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带回家(女尊)(55)
期间,陶青还收到不少来自柳巷其他人的祝福,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笑着谢过了。
金家夫郎一看,周福临都快成亲了,女儿的亲事还拖着,硬是将金四儿与他老家亲戚的外甥的成亲之日定下。
金四儿木木的,没有任何表示。
这不是陶青要关心的,她只在旁人交谈此事时听了一耳朵,接着便回医馆了。
这个医馆很快就会关闭,在此之前,她得把还在接受诊治的病人安排好。
陶青心里还有个疑惑:她将冰盆送去胡家后,时不时会再送些冰,每次到了胡家,只有胡大爷迎接她,阿盼和福临都不在。
胡大爷的说法是:“他俩怕热,躲屋里纳凉呢。福临忙着绣嫁衣,阿盼也在帮着绣。”
这话没毛病,可不能每次都不见人影。
陶青第一回 就说了:“我进去看看。”
胡大爷便拦住她:“你进去干啥啊,你个女娃娃又不懂绣活儿,别耽搁他们的时间。”
总之不让她和周福临见面。
她某次计上心来,偷偷趁胡大爷午睡时,隔着门喊周福临。
没人应她。
灶房后头的屋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原来周福临这日没在屋里,正同阿盼一起沐浴。
许久没见心上人,陶青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等福临出来吧,一会儿胡大爷就醒了,到时又不让她俩相见,况且福临似乎也躲着她。
陶青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她也怕夫郎忽然改变心意,不跟自己过了,遂轻手轻脚走到浴室外,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见到心上人。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不断,陶青总感觉自己是个意图偷窥男子沐浴的流氓。
“哇,哥哥,你真的没骗我。”
阿盼的笑声从里面传出,“真的很白诶。”
白?
陶青眼底闪过一丝轻微诧色。
她拿了个小凳子,守在浴室门外,眼神处于游离状态,不知该盯哪儿。
阿盼在说什么白?
随即周福临带了点清冷的声音响起:“又想生病不成,还不赶紧洗完了穿好衣服。”
嗯,她的福临还是很正经的。
“可是真的很白嘛。”
阿盼嘻嘻哈哈的,“哥哥你为什么那么白啊。”
“你也白。洗好了没,洗好了就出去,不许再胡言乱语。”周福临先是敷衍地夸了弟弟,又严肃地催促,“水快凉了。”
陶青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久没见周福临,有些想念,谁知会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周福临开门时,看到陶青坐在门前,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被水汽打湿的头发有一缕呆呆地翘起,脸上还有慵懒之意,皮肤看上去也更细腻。
周福临回过神来,瞪了陶青一眼,恼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神情随之一冷:“你听了多久?”
“我刚来。”陶青赶紧道,跟着周福临的步伐往他屋里走:“就来了一小会儿,真的。”
她也委屈啊:“胡大爷老不让我见你,我这不是心里慌么,担心你们又出了什么事。每回来,你都躲在屋子里,这是为何?”
周福临反应冷淡,用干帕子擦了擦头发:“我怕热。”
可陶青知道这事绝没那么简单。
她问阿盼:“告诉姐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阿盼纠结了很久,最终捂住嘴巴摇摇头:“以后再给阿盼做吧,现在不能说。”
连阿盼都这样,陶青更好奇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心上人的寝屋,除了床上摆着一些布料之外,没有什么不同。
她试探性的问道:“是嫁衣还没绣好的缘故吗?”
她越问,周福临越觉得羞恼,凭什么他要为了胡大爷说的那个理由,躲在屋里不出来啊。
可是陶青可怜巴巴看着他,说想他,周福临又无法真正生气。
“成亲前的那几天,男女是不能见面的。”
他只好拿这个借口搪塞,“左右也不差这几日,等、等成亲之后我再同你说。”
他不想说,陶青也不会勉强,只要他没事就行。
从屋子里退出来时,阿盼也跟着出来了。
他示意陶青弯腰,然后踮起脚,贴着她的耳朵道:“姐姐别生气,也别着急,哥哥也想同姐姐见面的,过了这几日便好。”
陶青点头:“嗯,我不急。”
她随口一问:“方才你和你哥在里面,说什么白不白的,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个应该能告诉她吧。
“原来姐姐已经知道了。”
阿盼眼睛圆圆的:“就是那个嘛。”
陶青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点问题,怎么就听不懂阿盼说话呢?
“那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