利也开始修筑起来,顾良生每日会去潜河实地监督,按照绘画好的图纸进行施工,日后潜河的防洪能力将变得极强,就算是遭遇到像这次的洪水也能抵挡得住。
一日清晨,顾良生照旧在潜河边监督指挥施工,隐隐约约的听到锣鼓锁呐的声音,不多时声音渐渐清晰,只见潜河的河岸两边出现两支披红挂绿的迎亲队伍,靠着顾良生这边的看起来是男方,而河对岸的抬着花轿是女方,两只队伍吹着锣打着鼓,缓缓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