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大将军中了情蛊之后(63)
楚宜修为难的笑了笑,“夫君别闹了,我这就去叫水。”
陆瑾之听了“叫水”二字,便真的给楚宜修让道了。
他今日算是舒展了筋骨,痛快打了一场,的确需要好好洗个澡,陆瑾之身子一侧,宛若君子般给楚宜修让路,还不忘叮嘱,“夫人,顺便叫人送些花瓣过来。”
楚宜修内心的小人就要狂躁了。
一个大男人,要甚么花瓣沐浴?!
但……眼下唯有忍!
马上就能扒/光/了陆瑾之了,这是查看他身上是否藏着钥匙的最好法子。
楚宜修笑得很崩溃,“夫君说得是,是该加上花瓣。”
她转身时,小脸上的笑意骤变,来到房门外,楚宜修吩咐了下去,李年和张峰有些语塞,真真是/欲/语却无词。
他们家侯爷醉酒之后,竟然是一个精致的男子……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取水……与花瓣。”侯府没有女眷喜用花瓣沐浴,若要取花瓣,还得去现摘。
李年和张峰吐了口浊气。
跟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头一次碰见这种任务。
*
这厢,楚宜修折返屋内。
她两只小手捏着帕子,清媚面容露出三分羞涩、三分试探,还有几分欲拒还迎,总之,又是多种小情绪交织,说不出的勾人心魂。
陆瑾之看着她缓缓靠着自己走来,他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半点不掩饰一个男子对美人的最初始的渴/望……
作者有话说:
情蛊:我醉了,侯爷这副样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哇~~~
第三十八章
楚宜修太过熟悉这种眼神, 就仿佛是陆瑾之的视线是一条无形的线,一看向她,那根线也黏到了她身上。
宛若蜘蛛网, 扯都扯不开。
楚宜修用手指头都能数清两人才刚刚大婚几日,所谓日久生情决然不存在。
那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见/色/起意!
果然呐果然,陆瑾之还是那个陆瑾之!如假包换!
楚宜修来到陆瑾之面前, 男人正对她笑。
他笑起来,唇角斜斜扬起, 眉目风流尽显。
笑与不笑,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不笑时,他清冷如玉,就是一朵遗世而独立的白莲花, 生人勿近。
可这一笑,又成了花丛君子, 浪到没边儿了。
陆瑾之嫌美人走得太慢,“夫人,你太弱了, 与我还不甚匹配。”
楚宜修差点跌倒。
匹配……?
他是指哪一方面?
他到底想要如何匹配?
定远侯, 你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纨绔不化么?
楚宜修含蓄一笑, 羞羞答答,像半开的妖娆牡丹,在离着陆瑾之还有一步的距离站立, 懵懂的眨眨眼, “夫君,我天生体弱, 胎里带疾, 这今后只能如此了。”
一言至此, 楚宜修用帕子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泪,“我这副身子亦不知几时会西去,不能长久陪伴夫君,委实是憾事。日后夫君再娶良人,我定不会怨恨。”
她都“娇弱至厮”了,陆瑾之总该做个人了吧?!不要再想着把她这样那样了!
陆瑾之眉心倏然一蹙,依旧自信洋溢,“无妨的,为夫定能医好你,你我来日方长。夫人有所不知,为夫对你甚是感兴趣。”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每一个音发出来,都仿佛还蕴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宛若靡靡之音。
谁要跟他来日方长?!
不要对她有任何兴趣!
楚宜修捏着帕子,在陆瑾之面前甩了甩,嗔道:“夫君呀,你好坏。”
陆瑾之仿佛被/取/悦/,笑得更加浪/荡,“哈哈哈!”
他忽然俯身,脸凑近了些,“夫人,你这是污蔑,夫君哪里坏了?你倒是罗列出来。”
楚宜修后脊背挺直,宛若土拨鼠受惊吓后的站姿,“……”这厮酒醒后,到底会不会记得一切?
趁着他还不清醒,楚宜修只想速战速决,“夫君,我给你解衣吧。”
陆瑾之自是欣然接受。
他站着不动。
楚宜修先给他解开绳子,柔弱如她,当然要解好半天,也免不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厮身子骨着实结实硬朗,处处都是砖块肌理,楚宜修一时间并没有找到钥匙。
绳子终于解开时,楚宜修的双肩被握住,她愣了一下,还没等到抬头,就被人一把摁入怀里,下一刻,她看见陆瑾之的脸凑了过来,“唔……”
楚宜修,“……!!”好气呀。
如此攻击性的吻,她再熟悉不过。
陆瑾之很喜欢亲她。
上辈子就是这样。
他每回亲完,还会问她的感受。
这厮行军打战会反复复盘、自省,任何事情都妄图不断进益,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楚宜修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软美人”,饶是此刻想把陆瑾之给大卸八块了,可她只能虚弱到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