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相思:愿君一世平安,同我喜乐(316)
周边的几位妃嫔吓得缩起肩膀,噤若寒蝉。
一旁躲着看戏的我震惊:原来苏珩喜欢的类型——是武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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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口水,提起裙角,准备偷偷溜走。
苏珩突然高声喝道:「站住。」
我立即停了脚,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落在我身上。
我尴尬地低头行礼,打算装作小宫女蒙混过去。
苏珩却认出了我:「原来是你。」
他勾起一抹笑,嘲讽道:「怎么?你也想来求个位份?」
我咬咬牙,索性真的跪下来求他:「父皇,若说求,儿臣只有一事相求,儿臣的宫女病得很重,能否求您让太医帮忙看一看?」
苏珩只是将腰间别着的匕首掷到我脚边,朝白虎扬了扬下巴:「想求便自己去争。」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他打声招呼就能解决的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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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真的不至于,说到底听夏不过是个npc。
该做的我都做了,实在犯不着玩命。
「那个宫女唤作听夏,对吧?」苏珩背着手,在我面前悠然踱步,「当初孤给过她一次出宫的机会,她倒是十分忠心,非要留下来守着你,
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又如何呢?对你而言不过只是个奴才罢了。」
我:「……」
不得不说他这番阴阳怪气,字字句句戳在我的良心上。
妈的,不管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我捡起脚边的匕首,自投虎笼。
周围的妃嫔皆是惊愕。
连苏珩也变了神色:「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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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当事人现在就是十分的后悔……
这他娘的可是凶猛的大型猫科动物,锋利的牙齿足以轻易咬断我的脊椎。
凶兽的利爪扫来,径直踩过我的左肩将我压制在地,巨大的锐利的爪尖刺破皮肉,疼得我哑着喉咙惨烈地叫起来。
白虎的眼睛突然中了一箭,左右摇晃着头颅,哀嚎着撤去前爪。
我趁机滚到一边,在它獠牙咬下来前,举起尚能活动的右肢,将匕首刺入它的侧颈。
白虎仰头长啸,我握着匕首,借力翻身跨上它的背部,它疯狂扭动着身体要将我甩出去。
绝对、绝对不能松手!
我死死地握住刀柄,手中的匕首在它脖子上划出又深又长的口子。
它突然跃起,带着我往栏杆上撞,巨大的冲击力令我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眼前甚至出现短暂的黑暗。
在这狠狠的撞击之后,那只白虎趴在地上,终是没了声响。
我虚弱地跪坐着,苏珩隔着铁笼,目光深深地看着我。
他放下弓,伸出食指抚过我受伤的肩膀,将鲜血点在我的眉间:「果真是像极了她。」
我哽咽道:「父皇……」
你可真是个神经病还没说出来,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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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听夏守在我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我看着床帐上繁复华丽的纹路,心下大惊,一顿国粹输出:我*,苏珩不会真封我为皇贵妃了吧?这他*可是乱伦啊!
听夏同我说,苏珩被我打虎英姿所感动,准许我迁出冷宫养病。
原本怎么请都请不来的太医轮流在我身边候诊,人数多得可以在我房中组局狼人杀。
当真是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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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夏:「陛下还问您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
我无比真诚:「我能推翻封建帝制,建立社会主义吗?」
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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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整个人处于复宠了但没完全复的状态。
因为苏珩再没来看过我。
不来最好,万一他又看我不顺眼,今天打完虎,明天让我去斗蛇也说不定。
入夏,苏珩准备坐船前往行宫避暑,居然把我也带上了。
行舟无聊,苏珩为暄和摆场夜宴,欣赏各宫妃嫔们卯足了劲准备的歌舞表演。
左右不过就是挥着袖子转圈圈,乏味得我都想亲自上阵给他们敲个快板报个菜名。
忽然船身颠簸,晃得吃完三碟甜糕的我胃中翻江倒海,赶紧起身到船边扶着栏杆剧烈呕吐。
只见江上泛着圈圈涟漪,一柄柄明晃晃的刀劈开水面,露出几双眼睛,正好和喷射生化武器的我面面相觑。
刺客:「……」
我:「……」
我:「有刺客!!呕@#¥%&……」
席间顷刻如同水里滚油般沸腾起来,惊叫声此起彼伏。
几名黑衣刺客杀人不见血,身手敏捷直逼苏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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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慌乱间不知道猛地被谁撞了一下,我径直落入了滔滔江水中。
我不会游泳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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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捞上了岸。
捞我的人居然是苏珩。
我严重怀疑他混乱中捞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