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的竹马黑化了(70)
察觉到那里细若游丝的气息。他喜极而泣,忙将人抱在怀里,用身子尽力暖着她。
“阿湄。”
他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然而她却仍是那般合着眼睫,一动不动的。
他急了,一面催促着郎中,一面将人抱在怀里,往她四肢上搓弄着,企图使她的身体渐渐回暖,再没了往日的从容,动作慌乱的像个孩童。
直到郎中匆匆忙忙冒着风雪赶来,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
顾湄醒来的时候,只觉喉咙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股血腥味儿。
她只要稍微移动,便是一阵清晰的痛。抬眼间,却见守在床边的那人正垂眸看着自己。
是邓知遥。
他此刻形容有些狼狈,双目混着血丝,有着难掩的疲惫。
忽地想起来自己昏睡前都做了些什么,身子便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她想张嘴想说些什么,求些什么,只是喉咙哑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专栏里的新文正火热更新中,大家走过路过去收藏观看一下哈!现改名为《明月难追》(原名我逼走的孽障荣光归来了)它有了新文案,贴出来给大家看看,明天明月难追更万字哈!看它!
文案:
*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
那年他骑在黑鬃烈马上,勃发的英姿,朝跌倒的她伸出手。
后来无数次,他将她拥入怀,给予令她沉沦的庇护。
陆令晚以为齐昭南就是那个她可以依仗终身的夫君。
于是一心一意想着嫁给他,不惜排除万难。
直到她发现一切不过都是利用和欺骗。
她想结束这一切,却换来他强取豪夺的缠缚。
终于,她狠下了心,嫁入侯府,做了他的继母。
成婚那日,他扯着她石榴红的嫁衣,双目赤红,再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
“阿晚,别往前走,你回头,看一看我。”
可她却冷冷一笑,走得毫无留恋。
*
齐昭南以为,她就是他手中折了翅的雀,万般折腾,终究逃不过掌心。
她要给他那病死鬼继父冲喜,他便能让她被休弃出门。
直到她有一日,她站在九五至尊的身旁,头戴凤冠,清泠泠的妙目傲然看着他。
那时他才悔不当初,知道自己终究看轻了她。
只是来者可追,即便她的高枝是皇上又如何?
那他便反了!将她夺回身边!
【他常恨当时年少,即便对着心头的月亮,也依旧不肯折腰。后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1.男主和男主父亲无血缘关系
2.男主和女主不存在血缘上和法律上的继母子关系,特殊关系存在期间不会发生不妥当的行为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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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再逃
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顾湄便只能看着他哭。
眼泪蜿蜒而下,啪嗒啪嗒的沁进枕巾里。她企图用眼泪换他一点子心软,亦换他的重新发落。
她是真的怕了他的手段。
邓知遥看着她泣涕涟涟的模样, 那双杏水眸哀求的看着自己。他本能的想伸出手,替她将眼泪擦干。
只是抬手那一霎那, 却分明见她身子一缩, 明显是惧怕的模样, 他的手便顿在了半空里, 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那般慧达,怎会看不出她对自己的惧怕与抗拒。
想着她如今还在病中, 生忧生怖都是不好,他便只坐了一会儿, 便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门。
顾湄悄悄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便有丫鬟进来,拿了细布替她小心的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又捧着药碗细细的给她喂着药。
一碗苦涩的药下肚,身子回暖了些,一时眼皮又有些发沉, 顾湄便又渐渐睡了过去。
此后养病的那些日子,邓知遥并不常来,约摸着四五日来一次。即便是来了, 也只是坐上那么一会儿,也不与她说话,也没有要同她计较的意思。甚至有时只是拿卷书, 或是几卷公文, 默默的在一旁看一会儿。
渐渐的, 顾湄对他的警惕与防备也就松懈了下来。
大约是心事已去, 又静养了好几日,不到半月的时间,她这一场伤寒便算大好了。
只是大约是真受了寒,落下了些咳嗽的旧疾。郎中给的她开了些温补的方子,每日喝着,又每隔五日配以药浴,渐渐驱除着她躯体内的寒气。
自她能下床走动后,邓知遥倒不似以往那般将她囚在这间屋子里,丫鬟们也偶尔同她说些话,只是她出入都有人跟着,所能活动的范围也仅限于邓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