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双双把婚逃+番外(87)
耳根烧红了起来,那股烧热蔓延到脸颊一片红通通,继而灌入心间,砰砰砰……心,跳得飞快。
……这砰砰砰跳得飞快,该死啊,是心动吗?她,对五爷心动了吗?不!不应该……不应该……
她捂着心口连忙起身,低着头躲避,轻声道:“五爷,谢谢。”
“你是本王的媳妇,不必言谢。”他也起身,丝毫没眼色地看不出她在躲避,走到她的身侧。她站在窗户旁,见已是避无可避,连忙打开窗子透透气。
“五爷……”她看着窗外,轻声一唤。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温柔地侧耳,俯身凑过去听她要讲些什么,而她下意识绞着手指,盯着窗外说:“五爷,我觉得你有时候很不一样。”
“是吗?”他勾唇一笑,刚想开口,又被她自顾自打断:“罢了,你身上到底是有很多秘密的,但秘密通常都是危险的,所以我并不想知道。五爷,也可不必多言。”
她在害怕什么?他看着她,那拘谨地锁在窗户旁的模样,到底是在害怕什么?于是,他慢慢往后退了几步。
“这清酒热了,刚刚好,过来喝一口暖暖身子。”他的话音刚落,她回头,见他已然坐到不远处的罗汉榻上,她嗯了一声,又站在窗口吹了一会的风,这才将窗户关上。
冷风夹着雪,终于将她乱跳的心,吹得安稳了。
她落座后,迫不及待想要喝几口来压压惊,伸手就要去拿起滚在热水中的酒瓶,却是被夏侯雪一呵,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夏侯雪:“瓶身很烫,小心。”
“……”该死,刚刚才降温的心又开始狂跳了起来。
她一言不合又起身,来到窗户口吹了会风,这才又坐回去,看着他狐疑的眼神,解释道:“一种偏方,吹风有利于伤口尽早痊愈。”
夏侯雪:“……”是……吗?
两人斟酒一杯,浅尝一口。
“五爷,你不是去找太子下棋的吗?怎么一身的雪,没有人打伞吗?”文榕榕适才便疑惑了,见他进来的时候衣服和头发上都是雪。
“哦,本王喜欢淋雪,淋雪有益于身心健康……也是一种偏方。”他难道说,他根本没去找夏侯榆下棋,只是像个傻子一样在雪里走来走去,就为了等她掩盖好自己的秘密吗?
文榕榕:“……”是……吗?
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一壶清酒已过半,身体也喝得暖烘烘的。文榕榕起身,将门打开,寒风灌入也不觉得冷。
“雪下得好大。”她站在门旁,感慨了一声。
“你喜欢雪吗?”他来到她身侧,朝她看了一眼。
她点了点头,也侧头看向他:“喜欢!”说完,她便继续看向屋外的雪景,只等雪再积得更多更厚一点,就好了。
一句,【你喜欢雪吗?】这下,从耳根红到脸颊的人换成了他。
喜欢雪……那么是哪个雪,可是夏侯雪的雪?
“怎么了?五爷,我们要不要出去玩玩?”文榕榕回头看他,笑得灿烂而明艳,在飘飘白雪下,她就是盛放的玫瑰。
他回神:“一会天黑了,本王去提一盏灯笼来。”顿了顿,他又回屋中拿上剩下的半瓶清酒,两人才出门。
傍晚过后,天色已暗,屋前灯笼亮起,将纷飞的白雪照成了明黄色。
文榕榕提着灯笼,而夏侯雪拿着清酒,两人俱是披着象牙色的外罩,头戴着兜帽,来到庭院中。他们将灯笼和清酒先放在亭子中,两人来到雪地。
半明半暗之间,她快速从草木上垒起一个小雪球,朝他丢过去。他一个闪身,却没有躲过去,被雪打到了手臂。
“好啊媳妇儿,你可别逃。”他抖了抖披风,立刻从地上团起一个更大的雪球,佯装要丢过去,举在空中左右来去,装腔作势。对面的文榕榕手里也拿着雪球,既要盯着他的攻势,又要找准时机攻击他。
看他丢出雪球的那一瞬间,她也连忙朝他丢过去,而她往旁边一跳就躲了过去,夏侯雪那雪球散落在她的脚边。
“哈哈哈,五爷……你怎么又中招了。”她开心地跳起来拍手,因为她的雪球又打中了他。
这两人玩了好一会的雪仗,几乎把庭院的雪都给打散了,这场雪仗以压倒性的文榕榕单方面胜利而结束。从头到晚,只他一人在可怜地挨雪球,而她最多是被砸到脚边,那都得怨她自己躲错方向了。
玩了一会雪仗,两人回到亭中,把剩下的半壶清酒给喝完,席间文榕榕说道:“多谢五爷刚才手下留情,五爷辛苦啦。”
“还算你懂知恩图报,有点良心。”夏侯雪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两人喝完清酒之后,身子又恢复了暖意。本来还想再堆个雪人,可是积雪不够厚不够多,恐怕堆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