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栽在了太监身上(23)
“是!殿下”元冬没想到赵景泰这样干脆利落,对于他给自己的尊重,心里倒是很感激,对其这方面的作风有了些欣赏;赵景泰瘫坐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才缓缓从怀里胸口间掏出个泛黄了的方巾,是曾经元冬从身上撕下来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他洗干净后一直留着,原想等阿暖及笄过两年后就请父皇赐婚的,本没想这么早把话说开,总想着会有很多时间相处来增近感情,让她不那么讨厌自己的时候再慢慢告诉她,罢了,他嘲笑了自己两句,将那随身贴在心间一年多的方巾用烛火点燃烧了个干净,此时突然想起母妃曾问过他有没有想过那个位子,他说想过,但是不敢赌也不想争,不是他的东西他不要;他接了许多差事,只想多攒些军功在身,他母妃在后宫过得好不好以后是否能安稳度日全指望着自己呢,那个位子谁坐不一样呢,他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虽有些孩子气性但绝不是个无能的草包,应当会把西林治理的不错;
第十三章
元冬去了徐安的房间,透着窗子发现人已经躺下睡了,想来这一路定是累极了,于是便回了自己的住处,她忍不住的想方才赵景泰说的话,阉人是什么,她很清楚,能不能不喜欢徐安,大概不行;和徐安相识的时间不算长,远比不上在边关与赵景泰,与柳风经历的事情多,但短短几月只相见数面而已,她就是感受到了话本子里心动喜欢的感觉,起初是觉得他有意思,想在京中有个玩伴,慢慢的就不只是那样了,特别是在家没出门那个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起他,而且她元冬不会对朋友产生想要亲亲抱抱的想法,只能是喜欢的人,是她的意中人;不过元冬暂时没有打算向徐安表明心意,她怕吓到这个小太监,怕人家以为自己在嘲弄他,故意羞辱他;她听说经过阉割的男人,性格自卑阴暗又扭曲,他们不敢奢望得到什么感情,如果有愿意同床的对食,在生理事上无非就是填补内心的空缺来获得满足和快感,但很少会有这样的对食,如赵景泰所说,人们觉得脏,骨子里就是看不起这些人的,可若是有的选,谁也不想少那二两肉成为别人眼中最为卑贱的阉人,都是爹生娘养的,是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人;第二天晚上,元冬和赵景泰各领了两小队出发;元冬爬上庄子的墙头,拧断了守卫的脑袋,先找到了关押女孩的地方,将她们送了出去,因祁山的□□都被抢空了,就扔了些火把将人引了出来;这些南疆子的人力气大,用的长矛攻击距离也远,很多时候都近不了身,好在元冬和赵景泰还有些默契,一人用刀勾住长矛,一人借力踩着长矛跃起,可用刀刺穿砍断那些人的脖子;渐渐的这群兵匪发觉抵挡不过,便朝着落单的元冬放冷箭“元姑娘!”徐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紧要关头瞬间将元冬护在怀里借着轻功躲了开,他怎么可能在县令府坐的住,一直担心元冬有什么闪失,便悄悄跟了过来;元冬这会没功夫和徐安多说话,只把他推开到一个大柱子后面,拾起地上的长矛用力朝那放箭的大汉扎了过去,还有个女人双手握着不知道哪来的兵器,眼神有些惊恐,恶狠狠的对着他们唾骂,冲她过来的时候,元冬只眨了眨眼没有手软,一刀穿进那人的腹部没有回头的就向前继续厮杀着;尸体横了满地,没留任何活口,赵景泰吩咐了人把原本祁山的粮食兵器等东西全都运回去,然后一把火烧了这庄子;元冬的肩背擦了些轻伤,血迹渗透了衣衫,她还没怎么发觉“徐安你方才出现的时候,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知道”徐安老实的摇了摇头,听那人呵呵笑出了声,向前贴在他手臂上“你没看过话本子吗?你这种行为被称作英雄救美~”
他迟疑了片刻,呆呆的回道“没看过,但元姑娘你是美人,我…我不是英雄”
“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徐安,我说你是,你就是”
赵景泰见两人打情骂俏的说个没完,心中还是有些烦闷,他是打算忘掉那段不成立的暗恋,但也实在看不得那个死太监“还走不走了!”
“走你的呗”元冬努着嘴小声嘀咕道,握着徐安的手腕找了匹马“你想跟我共乘吗?”
“不…不了元姑娘”,徐安说着便去牵另一匹马“可是我想,…徐安我受伤了没有劲,勒不住缰绳”
“你,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这儿”她指了指肩背“很严重”
徐安看到那大片的血迹,触得心里揪疼“好,那我们快回去”于是翻身上马,将元冬揽在臂弯扯起缰绳驾马而行;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耳颊处,元冬感觉自己的身子酥了半边,顺势靠在了徐安怀里,那人怔了怔,不敢耽搁,只驱使着马快速行着,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徐安额间慢慢渗出细密的汗,吞动着喉咙,好不容易到了县令府,他才深呼出一大口气;王县令又请了柳风过来给元冬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