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38)
牧流谦一看:自己就要压到辛珂了!
就在他扑到辛珂上方,他的鼻子距离辛珂的鼻子只有一片花瓣的距离的时候,他连忙双手撑地,硬生生缓住冲力,向一旁滚了出去。
辛珂正瞪大了眼睛:完了!这个该死的牧流谦!果然不该跟他一组!
没想到牧流谦突然脸上青筋暴起、硬撑着滚到了一旁,碰都没碰到自己一点点……
这是那个死皮赖脸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牧流谦干的事吗?
辛珂有点懵……
那边喻勉已经又拦在了黑衣人前面。
黑衣人再次扔下包袱,蓄势疾速砍出弯刀,喻勉见他来势汹汹,连忙闪身避开。
牧流谦已经再次跃起。
他站稳阵势,运势飞身而起,剑如流星,疾速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来不及闪避,连忙用弯刀接住他这一剑。
牧流谦一连刺出几剑,黑衣人连连抵挡。
弯刀的刀尖突然断裂了,掉落在地。
黑衣人一看,情势不对,虚晃一刀就向空着的一侧跑。
“休想跑!”牧流谦赶上去一剑指到了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连忙求饶:“官爷,饶命!”
辛珂上来掏出绳子,利索地把他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辛珂绑好了,拍了拍手上的绳末,问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说:“我叫周生财。”
辛珂就打了火折子让牧流谦拿着,自己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还有一枝笔,还有一个小墨盒,蘸上墨水写上日期时辰地点,后面写上:“罪人周生财,偷盗钱财,抓捕完毕。”
牧流谦心里暗暗流汗: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辛珂把东西收好,拿过牧流谦手里的火折子灭了,对牧流谦说:“你这剑法身法都见长啊。”
牧流谦微笑点头说:“当然,我可是要保护……”
牧流谦顿下了:要说保护她,她又要踹我了……
脑子一转,说:“要保护我以后的娘子的。”
他微笑着,眼睛就灼灼亮地盯着辛珂。
辛珂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目光直发烫,这烫都烧到自己脸上了。
这家伙真的是太讨厌了!
她定了定神,冷声嗤笑说:“你一个路痴,还做梦想娶娘子呢?”
牧流谦仍然盯着辛珂,笑着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就有如花美眷喜欢我这样的路痴呢?”
说着把掉在地上的披风又给辛珂披在了肩上。
辛珂被他盯得脸上热热的:这嘴真讨人厌!真可恶!
喻勉直翻白眼:你们俩是想用狗粮撑死我吗?
辛珂也翻了牧流谦一眼,转过脸对喻勉指了指刚抓到的小贼周生财,说:“带他回衙门吧。”
喻勉上去推了周生财一把:“走吧。”
三个人把周生财押到衙门交给看守的人,就出了衙门准备回去。
喻勉识趣地先走了。
牧流谦跟辛珂有一小段同路,就一起走了一会儿。
牧流谦背上被踢到的地方一直都一阵一阵作痛。
但是男人不能喊疼。
他偷眼瞄瞄辛珂,辛珂面色如常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被打了一掌又被踢到一次,想必更疼,竟然也是一直都不动声色。
到了分岔的地方,牧流谦还跟着辛珂走。
辛珂停住脚,瞪着他说:“喂,谁让你跟着我了?”
牧流谦也停住脚,说:“你刚受了伤,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辛珂说:“当捕快谁会不受伤?像你这样受点伤就大惊小怪地,还是趁早别干了。”
牧流谦没有说话。
辛珂只当他无话可说了,就自己抬脚走了。
背后,牧流谦忽然开口说:“我不是因为受伤就大惊小怪,我只是希望,如果你觉得疼,可以跟我说,你一个人逞强,我看着心里难过。”
辛珂再次停下了脚步。
背对着牧流谦。
牧流谦一看:我的话奏效了?
她终于感动了?
牧流谦接着说:“你说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的,只要……”
突然!
真的是太突然了!
辛珂的剑一下就指到了他的鼻尖!
牧流谦看了看指着自己的剑尖,又看了看辛珂。
辛珂眉心紧攒、朱唇紧抿、目光如剑地瞪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牧捕快,如果你再纠缠不清,我就再也不上衙门了。”
牧流谦望着她,再也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辛珂冷着脸收了剑,自己转身走了。
牧流谦就站在原地,一直望着她的身形拐过街角,消失不见……
阿惜阿愿在树后面互相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眼泪嗒嗒滴:明明这么感人,为啥辛珂这么铁石心肠啊……
阿愿:我们何年何月,才能拿到辛珂她欢喜的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