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嫁给了太子(28)
“那正好,我留下来给帮忙呀!”
“不必,我们家的事,不劳赵娘子费心了。”
赵三娘脸上的笑僵了僵。
不过她是开门做生意的,要是脸皮薄的话,饭馆早就关门了,是以赵三娘也不生气,只笑盈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熊武三人顿时面露尴尬。
见赵三娘走了,苏蕙这才缓了神色:“诸位先进屋里喝口茶吧。”
“不用不用,我们先把砖头清出来。”
张虎说着,立刻朝残垣旁去了,熊氏兄弟也不落后,忙跟着去干活了。
因这院墙塌了之后,便一直没动。
他们兄弟三人,收拾了一个中午,才将砖头清理完,中午吃饭时,张虎冲徐令姜道:“这砖我们已经清好了,回头还得再补一些,今天怕是来不及了,等明日吧。明日我们兄弟三个过来的时候,顺带把砖也带过来。”
“好,辛苦三位兄弟了。”
徐令姜说着,向他们三人敬了酒。
其实,徐令姜自幼受的礼教,是男女不同席,可如今李慕载不在,她也不好晾着人家,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好在,赵三娘热情豪放,有她在旁说说笑笑,这顿饭吃的也不算难捱。
饭后,院墙暂时修不了,张虎三人便殷勤承包了,徐李两家劈柴挑水,以及检查屋顶等琐事。
徐令姜拒绝无效,只得让他们干了。
傍晚,待他们走后,徐令姜收获了满满两大缸水,以及堆得比她个头还高的柴堆,夏竹深深感叹:“不得不说,男人干力气活真是无人能敌。”
徐令姜和兰姨深以为然。
第二天,到巳时中,张虎三兄弟,便扛着砖来了。
他们兄弟三人,砌墙的砌墙,和泥的和泥,干的正热火朝天时,徐令姜的院门,突然被砸的震天响,一听就是来者不善的架势。
蹲在地上摘菜的夏竹,顿时被吓得蹦起来:“那个黑心肠的老板又来了!”
“别怕!”徐令姜刚安抚住夏竹,就听到一道惨叫声。
她扭头,就见张虎已打开门,一把拖着朱老板的衣领,将他拽了进来,凶神恶煞问:“你就是前几天欺负我嫂子的杂碎?”
徐令姜:“……”
张虎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身上自带一股煞气。
朱老板又一贯是个欺软怕硬的,当即便求饶道:“误会误会!小人今日是来向徐小姐送还佳作的,哎呦,徐姑娘,您说句话呀!”
夏竹仗着有人撑腰,高声骂道:“啊呸!你这个黑心肝的奸商!前日,欺负我们三个弱女子时,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欺负女人,你还要不要脸啦?!”
张虎说着,照着朱老板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朱老板鼻血瞬间就下来了,张虎正欲再揍时,就听徐令姜道:“住手。”
张虎这才停下来。
徐令姜道:“这一拳,是你欠夏竹的,现在还清了,把画给我。”
朱老板忙不迭把画递过去。
兰姨接过去,呈给徐令姜,夏竹立刻接话道:“姑娘,你可得全打开看看,万一这奸商把真迹掉包了,拿赝品来糊弄咱们呢!”
朱老板忙不迭告饶:“哎呦,就是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徐令姜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让兰姨将画收了。
张虎见状,这才放了朱老板,朱老板当即转身就想跑,又听徐令姜道:“站住。”
朱老板两股战战几欲跪下。
徐令姜提醒:“契纸。”
“在这儿,在这儿。”
朱老板哆嗦着将契纸递过去,徐令姜看过后,这才冲张虎点头。
张虎抓住朱老板的衣领,一把将他揪到面前,恶声恶气道:“你这个杂碎,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嫂子,老子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记住了吗?”
朱老板点头如捣蒜,待张虎松手后,他立刻拔腿跑了。
张虎拍了拍手,一回头,看见徐令姜,立刻换了副嘴脸:“我是瞧这厮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若说姑娘,只是我们头儿的邻居,我怕他回头再来找姑娘麻烦,这才故意夸大了些,还请姑娘莫要生气。”
张虎这么一说,徐令姜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她轻轻颔首算是应过了,张虎他们便又开始干起活来了,只是没干一会儿,院门又被人敲响了。
只是这一次,听着礼貌多了。
张虎这次不敢再擅作主张,由着兰姨去看了。
兰姨将门一打开,便看到叶逢春来了,她身后还带着一堆宫人。
叶逢春急急道:“兰姨,令姜姐姐呢?皇后娘娘的懿旨到了,快让她出来接旨。”
徐令姜就在院中,一听这话,忙快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