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33)
阿愿笑得眼睛咪咪地,说:“那可不一定哦……”
阿惜:“什么不一定?”
阿愿凑近他耳朵悄悄说:“刚才辛珂笑啦……”
阿惜一想:“好像还真是。”
阿愿背着手,对着阿惜甜甜地笑,说:“我们终于离大妖怪近了一步哦……”
“我们要变成大妖怪了!”阿惜有点小激动,小脸飞红,拉着阿愿的手一下就往前飞跑。
阿愿跟着他,两个人穿过街道上的人群向前奔跑,开心地笑个不停。
夜里,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牧流谦和衣躺在床上,忽然一下起身了。
他走到窗前,对着窗户外面叫了一声:“喂。”
没人应?
他走回屋里,从桌上拿了两个橘子,拨开来,香味就飘出来了。
窗户那儿就探出两个小脑袋。
牧流谦回身望着他们,说:“我要修习。”
“什么?”阿惜阿愿互望了一眼,表示不懂。
“当捕快总是会遇到一些危险的,我要做个更厉害的捕快。”牧流谦说。
“哦,懂了。”阿惜和阿愿意味深长地笑了。
“不过呢,”阿惜说,“你太懒了,恐怕很难有成就的。”
“就是。”阿愿也可惜地说。
牧流谦斜了斜眼,说:“谁懒了?”
阿愿推了推阿惜,说:“总比不练强,人家辛珂可是天天起早贪黑地练呢。”
阿惜也点了点头,说:“那倒是,那就练吧。”
牧流谦就把两个橘子扔向他们,阿惜阿愿一人一个接了。
牧流谦拿了剑出来,阿惜就开始指导他。
这一阵子不怎么练,其实又退步了。
阿惜直摇头,一个巴掌上去拍在他脖子上:“你怎么全忘了?”
牧流谦就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你再说一遍,我就能想起来了。”
阿惜只好一点一点再教他。
这次牧流谦倒是挺好,既不喊了、也不闹了,阿惜骂他他也不还嘴了。
一直练到三更天才收。
阿惜和阿愿早就在树上睡着了。
又过了几天,辛珂的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一大早,辛珂就穿戴整齐,配好了腰剑。
辛元度已经出门了。
辛潜和辛元礼还在吃早饭。
辛珂好不容易可以去衙门了,迫不及待就要出门,对辛潜和辛元礼说:“爹、大哥,我先走了。”
“等一下。”辛潜说。
“干嘛?”辛珂问。
辛潜站起来,伸出一只手环住辛珂的肩膀,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说:“珂儿啊,这次牧捕快因为你,差点把小命搭在了荒山野岭,你见了人家,可别再那么凶了。”
辛珂翻了翻眼,说:“那是他自己路痴好不好?我一个大姑娘都没丢,他一个大男人倒丢了,我没说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那人家总归也是因为你嘛,你不乱跑,他能丢山里吗?”辛潜说,“而且人家不但没怪怨你,还每天天没亮就给你钓鱼、杀鸡的,亲自做了汤又大老远帮你把汤送来,就为了让你早点好,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对他的成见就多少收一点,别太为难人家了。”
旁边胡氏听了一股酸味就上来了:“我嫁给你爹这么多年,他连厨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辛元礼的媳妇指着辛元礼,也说:“你大哥也是,连根葱都没剥过。牧捕快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相公啊。”
辛珂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忽然笑了笑,说:“你们都帮着他是吗?那你们知不知道我要是晚到一步,他就做了那两个山贼的刀下亡魂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凶他骂他不应该啊?”
她再一抬胳膊,又指指自己的下巴,说:“你们以为我是怎么受的伤?都是他拿剑刺我,我猝不及防,才被那两个山贼划伤的。他还拖我后腿,要不是大哥赶到,我差点就死在山贼手上了。还天天送汤?我要知道是他送的汤,我不倒到他头上就算客气了。”
辛珂一连串说完,辛潜瞪了一会儿眼,说:“那个、我饭还没吃完呢。”
就坐下继续吃饭了。
辛元礼从头到尾就埋头吃饭:我的眼里只有饭……
辛潜:女婿,你怎么会是个路痴呢?再眼花也不能刺自己媳妇啊……虽然重病在身让山贼给逮到情有可原,但差点害死自己媳妇,那我也没法帮你了呀……
辛元礼:还好我啥也没说,我真机智 ……
辛珂自己噔噔噔地走去开了门,往衙门走去。
牧流谦早就在扒在衙门门框上左顾右盼地张望了:辛珂今天该来当差了,怎么还没来?
喻勉进进出出看他一直长在门框上,就唱上了:“小情郎耶、望眼欲穿嘞,我滴个小娘子、什么时候来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