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是个钓系美人(55)
她在等待暴风雨的来袭。
她先前在一些艳本上看到过,这种药是一种毒,只有男女实行双|修之事才能解毒,如果不解毒的话,会对中毒者以后的生育能力产生影响。
现在这个寨里已经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女人了。
这药本就是婉娘给沈谬下的,刚才沈谬都把婉娘给扔出去了,显然他是不想用婉娘解毒的。
她现在只是献个身而已,如果沈谬不解毒,那就是不能传宗接代的风险。
明裳歌害怕沈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解释了一番:“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毁在你这个土匪寨了,等我回到盛京,我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再拿来做个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谬直接覆|身上去。
他直接单手把先前用来捆绑明裳歌的束带给解开了,束缚被解开,紧接着就是带着她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沈谬的外衣原先就被婉娘给褪下了,此时他直接把衣服给脱了,往旁边的地上一扔。
就在明裳歌以为沈谬要动真格的时候,他又停下了动静。
明裳歌有些懵怔,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看着跪坐在床上的沈谬。
此时的沈谬正闭眼大口喘|息,他里面还穿了一件素衣,但是现在已经早早地被汗浸湿透了,这反而将他完美带有搏张的身形完美展现出来。
他在挣扎,在做着防线突破前夕的最后一次挣扎。
他不想被动地驰|骋,这种受着药力影响的欲望,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显然这次婉娘就没想让他能够清醒着,一碗酒的剂量也确实不少。
沈谬咬紧后槽牙,咬肌也随着这番动作紧绷着,仿佛他只要放松一点点,就要功亏一篑了。
明裳歌有点担心:“我去给你找徐老,他是大夫,肯定有解药的。”
说完,就要作势下床。
她一动,沈谬先前做的各种防线全部崩线瓦解。
明裳歌刚刚坐起,又被沈谬给钳住压在了床上,他撕|裂她的衣裙,直接把明裳歌的手向后给绑住,紧接着沈谬又撕开一处她的衣角,把明裳歌的眼睛给蒙上了。
明裳歌:“???”
不是,这又算什么事儿啊?
“沈谬,你到底在干嘛啊?”明裳歌现在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
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疯狂乱蹦,但也无济于事。
沈谬深吸一大口气,再猛得吐出,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睨着明裳歌,整个人莫名带了一丝邪性:“帮帮我,好嘛?”
最后的几个字,充满了祈求的意味。
“帮你?”明裳歌更加不懂了,好像艳本上也没写怎么帮啊啊啊!!
沈谬仰起头,看向床帐的顶,这里连床帘都是用一块简单的麻木搭建的,简陋不堪。
破败,脏污。
狭小,逼仄。
……
不论如何,这里都不是一个能让明裳歌帮他的地方。
这也不是一个能让他崩溃瓦解的地方。
他不能碰她。
这是沈谬思绪混乱之前,唯一一个执念。
他低头看着躺在床铺上的女人,脸颊两侧明明还是泛着苍白,整个人都被一种病态的气息围绕。
她还在月事期间,她的身体也不好。
沈谬跪坐在床榻上,突然,他将头猛得向床板上一磕。
这个动静,只差把床给震塌。
明裳歌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在那一刻突然被凌空。
紧接着,她听见了沈谬的一声怒吼:“畜生。”
他在骂他自己。
明裳歌的眼睛被蒙住,她不知道沈谬在干什么,有那么一瞬,她是害怕的。
害怕自己没有准备好,害怕爷爷知道了会伤害沈谬。
时间安静了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
明裳歌总感觉下一刻沈谬就会压身上来,但是这一刻却久久没有发生。
直到,她听见了门被人猛得一摔。
门被风吹得吱哑响,仿佛离开的人已经没有闲心再过来关上门一样,就任由它被风随意鼓动。
有风从门外吹了进来,钻进了明裳歌先前被沈谬掀起的衣袖里。
好冷啊。
沈谬他,应该走了吧。
但是不行啊,他还在药性中挣扎,会出事的。
不行啊,沈谬撑不住的。
明裳歌尝试自己坐起来,但是沈谬先前为了不让她乱动,捆的是手腕,这下,明裳歌连一点使劲儿的地方也没有。
她想用手肘试试,但是没成想,手肘直接给蹭破了皮。
“沈谬!你去哪儿了,我可以帮你啊!”
一条被撕碎的破布,完完全全地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一点光线也看不到。
就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黑暗。
衣裙是用蚕丝织的,一点点的湿意就能晕染开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