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79)
然后, 听到响声,有下人进来了。
下人看见她醒来, 就把饭菜端了过来放到了桌上,冷声道:“小姐,既然您醒了,家主吩咐您收拾后去她那一趟。”
魏樱道了谢,待下人出去,她就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满腹疑惑待解, 难道因为这事,她还要再挨打不成?
转念一想,兴许是为了煜恣风,娘亲是不会同意她同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那随便娘亲打好了,若是她听从了,便算不得什么英雄好女。
那人待自己这样好,再为了旁人言语负了他,岂是人干的事?
想到此,她随便吃了几口后就下了地,又清洁了一番,就步履平稳地走进了魏母的房间。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武忠兰也在,众位宾客也在,武忠兰不知说了什么话,竟把娘亲哄得哈哈大笑,直夸她年轻有为。
见她进来,魏母便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严厉,道:“既是醒了,便陪她逛一逛吧,她不熟悉街区,你得好好与她介绍。”
魏樱面上不显,默默点了点头,然后同武忠兰一同走了出去。
后面,还跟着武忠兰的一众小厮。
看她沉默不语,武忠兰笑道:“没想到大夫算的是真准,说是今天午时会醒,真是一点不差。”
魏樱继续保持沉默,随后拱了拱手,道:“若没有事情,在下不耽误您了,我便先走了。”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煜恣风。
想见他,想知道他会怎样待她,会说什么话,这种近乎疯狂般不可抑制的冲动充盈了她的脑海,让她自己都觉得心惊胆颤。
刚转身欲走,她却被武忠兰扣住了手腕。
武忠兰笑道:“有事啊,你娘亲不是叫你陪我么?按理说你该很听她的话吧,毕竟她待你那么好。”
那么好?魏樱的唇边不由得浸满了一丝冷笑。
见她一副冷漠的样子,武忠兰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对她笑道:“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连娘亲早八百年都见不到了。”
魏樱眼睛微转,安抚道:“您不必为失去娘亲觉得伤感,这是每个人的命数。”
武忠兰笑道:“我看你分明是在嘀咕你娘亲对待你的问题。我家仅我一个,什么都是我的,你却不是。但依我看,你娘亲还待你不好?当即从煜恣风怀里把你抢下,飞奔去了医馆,连会场礼仪都顾不得了。”
魏樱想保持沉默,但最终还是冷哼一声,道:“作秀罢了。”
武忠兰却不同意,道:“我来找了你好几次,结果每次我一推门进去,就看见你娘握住你的手,眼眶泛红,守在你的床榻前。”
魏樱冷哼一声,就想告辞,但是却被攥得死死的,挣脱不开。
武忠兰的力气是比她大的,于是便笑道:“我的确是有要紧事同你商量。”
听到这话,魏樱才勉强答应。
走了一路,最后立定于熟悉的一处。
看着那小馆馆的红色额匾映照在她的头顶,魏樱嘴角抽搐,无语极了。
最无语的是,这间小馆馆,竟然还是煜恣风所在的那一所。
但她没来得及拒绝,武忠兰便拉她进了去,熟练地点了好几个小倌,然后坐到了楼下大厅的椅子上。
感受着胭脂气扑鼻,以及美男怀绕,魏樱说不出来的别扭。
虽然.....好像那些小倌都像瘟神一样地躲着她......
原本,她是想问煜恣风在不在的,但转念一想,煜恣风该是从良了,不可能在此了,就也没有再开口。
但出于习惯,她还是尽力往后面缩,看着武忠兰将左一个男子右一个男子地抱到腿上开始摸摸索索的,只感到万分别扭。
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祝敛还不知怎地就跑来了,还径直跑到了她面前。
然后祝敛一进来就冲她低沉地道:“我跑去找你,结果听闻魏姐姐刚醒,就随武忠兰出去了,问遍过路人才知道,魏姐姐竟是去了这等腌臜之地。”
魏樱只感到头都大了,连忙就想赶紧跑,这奇怪的三角关系使她恶心,感情就该是明明白白澄澄澈澈的,这算是怎么回事。
还好,武忠兰捻起酒杯,闻着酒香四溢,大手一揽,将祝敛拽到了她的身边,强迫他坐到了她的腿上,间接替魏樱解了围。
武忠兰前倾了下身子,闻着祝敛身上的幽香,将酒香气息吐到他的脖颈间,徐徐道:“原来是我的未婚夫啊,岂是来寻我的?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和这群小倌一起伺候我。”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脸色一变。
祝敛气她不尊重,竟将他与小倌之列放在一起,而那些小厮则叹主子脾气又上来了,嘴没有把门的,好歹未婚夫是大户人家,何必故意气他,闹不愉快呢?