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深/侯爷不好撩+番外(730)
对,她是大昌的公主!
她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激动来:“你不能动我,我是大昌的公主,你敢动我就是以下犯上……对,你不敢,阮小梨,你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
她眼底再次露出猖狂来:“你就是在虚张声势!”
阮小梨看着她,没再说一个字,只是慢慢抬起了手里的烙铁,然后对着白郁宁的胸腔猛地插了下去。
伴随着皮肉灼烧的气息,炽烤的痛和皮肤被刺穿的疼让白郁宁惨烈的哀嚎起来。
然而哀嚎过后,她却捂着伤口诡异的笑了起来,即便一张嘴,鲜血就顺着下巴淌了下来,她仍旧越笑越得意:“你插得不是心脏,你还是不敢杀我……”
阮小梨没吭声,只是抓住了烙铁的长柄,一点一点将那东西全都插进了白郁宁的胸腔里。
白郁宁的笑声在这残忍的对待里迅速变了调,惨叫越发凄厉,恍惚间竟有些像是鬼哭,阮小梨这才喘息了一声,慢慢开了口:“我插得的确不是心脏,而是肺叶……”
她慢慢低下了头,凑近了白郁宁:“你暂时不会死,但也没有人能救你,血液会从肺叶里流出来,慢慢堵住你的咽喉,让你窒息……”
她再次用力,烙铁透体而过,将人牢牢钉在了地上:“白郁宁,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
第538章 我们走
白郁宁还在痛苦的垂死挣扎,阮小梨却没再理会她,她再次闯进了牢房,将贺烬扶了起来:“我们走。”
贺烬撑着墙站起来,目光落在了她胸前的盒子上,迟疑许久还是闭了嘴,她相信阮小梨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也不会把他们的心血拱手相让。
他闭上嘴,借着阮小梨的搀扶一步步往外走,可路过炭盆时,他脚步却顿住了。
那里头还有另一根烙铁,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火辣辣的伤,即便血肉模糊,可仍旧能摸出来那清晰的痕迹。
阮小梨看见了他的动作,心里一紧,连忙抓着他的手不肯再让他去碰:“伤的不厉害,涂点药就能好的,肯定不会留疤。”
贺烬点点头,顺从的没再去摸额头,反而看向了外头:“我这样走不远,找他们要辆马车。”
阮小梨没有犹豫就点了点头:“好,你等我一会儿。”
她转身跑远了,没多久和赤跶的说话声就传了过来,可片刻后脚步声再响起来的时候,越靠越近的人却是赤跶。
对方进了牢房,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作为饶你一命的谢礼,告诉本王那个细水长流的法子,不过分吧?”
贺烬看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了手,指尖指向的却是炭盆:“帮我个忙……”
赤跶循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面露困惑:“什么?”
贺烬收回了手,却没落下,反而慢慢举高,再次碰了下额头的伤:“我不能……带着这样的痕迹出去……”
他靠在铁栏杆上,呼吸急促却又微弱,但语气十分坚定,听得赤跶一愣。
片刻后,他才皱起了眉头:“你不是想让我再给你烫一下吧?你要把这字烫没了?”
贺烬闭上了眼睛,虽然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阮小梨找到了什么法子能出城,可看她的样子大概是有几分把握的,他们若是出去了,就会回到付家军里去,会有军医来给他看伤,可这样的伤……
他不能让任何大昌的人知道,哪怕只是一个军医。
必须要在离开前将伤口处理好。
可赤跶迟迟没动,贺烬不得不掀开眼皮朝他看了过去,就见对方正用十分古怪的目光看着他。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在乎容貌?”
贺烬无心和他解释,越繁华富庶的地方,规矩体统越多,赤跶这些塞外部族,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自然不会理解,有的地方,一道疤比一条命重要。
他抬了抬手,心里很担心阮小梨回来,他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他瞥了眼赤跶,语带激将:“不敢对我下手?”
这句话大概太过可笑,赤跶忍不住咧开了嘴角,却到底也没和贺烬吵嘴,很干脆的站起来将另一根烙铁抽了出来,这根底端是平的,若是烙上去,应该的确能将那个字烫没了。
“我手黑,你可忍住了别喊。”
贺烬没再开口,只是仰起头靠在了栏杆上。
赤跶目光在他惨白的脸色上一扫,心里啧了一声,抬手戳了下去。
焦糊的气息飘散出来,阮小梨一回来就闻见了,只是白郁宁的伤口都被滚烫的烙铁烫焦了,她便没有多想。
她再次进了牢房,见贺烬闭着眼睛靠在栏杆上,心脏莫名一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短短一小会儿,贺烬似乎又憔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