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忆后我把大将军招赘了+番外(43)
添过香油钱,郁夫人感叹最近事事不顺,又不死心的想求签,问问独子的姻缘。
在她心里,她的独子席秋舫是人中之龙,若不是留在安阳城,等跟随席父进了京城,连公主郡主也娶得的。
如今却要娶一个寡妇,实在叫人不甘。
她倒要问问天意,这婚事究竟是能成不能。
求来的签,偏偏是上上签,说这是一桩求情得爱的好婚事。
郁夫人脸僵成木头,只好再求子嗣顺遂,最好三年抱两。在木牌上刻了所求,供在香火前时,不留神见到旁人的牌子。
木牌上是儿子席秋舫的字迹,刻的一句情诗,另有一清秀字迹,却不是宛苑的字。落款一个秋,一个灵字。但上面的日子,是四月前某一天。
郁夫人一盘算,就想起来,正是席秋舫出事那天。
那日,他从外地赶回来,才出了事,怎么还能在这里留了一块姻缘牌?
郁夫人心头咯噔一下,隐约意识到什么,叫人把车夫唤进来,先就要把他女儿许配给后院的瘸腿马夫。
车夫吓破了胆,哪还敢隐瞒?把先前席秋舫的行踪吐露的干干净净。
郁夫人气血翻腾,带人找到银杏树下的小院,也不声张,自己入内看了一眼,等看清那些情情爱爱、缠缠绵绵的画卷、诗书,两眼一翻白,差点晕死过去。
“小畜生造孽!”
她一直以为,儿子是为了给宛苑贺生辰,才出了事。没想到啊!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金灵均那个小蹄子。
郁夫人也不回庙里洗涤心灵了,嘱咐众人封口,不许透露半个字,风风火火杀回家,别的没有,就一句话:
“你要娶金灵均,除非我死!你洞房花烛夜,我自挂东南枝。咱们娘两,都能得偿所愿,干净痛快。”
席秋舫不解,忙服侍母亲坐下:“阿娘,您这是怎么了?若是儿有什么不对,您只管打骂,何须苦着自己?”
郁夫人这才想起来,席秋舫根本不记得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混账事,连算账都算不了,骂他都不知道从何骂起。
她连声叫苦:“你这个孽障,真是被迷了眼。早知道,早早让你和宛苑成了亲,哪有今天的事端?”
席秋舫笑道:“阿娘,等以后灵儿进了门,您就知道她是个多好的姑娘了。她至纯至灵,纯洁无瑕,您日后和她相处,也会真心喜爱她的。”
郁夫人一气之下,又病倒了。席秋舫有心让金灵均来修好,让她过来服侍。谁料不出几日,郁夫人病势沉沉,已经起不来身,连话都说不出口。
大夫看过都是束手无策,席秋舫是个孝子,整日以泪洗面,最后决意听从劝说,速速成婚为母亲冲喜。
郁夫人的内侄女郁如新来看过几回,见姑母真病的起不来身,急切之下,也连连点头:“最近家中事多,或许真能试试冲喜。”
如此商议下来,席秋舫匆匆忙忙定下婚期,迎娶金灵均为母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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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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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孝子
湘弦匆匆进到内院,侍女嬉笑指路,说琴师在教姑娘弹琴。
湘弦掀帘一瞧,亭子里头姑娘正在调弦,琴师坐在一旁背谱子,时不时还要请教姑娘。
湘弦摇摇头,真是作孽,姑娘教琴师弹琴呢。
湘弦道:“姑娘,席世子和金家姑娘的婚期定了。”
宛苑还没说话,琴师连忙从一堆琴谱中拔丨出脑袋:“这么快?”
宛苑拿戒尺敲敲桌子:“继续。”
琴师长长叹口气,苦着脸继续背谱子,还给湘弦挤眉弄眼。
救命啊!
他真背不下去了。
湘弦:“……噗呲……”
“郁夫人病重,本来只是气血空虚,不知为何竟有沉疴之势。席世子与郁家人商议,草草定下自己和席重羽的婚期,就在下月初十,为郁夫人冲喜。”
下个月初十,到现在不足一月。但嫁娶之物,都是早就备好的——嗯,原先预备来娶宛苑的。
宛苑听她说完,让湘弦去叫自己哥哥贺弩。
贺弩一直盯着席家,回话正好应和了她的猜测。
郁夫人不是病重,只是被人下了一点昏睡的药罢了。
且这药,是席世子亲自去买的。
宛苑听完一挑眉,顿觉槽点太多,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口了。
她还以为是金灵均,没想到是席秋舫这个大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