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17)
牧流谦捂住鼻子“哇哇”叫:“你这是要杀人啊!”
阿愿已经又扔出了一块:“第二块,来了!”
牧流谦赶紧往一边跑躲避飞来的石块。
还是慢了半拍,被一下砸在了肩膀上,顿时疼得嗷嗷叫。
阿愿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左一块、右一块不停地砸过来。
牧流谦是东窜西跳、狼狈地躲来躲去,
然而一轮下来他身上就没有没被砸中的地方!
好不容易阿愿住了手,摇头皱眉说:“难怪被辛珂打得那么惨……”
牧流谦就地躺倒,浑身都疼,滚在地上直哼哼。
太作孽了……
我要回家……
牧流谦的眼泪就没停过……
晚上,阿惜阿愿带着牧流谦在一个山洞中休息。
牧流谦浑身就没有一处不疼,哪里睡得着。
他瞅着阿惜阿愿睡着了,自己偷偷摸出山洞来。
也不辨东南西北,一瘸一拐地向山下跑去:
再呆下去,辛珂还没把我弄死,他们俩先把我给整死了……
他还没跑多远呢,
一下就撞到了一个小小的暖暖的身子上,
他吓了一大跳:“谁?”
“想逃跑?你就这点出息?”阿惜的声音。
牧流谦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
第11章 好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阿惜一只手抓起他一只脚,拖着就往回走,恶狠狠地说:“给我好好修炼,再跑打断你的腿!”
牧流谦又恼又急又气,又晕过去了。
等他睁眼,天已经亮了。
身上还是到处都疼。
他哭着说:“你们饶了我吧,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成不了大妖怪了呀。”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阿惜阿愿脸上“腾”地就冒起了火苗:“你还有脸说!”
阿惜一树枝就抽上去了:“赶快,山坡一百回!”
牧流谦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打落牙齿活血吞,眼泪汪汪:“我跳、我跳……”
接下来,阿惜阿愿给牧流谦从力度、速度、精准度各个方面给进行全面训练。
还给牧流谦扔了一把剑:好好练。
牧流谦每天一睁眼就是“死亡”修炼。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咬紧牙关:只要不死,撑下去!
辛珂在衙门过得、那不要太舒心。
那个弱鸡牧流谦终于不来捣蛋了!
简直大快人心。
喻勉每天跟辛珂打招呼:“哟,辛捕头,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那可不,辛珂每天都是哼着曲儿上衙门的。
辛潜心里有点奇怪啊:我女婿好久没看见了,咋回事?
辛元礼也有点奇怪:妹妹这是咋了这么开心?想通了要嫁人了?也不像啊,费解……
牧家牧绍昙和曾氏只在牧流谦的书桌上找到一封信,里面说:“孩儿要到深山修炼,炼成即回,勿念。”
曾氏担忧不已:“这孩子,都要娶媳妇儿了,还乱跑……”
牧绍昙摇摇手:“男儿有志,是该磨炼磨炼。”
辛珂一个月内,光小贼就抓了八个。
捕快们纷纷称赞她:“辛捕快出马,哪个小贼敢不怕?”
辛珂笑着摇手:“哪里哪里。”
辛潜头疼:这丫头啥时候能嫁出去啊,我女婿呢……
一眨眼,半年过去了。
山里的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就有好些叶片扑簌簌地往下掉。
阿惜阿愿坐在山石上分果果。
阿惜:“这个又大又红,阿愿,给你吃。”
阿愿:“只有这么一个熟透的,我们两一人一半吧。”
阿惜一把抱住阿愿:“还是阿愿好。”
然后抽出一只手,把又青又歪的果子都捡到旁边:“这些给那个小子吃。”
牧流谦在旁边一招一式正练着呢,但他们说的话可都听到耳朵里了。
好气。
谁稀罕你们的烂果子!
但是牧流谦每天修炼是天微亮就开始,半夜才停歇,
被他们俩盯得死死的,哪有工夫去找吃的。
所以只能他们给什么就吃什么。
可以说烂果子算好的了,什么老鼠、蚂蚱、蚯蚓这种一看就恶心的都吃过。
真的是——是可忍、都得忍!
等我回家了,鸡鸭鱼肉啥好我吃啥!
他一边想一边就流口水。
阿惜一个小石子扔过来就砸他脑袋上了:“好好练,瞎琢磨什么呢。”
牧流谦深吸一口气:我忍!
他跳到远处,在那儿自己继续练。
阿愿咬了一口手里的大红果子,递到阿惜嘴边,阿惜也“咔擦”咬了一口。
阿愿:“这都半年了,要不暂时先练成这样吧?”
阿惜:“你看他打得过辛珂了吗?”
阿愿愁字上眉:“这可不好说啊。”
阿惜也是直摇头:“这小子根本不上心,也就比原来强那么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