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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他又又又失忆了(56)

作者:新了个喵 阅读记录

李范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却寻不出错漏来,只得听着温若暗暗指责的话。而谢屹辞顺着温若的话继续往下说:“被不知晓实情之人误解倒也没什么,早朝后信王殿下邀臣到府上一叙,臣才知李林那位表妹昨夜失踪了。臣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故再三嘱咐王爷要倍加小心,谁知还是......”

谢屹辞眸中浮现哀痛之色,他朝温砚颔首告罪:“是臣太过大意,早早离开信王府,才让信王殿下出了意外。臣确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立在最右侧的裴岁白安静地听完这一切,他淡淡睥了眼谢屹辞,唇角微微勾起——

黑白颠倒、天衣无缝,这位渊政将军,的确不容小觑。

信王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倒也死得不冤。

有了如此说法,温砚便是偏袒,也可以做得正大光明些。而裴岁白深谙帝王之心,从寒门子弟到官拜大理寺卿,裴岁白的心思才如寒潭深渊般深不见底。他忽然上前,正色道:“方才臣有一事未禀。仵作在信王的尸体边上发现了女子的珠花,此物并不金贵,应当不会是王妃之物,更像是寻常女子的东西。”

这话,便是在无形中帮了谢屹辞,将他所说之事变得更加真实。果然,温砚顺着话头说下去:“此事需得彻查,便从李林那位失踪的表妹入手,朕必要还信王一个公道。”

“是。”裴岁白沉声领命。

谢屹辞目光微凛,悠悠瞥了眼裴岁白。只见他眸色深深,暗藏的情绪难以探测。谢屹辞归朝数日,虽多在训练场,但也暗暗将朝中众人摸了个底。像李范这样的庸碌之人甚多,只有裴岁白,虽出身不高,却高深难测。

——比起温殊那样的猛虎,裴岁白才是隐匿在丛林里恶狼。

谢屹辞忽然想起先前裴岁白望向温若的眼神,心脏骤然一沉。温若身边虎视眈眈之人太多,等他出征之后,府内亲兵总有疏忽的时候。

到那时,她该怎么办?

他实在难以放心。

信王之事暂告一个段落,几位朝臣和裴岁白躬身告退离开。温砚特意将谢屹辞和温若留下。哪怕谢屹辞说得多么滴水不漏,温砚都是不信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温砚皱眉问道。

“人是臣杀的。”谢屹辞淡淡开口,“信王,并无皇室血统。”

“什、什么!?”

“其中种种,臣亦不甚清楚。还请陛下明察。”

温砚听得一脸不解。不管是昨夜之事还是信王的身份,谢屹辞都说得含糊不清。其中定然藏着些什么,他眸光一偏望向温若,问道:“若若,你来说,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温若咬唇,说不出话。她可以骗旁人,却无法说谎欺骗皇兄。

“陛下,公主身子不适,需回府静养。”谢屹辞上前半步,将温若护在身后。

见状,温砚怔了怔。看来昨夜之事,与若若有关......也罢,她既不愿说,他也不会逼她。

“有关信王身份之事,朕会派人查清。你们回府去吧。”

两人便颔首告退。

除了温殊的身份,其余在信王府时温殊同他说的话,谢屹辞都不打算告诉温砚。温殊人面兽心、死有余辜,可他说的那些话,谢屹辞却觉得并非全部都是假的。

关于温氏和谢氏,父亲和他,还有两年前在他及冠宴上发生之事,以及他身上的失忆症和蛊毒,皆包裹着层层谜团。

人活着,总该活得明明白白。

他会将一切查清。不论真相是什么,他都得知道。

*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温若掀起车帘,重重地呼了口气。然后才侧过头望向谢屹辞,雾眸中的惊愕仍未褪去。她眨眨眼,小声问:“你真的把他杀了呀?”

谢屹辞没答话,而是反问道:“今日可有梦魇?”

闻言,温若脸色微变,轻轻嗯了声。不多时,她又忽然笑起来:“那个大坏蛋一直追着我,不过后来你出现了,握着我的手把他给刺、刺死了......”

皙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带着丝丝雀跃。谢屹辞不禁笑了笑,说:“手刃坏人,高兴吗?”

“嗯嗯!”温若弯起眼睛,直点头。

“糖葫芦吃了么?”谢屹辞忽然问了句。

温若微怔,然后摇头嘟囔:“还没来得及吃呢......”

——那个时候听闻他被传进宫去,她哪里还吃得下呀。眼下过了这么长时间,看来那串糖葫芦应该也不能吃了。

这时,马车正好穿过热闹的街。谢屹辞长指一挑,往外头看了看,随即开口:“停车。”

车夫将马车停下,跟在马车边上的仆从近身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去将那间糖铺中所有种类的糖葫芦都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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