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是个钓系美人(50)
沈谬咬咬牙:“明裳歌,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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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沈谬的威胁,明裳歌回去的路上安分了一路。
到了营地这边,大部分人已经歇下了,明天大家都得起个大早,他们来镇上施粥的消息,沈谬已经叫人给传出去了,明天是第一天,肯定人最多,也是最忙的时候。
所以沈谬早就叫大家早早地歇息了。
但是明裳歌这边的帐篷倒是没有熄灯,也可以说是灯火通明,这沈谬刚把明裳歌抱到竹床上时就发现了。
沈谬刚把明裳歌放下,身后就传来一声尖叫。
转头看去,是婉娘捂着脸在尖叫。
沈谬皱眉,把旁边搭在架子上的大氅给披上了。
看样子这屋里的灯是婉娘点的了:“帐篷里用不着那么多灯,灭几盏吧,省点灯油。”
婉娘见沈谬穿上衣服后,才敢放下手,听到沈谬的责怪之后,心里怪不好受的,但还是走过去灭了几盏灯。
“先前担心明小姐一个官家小姐习惯了亮堂的,一下子来跟我们过了苦日子会不习惯,现来是我多虑了。”
一个官家小姐,把事情的源头直接推向明裳歌,一个我们还跟沈谬套了个近乎,结尾一个她多虑了还能显现出她的做事细心。
明裳歌听着这些严丝无缝的话语,皱眉摇头,这个婉娘怎么跟她家那些大娘二娘一样的,字字都有几层含义。
不过好在明裳歌还在这种深宅大院生活了几年,这些话她倒是能听懂,但是她不打算跟婉娘继续弯弯绕绕下去:“我虽然出身武将世家,但是我的祖辈没教过我们浪费,大晚上大家都早早睡了,点那么多灯用来照你的天灵盖吗?”
春花刚进门把热水壶放好,听见明裳歌这话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她看见秋月的冷眼提醒以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婉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她抬眼看着沈谬,一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刚张了张嘴,沈谬直接打断:“你现在需要处理情绪吗?那你可以出去一个人静一静,明小姐身子不好,需要安静。”
“……”婉娘听后直接捂住嘴跑了出去。
屋内瞬间又恢复了宁静。
这时秋月走上前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沈谬开口了:“寨主请先回避一下吧,奴婢要给小姐擦身了。”
沈谬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先行出去了。
但是他前脚刚踏出帐篷,后脚又把站在帐篷门口的春花给拉了出来。
沈谬低声问道:“那个……你们女人的月事是个什么东西啊?”
春花看着沈谬有些略微紧张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傻眼,她又往后撤了几步,决定好好消化一下这个信息。
不过沈谬等不及春花做完这一系列小动作:“你尽量说的详细一点,比如月事什么时候才会有,来了月事要多久才会好,来的时候要怎样修养之类的。”
就在秋月都给明裳歌洗漱完,准备去给明裳歌洗脏衣服的时候,春花才总算勉勉强强给沈谬讲完那些关于女子月事的那些小事。
看着秋月端出来的那盆血水,他突然想起了明裳歌在他怀里说的那句话。
原来真的是血水。
即使刚才春花已经跟他讲了很多,这是正常的现象,但是沈谬还是莫名地心头揪疼。
沈谬走进帐篷边,问在倒水的秋月:“现在我能进去吗?”
秋月“啊”了一声,随后笑着点头:“小姐已经穿戴完毕,寨主当然可以进去了。”
春花见沈谬走进去了,凑过来跟秋月打趣道:“你看到那寨主的紧张劲儿了没?他刚刚抓着我问了好久的月事,我憋笑都憋了好久。”
秋月把铜盆放下,也跟着笑道:“寨主对咱家小姐还是很好的。”
对于这件事,两人一致点头。
“如果寨主是我们的姑爷的话,那他就能对我们小姐好一辈子了。”春花突然感慨。
秋月赶紧打断:“那怎么可能,盛京的老爷们就想让小姐嫁一个高位之人呢,这样才能让我们小姐延年益寿。”
“你信那些人说的话吗?”春花看着秋月,“反正我是不信的,他们就是想要拿小姐去联姻,然后稳固他们的势力。”
秋月摇摇头:“老爷们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讨论了,去给小姐熬一壶红糖姜茶吧。”
春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
帐篷里面,就点了一盏煤油灯,显得整个蓬里面灰暗暗的。
沈谬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准备又给明裳歌挂回去,被明裳歌给叫住了:“你穿上吧,外面怪冷的,以后找个时间还我就行。”
“我看你这么大方,还以为你直接不要了呢。”沈谬把大氅搭在臂弯上,戏谑地看着明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