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栽在了太监身上(47)
阿多丽哭的梨花带雨,蜷缩在床角边上,良久,赵景煜又开口“阿多丽你告诉我,喜欢我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我赵景煜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你还要如何?”他说的极为平静,他累了也有些想明白了;阿多丽第一次主动的抱住他“景煜,求你了,放我回塔尔吧,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赵景煜苦笑着喃喃自语“总不能步了他的后尘,呵,你们塔尔的女子我们赵家高攀不起……你,你走吧”
真的可以回家了吗,他同意了,阿多丽怔了怔“……谢谢你”
夜里赵景煜又将自己灌的大醉,在书房里疯了一样将阿多丽的画像全都撕碎,又把书房里能砸的全都砸了个遍,一声声的怒吼着“滚吧,都滚吧,全都滚”
阿多丽走了,一天也没耽搁,除了几件衣服她没什么可带走的,她就是这样从塔尔被带来的,来到这也没有和赵景煜正经的拜堂成亲,甚至连婚书都没有,也省得写什么和离书了;赵景煜一直都在书房里假装昏睡着,他怕阿多丽过来告别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可笑的是根本没有,她走得那样决绝,提都没提他一句,好像这王府是个吃人的地方一样;听到侍卫说人已经出城了,他呆呆的目视着地上的碎纸,眼睛又开始发酸发胀,忍不住的掩面痛哭起来;主子这样,奴才也没好哪去,徐安最近消沉清减的厉害,他每天都在想念阿暖,却没有勇气去见她甚至选了一个最愚蠢的方式打算单方面的结束这段感情,他是个懦夫;不过总有感情顺利甜蜜的,元齐终于把他的蓁蓁娶进了门;“齐哥哥”
“唤我什么?”
“夫…夫君”
元齐将公主的发冠取下,用温水亲自给她洗去妆容,面前的人娇柔美艳,害羞的不敢抬头望他,他动了动发干的喉咙,指腹摩挲着公主透红的耳垂又挑起人的下颌,俯身轻轻一吻,他眼神有些灼热,声音也变得沙哑“蓁蓁知道大婚之夜要做什么吗”
“嬷嬷告诉我了”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公主信了,不过到半夜她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质问元齐“你个骗子,你不是病秧子吗”
“蓁蓁,这种事情太病了你会不喜欢的”
“……”
元齐大婚没过多久,父亲就同他商量开始张罗元冬的事,还请了几个他觉得不错的人来府里用饭,但元冬早就偷偷跑出门躲去了桑榆那,她才不想见呢;“桑姐姐可怎么办啊,我不想嫁给那些人”她趴在桌子上愤愤道,桌上摆满了酒,方才已经喝了不少了;“那你为何不让他上门提亲呢,家世不好也没什么的,元将军应当不会为难他的,你总担心可不行,迟早都要走这一步的”
“这正是我的难处,况且,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徐安了,也不知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桑榆猜测了一番安慰她“说不定他在准备聘礼”
元冬心中苦涩,她觉得徐安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但绝不是如桑榆所说“不会的,我们的事说起来比较复杂,桑姐姐,他,在宫里当差,是个宦官,所以我才不晓得怎么办”
手边的酒壶被桑榆打翻,两人都沉默了片刻,桑榆又斟满了酒“你竟这样喜欢他”
元冬连饮了好几杯,面上带着醉酒的绯红“会有法子的,今日回去我便同家里说”
桑榆也陪她饮了些,心里也替她琢磨着,想的出神时便听到有人唤她“桑榆!”赵景煜来找她拿药了,上次经过那样的折腾,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的感染恶化了,起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家医馆,他煜王府就算请太医也是极为方便的,后来想了想许是贪恋女子这样的温柔吧,他没见过母妃这样关心过自己,阿多丽更没有过,为他着急认真甚至带着心疼的语气斥责他的样子,他赵景煜从来没有在这近二十年来关系最亲近的两个女人身上见过;“是景煜啊”
元冬有些醉但还没瞎“殿下?你怎么来这了?”
“我还没问你呢”
“这是我姐姐”元冬将头贴靠在桑榆身上“我在我姐姐这有什么问题吗?我还能去哪,家里有群恶狼,徐安也忙的见不着人,你府上天天关着大门,我能去哪啊”说起来很委屈的落了几滴泪;“说得好像你每次走大门一样”赵景煜嘀咕了一句,恍的记起元冬曾说起过她的桑姐姐犹如天仙之美,之前就觉得耳熟,原来还真是同个人;他又提了声回她道“徐安也很久没回我那了,许是近日宫里差事多吧”
桑榆听对话已是了解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元冬又在嘟囔着什么她也没听清,只抚着人的背轻轻拍着“阿暖,要不要睡一觉?”像极了在哄小孩子睡觉的温柔大姐姐,突然赵景煜内心里也渴望有天能得到这样的安慰;“嗯,好,桑姐姐晚饭前叫我”元冬不困也没醉,但她需要单独待会,好好整理一下思绪和晚上要面对的事;桑榆又替赵景煜检查了一下胳膊“嗯,这口子开始愈合了,不用再拿药了,过段时间就彻底恢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