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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压寨夫郎+番外(23)

作者:以桃 阅读记录

消息太过震惊,李宝樱瞳孔骤然收缩,“你干的?”

“没大当家命令,小的哪敢啊。”

“这就有意思了。”李宝樱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李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处离京师不过两百余里,除了金银寨,并无其他势力在此盘踞,此事非金银寨所为,那只能是朝廷内斗。

如此看来,朝廷那头又是一场暗流涌动。

处理完寨中事物,李宝樱回到明月阁,远远便瞧见华容立在门口等她归来,俊朗面庞掬笑,笑容与斑斓日光交织在一起,夏花般赏心悦目。

李宝樱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花丛前,折下一枝刚刚绽开的月季,弃了缰绳,款款走到夫郎面前。

她抬手将带着露珠的月季簪入夫郎发髻,满心欢喜化作温柔笑靥,赞美道:“我的夫郎就是好看。”

大堰朝男子喜欢簪花,可华容眼中只有权势,不爱花花草草这种小男人才喜的东西,想把那枝月季从头顶取下来。

见夫郎抬手,李宝樱忙问:“不喜欢?”

华容拆花的动作一顿,指尖抚过花瓣,笑道:“妻主送的,自然喜欢。”

李宝樱:还学会说昧心话了。

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表面看似和谐融洽,实则言谈间总要忖度哪一句是真,哪一句话是假,颇为费神。

李宝樱知道朱华容想离开金银寨,也不是非留人不可,只是想到朝堂争斗的血腥,不忍夫郎重归虎狼遍地的宫廷。

男子弄权本就为人忌惮,哪天宫斗失败,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落个祸国殃民的骂名,不值得。

还是留在金银寨的好。

剿匪风波刚停,李嫣孤身返回京师,乔装打扮,趁夜入了华熹长帝卿的府邸。

至于秘密商议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六月十八早朝,朱薇收到兄长死讯,当朝哭成个泪人,哭喊着要举兵踏平金银寨,给兄长报仇。

朱华熹安抚道:“大堰已经失去一个辅国长帝卿了,陛下不能再有事,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陛下万不可太过悲伤。”

女帝年幼,没有那么多心机,谁对她好就与谁亲近。朱华熹趁女帝悲伤之际频频示好,凭感情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

六月二十日,女帝昭告天下,华容长帝卿为国捐躯,举国大丧,三个月内不准嫁娶,不准穿鲜艳服饰,甚至不能当街谈笑。

消息很快传到金银寨,李宝樱接过邸报一看,表情阴云莫测,好似大风起时卷起的大漠黄沙,遮天蔽日。

邸报啪一声拍在桌子上,李宝樱骂道:“朱华熹这个狗东西,还真是阴险。”

死者本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正在溪边洗衣服。

天气晴朗,不少夫郎聚集在溪边,洗衣闲谈两不耽误,时不时还调侃华容几句。

华容不喜这些长舌夫,离他们远些,蹲在溪边,笨手笨脚抓起李宝樱的纱裙,按在溪水里浸湿,再也没有下个步骤。

见他如此,众人哄堂大笑。

何风笑的前仰后合,“这小郎连衣服都不会洗,多亏攀上大当家,若是落在其他女人手里,还不被妻主嫌弃死。”

“谁说不是呢。”马招妹边搓衣服边八卦,“人家命好,咱家小子想攀高枝,奈何大当家瞧不上眼。”

“什么命好。”何风撇嘴,“我看他是处心积虑,不然怎会趁乱爬上大当家的床。”

讥笑声不堪入耳,华容抓起浸满溪水的纱裙丢过去,啪唧,裙子落在何风头顶,溪水滴滴答答往下落,淋湿了衣裳。

“谁?”何风扯下裙子丢尽溪水里,嘴里骂骂咧咧:“哪个天生没卵的王八犊子,生不了女儿的完蛋玩意,敢对老子下黑手?”

“别骂那么难听。”马招妹小声提醒何风,“是大当家房里那位,骂不得。”

“大当家房里的怎么了?”何风站起来,忿忿道:“他还想上天不成?金银寨一家亲,都是兄弟姊妹,他动手是几个意思?这事还就没完了。”

“我要找大当家评理去。”何风解下围裙,转身就要去找大当家告状。

“等等。”华容唤住他,瞥了眼渐渐飘远的纱裙,问道:“知道那是谁的裙子吗?”

“管它谁的……”何风嘴上不在意,仍旧回头瞅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哎呦我的娘,那不是大当家的裙子么。”

何风顾不上与华容吵嘴,沿着溪水捞裙子去了。

华容抽了抽嘴角。

本帝卿还有怒火尚未发泄,长舌夫就灰溜溜跑了?

其他人见华容不是好惹的,不敢再触他眉头,乖乖闭上嘴,默默搓起衣服来。

华容见这招管用,俯身拿起另外几件,丢进溪水里,素裙顺着水流飘远,从马招妹眼前缓缓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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